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盏在说话的时候已经贴上了女人滑的脖颈,细细密密地亲着。 估计是怕她跑,他伸手扶住了门,把她拴在门和自己之间。 慢慢贴近了距离。 裴乌蔓抬手绕住了男人的脑袋,手指挠着他,他的头发很硬,透过蕾丝手套刺得她的。 脖子的、胳膊的、下面的。 她明白自己也想。 裴乌蔓的动作就像是给祁盏亮了绿灯信号,右手马上捏住了她的大腿。 他左手仍然抵着门,好更贴近她。 女人的肌肤很凉,摸上去很舒服,祁盏手上灼热的温度扰了这种和谐。 他穿过蕾丝的孔,上?下、左?右地捻。 那蕾丝花纹织得密,祁盏也不管穿不穿得过去,一个劲的把手指往里,透过蕾丝受她的肌肤。 “别这样...” “乖,让我这样摸摸”,他一边啃着裴乌蔓侧脖的软一边说。 “会坏的” 蕾丝的细孔被撑大是恢复不了的,连带着整条袜都会懈掉。 听得到撕拉撕拉的声音。 “送你新的”,他没有停。 裴乌蔓的腿被的发热,却越发觉得自己的脚冷。 夏天会场的冷气很足,她又赤着脚在大理石地面上站了这么久,脚丫表面早就二十几度了。 “......冷”,她低哼。 “冷?”他可是热的要死。 “脚冷......” 说罢就踩上了祁盏的皮鞋。 祁盏:?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料到她的动作。 “我提醒你了”,裴乌蔓撇嘴。 她脚趾在祁盏的脚背上,脚后跟却还挨着地,支撑着自己为了不掉下。 突然的贴近也让她的股顶到了祁盏还未完全苏醒的下体。 女人的重量从脚上传来,真实、独特,祁盏的脚还未受过女人的重量。 “你胆子大啊?”他哑着嗓子,“踩坏了你赔?” “嗯......不,不赔。” 祁盏真是被这女人气笑,偏偏又没法发作。 “踩都踩了,怎么不踩实点?” “怕掉...”其实也是怕他,裴乌蔓并不知道他的界。 “上点儿,都踩上来。”他拎她腿。 裴乌蔓依言把整只脚都放了上去。 不稳。 祁盏看她晃晃悠悠的整个发软,不用再困着,索把左手也拿了下来,双手抱着她往怀里摁。 “啊..!”裴乌蔓被吓了一跳,弓起身子顶了一下他。 “别急。”他发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大腿,牙齿细咬着她的耳垂。 祁盏只环住了上半身,裴乌蔓受不住,伸手撑到了门上,身子折成了S。 高高的着,弯弯的顶着。 祁盏隔着礼服她的房。 抹有点快撑不住了。 左边先掉了下来。 暴在空气中。 祁盏用食指和中指去夹她的头,好像一把顿顿的剪刀。 他热、他燥,手上的力度自然不留情面,挤得她有点疼。 “唔……你轻点” 可他偏要和她对着干,像要把这对圆滚滚像气球一样的房捏爆一样。 裴乌蔓的呼加快,立的上下起伏,方便了他的动作。 两边都掉了下来。 “掉吗?”祁盏往下扯。 裴乌蔓扶住他,像是在反对。 “早晚要。” “等一会……嗯~去车上再” 祁盏明白她不想在这,“活动可还没结束”,想从那么多人面前离开? 况且都做到这儿了。 裴乌蔓带着他的手伸到裙子底下,“先这…” 祁盏聪明,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他挑眉问到,“不管我呀?” “……一会”,裴乌蔓侧头给他吹了口气,“包您意。”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