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狗男人没碰她 第二天,同上 第三天,依旧 七天过去,狗男人每次都是陪她吃完饭就不见人影,也从不碰她。 默默配合他,没和他闹的好处就是他第三天离开之前给她解开锁链,她不用再戴着沉重的锁链睡觉了。 舒心忧躺在上,翻来覆去,打了个滚,看着自己的手腕唉声叹气,睡觉可以是自由翻滚了,可是左手腕上还有个电子手镣,举目四顾这个只能看电视的房间,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接触不到新鲜事物和也不能和外界联系,犹如坐牢的她,顿时如同气的皮球。 “狗男人......”她咬牙切齿地嘀咕。 好无力啊,舒心忧疲惫地了太。 她以为她是有一点主动权的,可是如今看来,完全是被他牵着走。 是她天真了,什么囚强制,这分明是圈养等她死。 她原本想的是,让Ethan失去兴趣就好,可是这个总是笑意盈盈的男人出牌方式完全不按照她的设想套路来,那个男人就像是把她当成一只宠物在圈养,只需要在投食的时候见上一面,其它时候都忙他的去,连相处的时间都不给她,谈什么让他腻。 这种无措又不知道未来的子只会让她焦虑发疯。 按照这种情况,只需要把她丢在这里,一三餐按时投喂,就他这种不缺钱的人,即便把她养在这一辈子都可以,就像是那些被打入冷的嫔妃,给口吃的就慢慢让她了却残生。 没有手机,没有和外界接触的机会,每天除了吃饭下楼,她就被囚在这百来平米内,就或坐着或躺着地等时间逝,长此以往下去,她真的会抑到疯掉。 这几天,她一天睡得比一天少,黑眼圈都明显了,也越发焦躁,可是房间里就除了个铁链和桌椅是硬物,什么台灯、花瓶,能用来攻击人的摆件都撤下去了,更别提水果刀了。 是怕她生气砸东西还是怕她自残或者拿东西攻击他?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他有那么好的耐心,她可没有,她没有和他耗一辈子的打算,她要主动出击,好歹掌握一点主动权。 打算做点什么,又不知道从何下手的她把目光放在那个嵌入式衣柜上。 那个男人有多狗呢?一整个衣柜里除了内和琳琅目的睡衣,就连一件T恤、一件常服,甚至一件文都没有。 她每天穿下楼的都是两件套的睡裙,以防衣不蔽体走光了,毕竟他有绿帽癖,她可没有暴癖。 打开衣柜,手指划过那些或缎面丝绸或蕾丝的睡衣,她挑了一件茶绿的后背叉的吊带裙,去洗手间换好之后,她举起手腕,按照之前Ethan教她的步骤,第一次拨通了那个电话。 忐忑地等待电话接通时,她在调整着自己的呼。 大约十秒后,电话接通,男人的声音有点含糊懒散,“嗯?怎么了?” 她想骂人!她每天彻夜难眠,狗男人居然在十点就进入梦乡了? 她下腔不忿,用尽量凄婉的语气对那头的男人诉苦道;“我.....我睡不着,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啊。” 对于她这通电话,男人似乎一点也不讶异,好像早就知道她会主动找他一样,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嗯,好,你稍等。” 两三分钟后,身穿深蓝睡衣的Ethan敲了两声木门,躺在被窝里的她说了声“请进”,男人才拧动门把手进入。 他这种假模假样的绅士,就是传说中的‘有小礼缺大德’,明明那道门被他了个只有他指纹才能开的锁,她没有权限开关。 被窝中的舒心忧翻了个白眼,狠狠鄙夷了一把,才把头从被子中出来。 男人三两步走到边坐下,看着她,似关心地问道:“怎么睡不着了?做噩梦了?” 估计是侧躺把颧骨处出了红印子,褐卷曲的头发有些凌,加上他一如往里圆润人的语调,要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还真有几分蛊惑人心。 “不是,想让你帮我个忙,不知道你刚刚在睡觉,吵醒你了?” “没事,也是才睡,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舒心忧咬着下,装为难状,“你,你能不能给我找点玩具?” 话说完,舒心忧刚刚装作的娇羞化为了真实反应,毕竟这种问别人要玩具的事,她也是头一遭,说实话,多少有点抹不开面。 男人先是一愣,聪慧如他,从女人的反应很快便知道她所说的玩具到底是什么。 他不动声地沉思少时,才恍然道;“也是,你一个人呆着确实需要东西打发时间,明天我让人给你买些高达积木拼图之类......” ???跟她在这玩文字游戏装傻是么?这三更半夜的,明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还在这装。 她也不打算和他兜圈子了,羞涩这套,这个狗男人没什么兴趣。 “你知道我要的是成人玩具。”舒心忧撑着手支起上半身气恼道,故意让被子滑落,出了她心挑选的睡裙。 这裙子从正面看与正常裙子无异,可是后背是没有布料只有叉的绑带,所以侧看就能看到那被前轮廓撑起的布料,只堪堪够遮住一半雪白。 茶绿衣裙和白皙的肤一衬,就像是一道等人品尝的抹茶白油蛋糕。 Ethan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起伏的前,眉目间并没有多少情,只是有些对于美的欣赏,倏忽一笑,“你是想要我还是玩具?”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