林质单手搭着扶手,轻轻地敲了两下。 仆人从下面路过,看她站在楼梯上不动,问:“质小姐,需要帮忙吗?” “哦,不需要,我换个衣服就好了。”她嘴角一扬,笑着往楼上去。 这条裙子后面的带子实则是很难整理,艰难动手完毕后,她背对着镜子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捋整齐了。 长发顺滑的搭在一侧,出了后面光的背部,她皱着眉看了一眼,穿不惯...... 横横在外面敲门,“小姑姑你好了没啊?” “好了。”她从衣帽间走出来,拉开门。 正巧聂正均听见动静从书房里走出来,她的卧室和他的书房是正对着的,中间隔着很大的空间,包括顶上华丽的大灯。他看着她走出来,像携带着一股仙气,他霎时就忘了呼。 她正在和横横说些什么,歪着头侧着身子出完美的曲线,光滑的皮肤,圆润的肩头,他不联想起他们共度的多少个情澎湃的夜晚...... 林质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去。 横横牵着她往楼下走,看她停下来了,催促道:“走啊小姑姑,吉时到了呀。” 扑哧一声,他俩同时笑了出来。 “哎?爸爸,你什么时候出来了?”横横这才注意到他爸,嘀咕道,“我们没吵着你呀.......” 聂正均从对面的楼梯上往下走,他说:“不是吉时到了,还不走?” 横横闹了一个大脸红,像是牵着他的小新娘一样,面红耳赤的往楼下走去。 林质低头,顺滑的头发从耳边落下,她的眼睛里盛了笑意。 “小姑姑,你真给我长脸......”看着小伙伴们惊的目光,横横着脯接受,低声笑着给林质说道。 “嗯,我也很意。”她抬眼看去,和他四目相对,意转,懂的人自然是不必多说。 天烧烤,小孩子们闹得不行,这样的场合没有大人拘束他们是最开心的了,举着烤串场地的传,打打闹闹,嬉笑不停。 至于许诺,她神仓皇的告辞,也没有人送她。 另外两个出席了不久就不见的家长呢也没人注意,小孩子疯闹起来,巴不得家长不在呢。 而林质到底在做什么呢?哦,不对,是被做。 他一进门就急急忙忙的把她在门板上,住她的双手,急切的捧着她的脸亲吻了上去。 “说,是不是故意买来勾引我的......小坏蛋.......”他着气,双目赤红。 林质膛上上下下的起伏,发丝凌,“我、我站不住了.......” 老方法,他一下扛起了她。这是他的卧室,而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会来这间屋子,这样,就成了他作恶的好场地了。 大已经足不了他了,沙发,地板,浴室,衣帽间,他几乎热衷所有除了以外的地方。 当然,最后让林质仙死的,是屋内一张梨花木的大书桌。她躺在上面,旁边是上亿易额的文件,她随手捏住几张,指尖抠出几条印子,她力的闭眼昏了过去。 一声低吼,他拥着她,随她一起飞升到了云霄。 晋。江。原。创。 找。作。者。来。晋。江。 第37章 林质 第二天一早,林质就怎么躲过众人的眼光从卧室出去苦思冥想。策划了好几个方案后,最后一致的结果就是还得借助外力才行。 她伸手推了推聂正均,他一个翻身,把她在怀里。 “这么早?”他闭着眼,下巴磕在她颈窝处。 两人绞在一起,她呼不过来,拍了拍他,说:“你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好不好?就在我的卧室里。” 他大概是没睡好,一声也不吭。 “求你了,拜托......”林质捏了捏他的耳垂,带着撒娇的口吻。 他一声闷笑,彻底清醒了过来。 林质挂在他的伸手,恼怒的捶了几把他的膛。 “还用得着出去拿?里面的衣帽间,自己去找吧。”他翻身坐了起来,下进了卫生间。 林质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他的卧室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裹了一张浴巾进了衣帽间,挨个拉开衣柜门看,在最后的右侧方她发现了一个女人的衣柜,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裙子,有华丽的有简洁的,种类繁多。 她撑着柜子呆在那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他洗完脸走了进来,问:“很难选吗?” 林质动了动嘴皮,说:“你的衣帽间里为什么会有这些......” 他走过来,伸手挑了两件,说:“经常碰到好看的衣服想给你买,但又没有合适的机会送出去,只好放在这里了。嗯,这件不错,换上!” 林质惊讶的盯着他,似乎并没有料到这样的结果,她以为又是他某个情人留下的...... 