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在这留宿过一次,是住二楼的客房,能据大概印象,路地走上楼梯。 走进二楼浴室环视一圈,好像和从前有些差距,但整体不大,她拧开水龙头往浴缸放水。 浴缸蓄水还要一会,索拿手腕上的皮筋把头发扎起先淋个浴。 舒心忧了衣服走到淋浴处淋,刚摁的两泵沐浴油起完泡还没往身上涂抹均匀,就察觉水温好像有点低。 伸手去调节水温,谁知因不悉作,水珠从固定式的花洒像是下雨一般地从头淋下,她随即出于本能叫了一声,后退几步退出淋浴范围,但是绑起的头发还是被打了。 这时,公冶析拧开洗手间的门,拿着浴巾走了进来。 舒心忧余光瞄到他闯进,迅即停下了泡泡的手,眼疾手快地抓了一条挂在恒温烘干架上的巾,挡在前背向他。 男人见她如惊弓之鸟般怕走光,心下好笑,她有什么他没见过,这会反倒多此一举,遮挡起来怕他看见? 还是说她想为谁守身?复杂的情绪织,他一步步走近,“衣服没拿浴巾没拿你洗什么澡?” “我知道了,谢谢你,浴巾放下吧,你先出去啦。”她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道了声谢。 男人没有听话出去,注视两年未见的她。 的后背挂着水珠,虽然还是盈盈一握的蛮、翘的部,但是她的身材似乎比之以前更人了。 不再是上一次在病房时给人纤弱单薄的易碎,而是锻炼得恰到好处的有力量有线条的健美,更明显的还要数白皙的皮肤变成了小麦,不过不得说这个深肤的加持,虽掩盖了一些原本致五官的锋芒,却也让她的肌线条清晰,给人的初官就是充活力和朝气,显得气场全开又明媚。 在这配套的Dornbracht卫浴灯光和暗装花洒的雨帘衬托下更是风情万千,像是雨中的舞者,在他心上起舞,不让他口窒息得有些呼不过来,恍了心神,起了念。 他慢慢走到她身后,佯装波澜不兴地说了一句,“你用的我巾。” 啊?他巾为什么会在这?他房间里应该也有浴室的吧,这个公用卫生间虽然大,但是男士用品很少啊,想必他也很少用吧。 正当女人因尴尬而迟疑之际,他将沐浴油摁在掌心出泡泡,然后伸向女人光滑的后背。 男人的大掌刚贴上光滑细腻的后背,她当即就后背发麻,想避开的同时出言阻止,“等等,我能自己洗……” 公冶析却没停下手头的动作,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大掌摁在她的肩头,阻绝她闪躲的可能,另一只手借着涂抹沐浴油之便不断地在她的后背抚触着。 “不是说飞了一天累了?” 用她的话噎她?行吧,既然前任大Boss乐意当背小工,那她就物尽其用,她眼睛滴溜溜转着,“那……我有一个小请求。” “说。” 女人微微转过身看着他,明眸皓齿,“可不可以帮我洗头吖,坐了这么久飞机还吃了火锅,好嫌弃自己的头发味道,但是真的好困啊。” 她本来不想洗头的,所以才绑起,打算洗个澡休息足够了再起来洗头,不过刚刚被淋了,不洗也不行了。 在女人一转身时,居高临下的他就瞧见了女人挡在前的那两条手臂之下的风光。 他用来擦身的巾被她盖在双峰之上因遇水的原因正紧紧地贴着皮肤,那凸起的两点是那么显眼,加之雪白的丰盈泡沫覆在之上,一个个破裂,朦朦胧胧的景致不止让他呼一紧,就连裆的那处都开始起了反应。 他尽量忍住情绪不让她看出,只是一开口有点低哑的声线出卖了他,“使唤我?你想好怎么付报酬了?” 男人的声音其实极具魅惑了,可惜花洒的水声还有女人更关注他话的意思就忽略掉了他正极力隐藏的望。 “哼,那算了,我自己洗。”舒心忧撇撇嘴,拿下头发上的皮筋,随意放在一旁。 