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Taycan走吧。”裴乌蔓换好衣服走出卧室,看祁盏正在低头整理袖口。 她逆光而站,光勾勒出曼妙的身形,亚麻中裙的下摆浅浅摇曳。 裴乌蔓的头发被光染成了金,轻轻垂在肩上,皮肤则被雕琢得格外温润。 “怎么样?”裴乌蔓还踮着脚尖转了一圈。 “你怎么样?”祁盏反问她,担心她的心情会不会受到影响。 其实裴乌蔓的情绪总是如同天的雷阵雨,来得急促而猛烈,去得快而彻底。 外人常常将她的笑与泪视为,然而,在裴乌蔓自己认为是冷情。 剥离在自身的体外,冷眼旁观着来来往往却又无可奈何的歇斯底里。 情情,她好好奇那些得声嘶力竭的人们。 都说喧闹的都市是疏离的,她又何尝不是? 在这种独特的自我认知下,她便不会努力去维系那些令人疲惫的纠。 高,转瞬即逝。 体的媾以分钟为单位。 单上的体不假时就会干透。 暗恋,一方的兵荒马。 炮友,漂泊不定的关系。 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定式。 什么情都会过,过了也就不再想。 现在,在裴乌蔓既定的不定中出现了一个意外,她抬眼看着前面的男人。 “没事了。”她牵出一抹笑。 或许,她的冷情的背后,藏着渴望?一种对持久情的渴望。 她最近时常在思考,是否有一种情能够打破她的冷漠,让她真正地投入、受到生命的热烈与真实。 她开始意识到,那些短暂的情绪波动,其实是自己在寻找更深层次情连接的过程中的必经之路。 找到那个能让自己心甘情愿拥抱的温暖。 祁盏忍不住上前拎起她的柔荑,“再转一圈给我看看。” 他的力从手臂上渡给她,裴乌蔓踮起脚尖又转了一圈,裙摆优雅地随转动展开,又随着她的停止而聚拢。 完美的旋转。 3/4拍的华尔兹,裴乌蔓这一转,是三拍时间。 “之后带你去舞会。”祁盏说道。 她抬头,在男人的瞳孔中只看到自己,“我不会跳,尤其是两个人抱在一块的这种。” 祁盏闷闷的笑了两声,“跟着我跳就行,实在不会我还可以抱着你跳。” “那你要换舞伴吗?”谊舞会不都是这样的吗。 祁盏整个人听到这话明显怔愣了几秒,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华尔兹强调的是舞伴之间的和谐与连贯,蔓蔓。”他促狭道。 “噢……” “我倒是担心你会被换走呢,”祁盏看着她,终于说到她这身衣服,“嗯,很好看。” “哦对了,你刚才说开Taycan?那车还有电吗?”他好像从来没见她开过。 “不开和保养并不冲突。”裴乌蔓说道。 祁盏扯着她下楼,果然在停车场里一眼就看到了那辆包的粉Taycan,还别说,车漆确实亮。 他坐进驾驶位,车里有一丝淡淡的香气,里程数也不多,这俩正如裴乌蔓说的那样,不常开、但养护。 “崭新出厂啊这是。”祁盏发动了车子。 裴乌蔓表示,“价值昂贵,要珍惜着一点。” ———————— 终于把裴乌蔓的剖白写出来了,我很喜。 祁盏你再努努力!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