聂正均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神好像不对劲儿,唰地一声,衣柜门合上,他单手撑在上面,眼睛直视 她,“所以,你开始是怎么认为的?” 她牵了牵嘴角,无可辩驳。 聂正均的脸很不好看,虽然知道跟她闹别扭是一件很幼稚的事情,不合身份不合年纪。但没办法,她那种表情中伤了他,他松手,抬腿就走。 一只柔软的手果断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她抱歉的看着他,“对不起......” 他甩开她的手,一次没甩掉,第二次还是没甩掉。 林质扑进了他的怀里,埋头在他的膛上,她说:“大哥,你别生气,我只是没有想到而已。” 他冷着脸,温度可以冻裂一台冰箱。 她只是没想到自己在他心目中有这么重要的位置,她还沉浸在时他强吻了大哥而他不得已妥协的节奏里面。 她死死的搂住他,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量。 “林质。”他这样喊她,“如果你不确定我们是否可以走下去,我建议你现在就离开。” 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她抬头看他,“你在赶我走吗?” 漉漉的眼睛像是可怜的小鹿,盯着他,似乎可以融化他全身的盔甲。 他伸手拉开她,说:“我说了很多遍,我你。但似乎没有一次,你能放在心上。” 她极力否认,摇头:“不是的,我只是没有想到而已,我以为.......” “你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他扯了扯嘴角,目光一片冰冷,失望又无奈。 她辩解不了,咬着嘴,似乎有丝丝血迹冒了出来。他说的对,她的确是这样想的,是她太无知了...... 松开手,她低着头,眼泪砸在地板上,了鼻子,她说:“我知道了,对不起。” 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他双手捧着她的脑袋亲吻她的额头,沉重的气氛让呼落在脚面上的声音都听到了,他在她的视线里头也不回的离开。 林质拉开柜门,看着那一排排或华丽或简洁的裙子,无声哭泣。 她好自私,只以为自己的卑微,其实他受的煎熬丝毫不比她来的少,兴许会因为年龄的差别而 更大。 她扒着柜门,想发出声音大哭,但张了张嘴,眼泪哗啦哗啦地顺着脸颊留下来,像是洪的闸口,一旦被打开难以再关上。 该怎么道歉?她想不出来。 程潜心情低落的来公司堵她,结果一看,好嘛,她的黑眼圈比自己还严重。 “你怎么了?”他到关心起别人来了。 林质没有分享自己被的好,她提着手包穿着一身黑,面无表情的说:“加班,熬夜太凶。” “为资本主义卖命也不是不要命啊,能不能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 林质按了按眼角,说:“已经结束了,后面不会了。” 他叹了一声气,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门票,“去不去?你最喜的男歌手的演出会。” “eason?”她的眼睛里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亮光了。 “嗯,贵宾席,应该能看清楚人了。”程潜点头,注视她的神。 想到回去也是在空的房子里像鬼魂一样飘来飘去,不知所措,她到还真不如到一个热闹的场合里去,看能不能摆这种负面的情绪。 “好啊,先去吃饭吧。”她点点头,应了下来。 他松了一口气,说:“走吧,老地方。” “嗯。” 林质从初中开始就听陈奕迅的歌,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唱情歌的话他总能唱到人的心坎儿里去。年纪到了一点更是如此了,有时候那些歌词像是在印证她自己一样,让人不得不着。 她和程潜也曾在洛杉矶听过一场他的演唱会,现场的气氛很好,她完全融入,心醉神,有种由不得你的力量在牵引。 程潜拿的票的确很靠前,第二排的位置,刚好可以看清舞台上的人。 在国内看演唱会比国外气氛更浓烈,上万人的体育场,成片成片的蓝荧光组成的海洋,万人 大合唱,虽音调不准,但胜在气势磅礴。 知道有人跟你是同好的觉真好,她低声跟着哼唱,嘴角不自觉的就出了一抹微笑。 程潜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歪着身子侧过头,说:“享受当下吧,把无关紧要的坏情绪都扔一边儿去。” 林质嘴角上扬,台上的人正在唱“好久不见”。 我来到你的城市 走过你来时的路 想像着没我的子 你是怎样的孤独 拿着你给的照片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