似乎是对男人要报酬的话不,他还真拿自己当澡工了?还想要报酬? 男人瞧见了她的不乐意,想起了以前怕极要陪他加班的模样。 “一听要有所牺牲就不想占便宜了?这么怕吃亏?”他又上前一步,俯视着整整矮了一个头的她,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他眼中带着微不可查的笑意。 “什么嘛,又是你说帮我的,现在又要报酬。”她出声埋冤道,但因为困倦,语调慵懒,有点像在冲他撒娇。 两年不见,这样小女人的样子他实在是无力拒绝,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把把她抱起走向浴缸,然后放进已经蓄水不少的按摩浴缸里,然后认命道:“行,我心甘情愿的,躺好头靠着,我帮你洗。” 把女人安置好后,他的手又重新伸进浴缸底部把水阀摁开,再把瀑布水龙头开大了些,这样浴缸里的水是动的也是温热的。 而舒心忧躺进按摩浴缸就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角度,头枕着浴缸边缘让他洗,两只手她则拿着巾用浴缸里的水洗着自己身上的泡沫。 “Boss,我好困哦,能不能快点呀,浴缸躺着难受。” 刚把身上沐浴油的泡沫冲去,她就发现男人用指腹抓得太舒服,她昏昏睡,估计等他替她冲完泡沫她已经困得眼皮一闭就睡过去了。 男人不慌不忙地以指为梳,边梳理边抓挠头皮,“冲一次泡沫再上一遍发膜,冲干净就好了。” 这至少还有十来分钟吧? 舒心忧躺不住了,扶着浴缸边缘坐直身子,指了指浴缸旁边一块凸出的台子。 “不行了,那不是有个台子吗?我去那里坐着你给我冲吧,我命苦,浴缸一泡久就无力虚。”她大口气,因为泡澡,小麦的肌肤都透着淡淡的红。 她记得那次来,好像还没看到这个台子,是置物台吗?但是旁边怎么好像有花洒开关? 公冶析用花洒将手上的泡沫冲干净,把女人从浴缸里捞起,放到她所指的那处大理石平台上。 “那你躺着洗吧,你身上沐浴油还没冲干净。” “???”舒心忧一脸懵,就见男人在墙壁上的作面板点了几下,水珠就从头顶的几个花洒头落下。 顿时令她瞠目结舌。 公冶析看出她的吃惊,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揶揄起她,“你可以躺着或者趴着洗澡,合适你这种洗头洗澡都站不住,要分两次的来洗体虚者,或者说懒人。” 他就没见过泡10分钟浴缸就受不了,洗个澡还要分两次的人。 看吧,瞧见她眼中如发现新大陆的光亮时,他就知道这个淋浴没安装错。 也就舒心忧听到能躺着洗澡才会双眼放光了吧。 “还有除了浴缸以外可以躺着洗澡的方式?”马大哈的舒心忧却没听出他的怪气,只叹于自己的认知被刷新。 她兴致地抬着头四处打量,想着这打破传统淋浴的方式真是绝了,赞叹设计简直鬼才啊。 舒心忧迫不及待地就要体验,把巾捂在前就往里挪了挪,平躺下来又调整了下位置。 正上方的六个花洒头出的水珠就是带着温度的雨滴,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躺在热带雨林的瀑布下被冲刷着。 她躺下时,男人不知从那里出了一个小椅子,提了提因为抱着她两次、给她冲头发而打了大半,基本贴在皮肤上西服。 坐下后又替她挠起了头。 躺着被他服务,就很像去美发沙龙洗头了。 哦,还是不一样的,她这是边洗头边疗浴版。 男人的指腹按摩她的头皮,挂在耳边发梢的泡沫不时破碎,热水淅沥沥落下,拍打在她只盖了一条巾的身躯上,让她皮肤的孔打开,从头到脚都处于松懈中,她的神经和身体随之也放松,在氤氲的水雾中享受着这一场洗涤。 