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宗城一直没有违背他的诺言,方如是嫁给他快四年了。头两年许父还活着,许宗城不得不一直待在大宅,一张上睡,任由方如是如何明示、暗示,主动求,许宗城都对她无动于衷。 后来许父脑溢血去世了,许宗城便大大咧咧搬出了大宅。方如是被婆母柳美澜撺掇着一起搬出去,许宗城碍于方老爷子没敢阻拦,但却仍旧没碰过她。 方如是急了,婆母教她赶快怀孕,有了孩子才能让两人之间羁绊更深。方如是信了,在半山别墅里等了许宗城一晚,服侍他换衣、洗澡,又哄他喝下了蜂水,到深夜,她摸上了许宗城的。 衣裳褪尽,她急切地抱住她渴望了十年的男人,许宗城于混中渴求般抚着身下的女人,慌而鲁地闯入她深处。未经人事的方如是被他的鲁莽重创,收缩带来的疼痛,让她泪水涌出,然而这一切她都是甘之如饴的。她甚至展开自己,想许宗城绽放:“宗城,宗城,我终于成为你的女人了。” 兽与融,一夜起伏,许宗城从一开始的不清醒变为清醒,他狠狠地问:“这就是你想要的?这样下地让一个男人上你?你就这样饥渴?” 方如是攀着他的身,将自己全部奉上,嘴里喊道:“我是你的子,与你的子合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要我吧,宗城,求你……” 她尾音带着酥软,许宗城箭在弦上,索放一回。方如是明白他不会停下,更加大胆地配合他,到第二早醒来两腿竟然在发抖。 “醒了?” 方如是赤着,在被中苏醒,觉到两腿的酸软,心中一阵甜。此时许宗城突然将她拍醒,一个小药盒子直直扔在她脸上。 “这是?”方如是拿起盒子,还没看清楚,许宗城就揭晓了答案:“避孕药,吃了吧.” 方如是坐起身子,棉被落下,她姣好的身子在许宗城眼里,他不觉偏头。方如是没发现他的变化,脸上带着一丝勉强的笑容:“宗城,你二十八,我二十六,我们现在也到了要孩子的年龄了,可以要孩子了。” “是吗?要孩子还有什么规定的年龄吗?”许宗城对她的说辞嗤之以鼻。 “再说,”方如是讪笑,“妈,妈也催得紧。” 许宗城夺过小药盒子,奚落般在方如是脸上打:“你被我搞一晚,现在脑子不清楚了是吧?你方如是虽然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可你他妈在我眼里就是个摆设!别以为我睡过你,你他妈就是正儿八经的许太太了。” 方如是脸煞白,强行挽尊:“宗城,你说什么呢,外面谁不知道……”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