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安旭独自端坐到了深夜,在月光的掩映下离开婚房。 “姑爷,您是要去哪?”那位嬷嬷竟是留在院外守夜。 “今晚来得匆忙,还有些公事未能处理。”他歉意地笑了笑,“倩玉身体疲累,我实在怜惜,哄她睡着就不再折腾她了。” “姑爷真是体贴。” 体贴?或许是怜悯更为准确,他只是被她的哭诉打动,到同病相怜罢了。 虽然安旭在京城留下贪女的传闻,但是架不住他的身份尊贵,处事圆滑周全,仍是不少长辈心目中的最佳女婿。 他不知道这些后院厢房还能下多少可怜的女子,他此时只想找个地方避一避俗事的侵扰,暂时忘却这些王公贵族的权谋算计。 “吱呀——” 废弃藏书阁被人推开,并未有灰尘扬起。 她离开之后,他时不时过来亲自打扫,从不让他人踏足。 忽然,他在黑暗中对上那双亮金的竖瞳,呼唤他心心念念的名字。 “玲珑!” 偷东西被逮个正着的狐狸呆在原地,正想撒腿跑路,谁知嘴里叼着的物件太重了,让她起跳太矮,竟是从半空摔了下来,正中他的臂膀间。 “变回来。” 你让变回来就变?哼。 玲珑老老实实地变回人形,气鼓鼓地躺在他的怀里。 安旭抱着她坐在桌旁,点燃烛台,看清她是赤的身体。 “跑来这里也不舍得找我……” “我干嘛要找你,你不是要房成婚吗?”玲珑看到他的表情一僵,立即撒气要挣他的怀抱,“起开起开!违背白狐祖训的男人,不再是玲珑的宝贝!” 什么白狐祖训,安旭没听懂她说的话,但是他执着地抱紧她的身子,不肯让她离开。 “我没有碰她们,我在前天才知道我又多了两位侧妃。” “真的?” “真的。”他神恳切,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小腹摸去,“你看看,这个大家伙还绑在这里,一看到你就硬了。” 他说这个,她就来了兴趣。 这可是绑了半个多月,难不成真的没解下来? “给我瞧瞧。”她心地解开他的带和下衣,果然看到一圈圈丝绸绑住硬邦邦的,贴在他的小腹上。 她忍不住捏了捏,立即听到他难耐的闷哼。 “除了小解,它软下去几次?” “三十七次。”他回答得很快,眼里浮现几丝期待,“你要惩罚它吗?” “惩罚……我还没想好。”玲珑了口水,有点经不住大的惑,“我,我改天再来……” “你要去哪?” “……北逸还在等我。”她说出来就后悔了,可是想到今天是他的新婚夜,她就很不是滋味,“不行,就算是惩罚也要推迟,你让我不高兴了,我要去陪北逸玩耍。” 居然是赵北逸那个家伙,也不知道他用多了物,脑子里还记得几句古文。 安旭在心中腹诽,余光瞥见刚才掉落在地的木盒,当即有了主意。 “我也可以陪你玩耍,怎么玩都行。”他如此说着,将她放在桌上,起身捡回那个木盒,打开锁扣,出里面存放整洁的物件——曾经为玲珑打造的和玉石。 他极为珍视这套东西,将其藏在了隐秘的角落里,所以她费了好久的时间才找到,要不然早就偷走了,也不会被他当场逮住。 “怎么玩都行……”玲珑被他的话住了,在烛光的照耀下,呆呆地看着他下大红的婚服,出白皙结实的膛。 安旭的皮相端正,身姿修长,虽然不及赵北逸那般健硕宽厚,但也是翩翩如玉的贵公子。 端亲王完全照着皇子的水准安排他的功课,该学的马术、骑皆是通,自然也有紧实壮的肌。 华丽的婚服半挂在他的臂膀,与白皙分明的肌形成鲜明的对比,又与两点羞涩殷红的首互相照应。 他的目光痴恋地盯着她,双手滑到下腹,握住那灼热的,当着她的面开始动茎身。 粉的丝绸得很紧,像是要被起的撑裂了。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巨大的折磨,让他忍不住全身轻颤,发出蛊惑沙哑的低。 “嗯……玲珑……来……玩我……” 来玩我…… 玩我…… 玲珑睁大眼睛,觉不曾拥有过的东西也起了。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也可以如此魅惑,或许不是魅惑,只是他这张脸实在太对她的胃口,面容越是端正俊雅,双手的动作愈加放。 他就像是她未曾见过的雄狐狸,散发令她着魔的气息,让她的情汹涌奔腾,恨不得马上入那,治一治里的瘙。 玲珑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她顾不上什么惩罚、什么玩,立即从桌上跳到他的怀里,将泞的口对准头,狠狠坐下去。 长的还着几圈丝绸,不仅让这大子变了一些,而且丝绸上绣了不少凹凸不平的花纹,刮蹭柔软的,顶入娇的房,当场让她到失神,浑身颤抖地奔赴高,出大股花。 安旭也是到头皮发麻,许久未沾情绪的兴奋地抖动着,想要出浓,却被丝绸绑紧束缚。 他不受控制地用力顶她的花,剧烈的快在两人的脑海里炸开大片的烟花。 她的身体接连来高,把茎身绞得死紧,无论是鼓动的青筋,浸的丝绸,还是深藏在马眼之中的管。 他在瞬间失去了对周围的知,唯有望支配身体,一次次将物完全顶入,软她的胞。 隐约听到她的哭喊求饶,他想要从癫狂的状态离,又想拖着她完全沉沦在最原始的媾。 致命的是,无论快如何累积,管依旧被挤得阻不通,让他如同困兽被囚在她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顶撞、,将她送上情的巅峰,自己永远得不到灵魂的解救。 “啊……太重……要丢了……” 她神情地向后倒去,缩到极致,连同丝绸一起箍紧茎身,再度击散他的理智。 无法的痛楚转化为撕裂灵魂的快,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张口咬住她的锁骨,下顶撞的力度愈发猛烈,两颗囊鼓到了极限,搐着要将挤出去,终究是徒劳无功。 她更是被得三魂丢了七魄,眼前白光频闪、耳畔寂静无声,如同破烂的玩偶躺倒在桌面,浑身泛红痉挛,无力地承受如此凶狠的。 许久之后,他终于到疲乏,渐渐平息了顶的动作。 “坏人……你,你咬我……好疼……” 玲珑的哭声唤回他的神志,他慌忙舔去她的泪水,连声说抱歉。 “都怪这东西,不出来,让我不能控制自己。”他怜惜地亲吻她锁骨上的牙印,看到白的皮肤渗出丝缕血迹,让他自责不已,“我错了,乖宝,我们不做了,我帮你找伤药……” 她拉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 “你被我咬伤,我去找药。” “等会就好了!”她不舍地环紧他的腹,“你这样喂不我,我要吃气。” “那你解开它,好不好?”他低声请求着,“它为你存了半月的,已经了。” 听到他这么说,她饥渴地舔了舔虎牙,慢慢离自己的花,出这淋淋的。 “你别动哦,动就会越勒越紧。” “嗯……” 他地闷哼一声,双臂肌鼓起,艰难地抑制传来的快。 摇晃的烛光下,少年赤诚地张开自己的身体,恍若少女的贡品,虔诚地等待她的解封和享用。 她也不负他的期望,一圈圈地解开绕的丝带,解救这被诅咒的、专属于她的。 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的身子在桌上,一鼓作气地捅到花深处,低吼着出浓郁灼热的,烫得她悠悠叫,受着胞充斥的。 他当真是半月未,时刻想念她的味道,偏执地维持起的状态,硬是把卵囊都了一圈。 刚才与她合许久,迟迟不出来,于是这一,就像是开了闸的,连续出好几股,混在花中撑她的小花房。 藏书阁寂静昏暗,只有两人的息此起彼伏。 “安旭……” “乖宝,我在。” “跟你说哦,你的大家伙把我喂得很,我很喜。” 他低声笑了起来,分明是的场景,他却笑得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温柔地拥紧她的身躯,“你喜就好,它以后就不是东西……” “它是我喜的大。”她抢先一步回答,眼眸弯起,亦是笑得明媚,“你要好好照顾它,让它随时随地可以为了我硬起来,让它存我的,只能让我吃掉。如果哪天被我发现,你把喂给别的女人,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砍断你的双腿,用锁链把它锁起来,每天给你灌药,让你沉浸在梦中不知疲倦地,直到不出来,直到物废掉,只会出腥臭的,用来浇淋我喜的花朵。” 他丝毫没有因为这些病态的话语而到恐惧,反而开心地舔舐她的角,“这对我来说是奖励……那天,你都听到了,对不对?” 他说的是她把自己锁在清和的那天,他偷溜进去,趁着她昏睡之时,给她喂了几泡,缓解发情期的饥饿。 当时他纵过度,身体虚弱有损,情绪也不稳定,情不自地幻想着病态的画面,才能一次又一次地硬起来,刺物出来。 “我后来清醒了,只是还有些害怕你,所以不敢睁眼与你说话。” “对不起,乖宝,对不起。”他无比庆幸她愿意给他一次弥补赎罪的机会。 “我还没有原谅你。”玲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很快被他捉到手中握紧,“除非……你答应让我随意玩,让我玩个、玩个够,不准后悔、逃跑!” “我等着你说原谅我的那一天,就算是我临死前的瞬间才听到,我这辈子也是值得的。”他把她的手举到边亲了亲,“即使不是为了你的原谅,我的身体也可以让你随意玩,只求你玩坏之后,不要丢下我、抛弃我,让我继续陪在你身边、伺候你,好不好?” 他总是问她“好不好”或者是“对不对”,仿佛她的喜好和肯定就是他人生唯一的价值。听过不少情话的玲珑也红了脸,觉自己像是个偷心贼,偷走一位又一位少年的心。 “那好嘛,本狐狸心软,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了。”她咬了咬他的肌,故作气恼地说,“刚才那些气就当做是你娶回侧妃的赔礼,但是你这次娶的可是两位女子,所以你还得再努力一下。” “都听你的。” 藏书阁的香气逐渐浓郁,等到天渐明,家丁早起打扫周围的落叶时,难免好奇地凑过去瞧了瞧。 只是他们还没凑近,旁边的窗台忽然打开,钻出一只发雪白的狐狸,嘴里还叼着一个小巧的木盒。 “小狐狸偷东西了!” 他们纷纷惊呼,准备上前捉住它,谁知此时大门打开,安旭冷脸挡在他们面前。 “世,世子……” “大清早安静些。” “是是是。”家丁连忙道歉,再看窗台上已是没了白狐的影子。 —————— 下一章应该是赵北逸的道具调教番外,但是我写写撑了,先接上主线剧情,有机会再补上。 剧透一下,下一次炖就是哥哥出场了哟~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