舒心忧闭着眼,发出舒服又足的喟叹,“啊!我上了,boss,这是什么淋浴系列?多少钱,贵不贵,说个价格让我死心。” 她家浴缸用的次数不多,因为蓄水一次就要二十多分钟,然而她每次就泡个十分钟左右就开始坐不住了。 要不是有时候实在想放松,那简直是肋,而且她家的浴室也不大,就十几平米,如果真安装这个淋浴设施肯定是要占用原先浴缸的位置。 “Horizontal?Shower淋浴系统,不贵,几万吧。” 听到价格她犹豫了一下,但是想到现在也算小有资产了,几万块好像也不是不行,价比还是可以的。 她小小疼地慨过后就是蠢蠢动的心动,心想着要是家里安一个那就天天躺着享受洗澡的快乐了,“几万还是有点小贵,但还能接受,我要把我家浴缸砸了,安一个在我家。” “欧元。”这时,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下货币单位。 ????好家伙,一下子从5位数变成6位数,那她还是觉得浴缸香了。 舒心忧嘴角的惬意霎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睁开眼侧头看他,无语地撇撇嘴,“……你说话非得大气吗?” 男人竟还有理有据地争辩,“忘了你回国就不是用欧元英镑了。” “……”人与人的收入不同,金钱观不同,她只恨这世界不能多她一个有钱人真是该死。 “你要是不舍得买,也可以来我家洗,不然一年也用不了两次。” “……”她闭嘴也闭眼了,安详地享受这份“不贵”的淋浴体验,不然她怕嫉妒和心酸的泪水要从眼睛落下。 公冶析看她吃瘪,嘴角不由轻轻翘起,替她冲去泡沫,准备涂抹护发素。 男人极有耐心,从手持式花洒出的水柱打在发里很是舒服,不愧是卫浴中的奢侈品,加上他指腹在头皮划过也是真的催眠。 又是十分钟后,舒心忧打了几个哈欠,实在舒服到犯困,于是催促着问,“还没有好咩,我好困。” “好了。” 公冶析替她冲干净头发,刚站起身要拿一条干净的巾帮她擦干,可舒心忧刚一听到男人说已经冲干净了,哪里还等得住。 就爬起身下地,一把拉过公冶析拿在手里的巾围在身上又揪了块巾胡擦着走出浴室,然后嘴里呢喃了一句,“谢谢boss,我先睡觉去了,真的撑不住了。” 她艰难地撑着沉重的眼皮,打着哈欠,凭借印象中来过两次的屋子格局,准确无误走进一间客房,迈进房间挨近,就大字倒栽进柔软的被褥中。 脚完全透、黑衬衫也被打的男人紧随其后,看到她像个困倦的小猫窝在上,不仅被子没盖,那被擦得半干的头发就这么枕在巾上。 他蹙着眉头,拿出吹风筒,细心地给她吹着头发。 “嗯?”温热的风吹拂着漉漉的头发,并不算大的吹风筒声音对于刚沾的人来说未免有些刺耳。 她睁眼就看到男人正冷沉着脸,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抖散着她的头发,在给她吹干。 男人也瞧见了她眼中的疑惑,翠绿冷清的眸子里溢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柔。“先睡吧。” “谢谢。” 见是他在帮自己吹头发,她咕哝着道谢,把头一侧,侧躺着让他吹后脑勺的部分,然后安心地闭眼睡去了。 小剧场—— 公冶析:“躺着洗澡真够象的,澡都懒得洗的人可以不洗!不然哪天懒到边吃边洗时,还以为是女体盛在偷吃。” 舒心忧:“什么鬼才设计,了了,我要常来蹭洗。” 公冶析:“会这么设计一定有他的道理,好像也实用。”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