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醒来,玲珑看到悉的面容,终于确信哥哥回到了自己身边。 她勾起嘴角,翻身坐在他的腿上,收缩着花,将他从梦中唤醒。 于是,上官连云睁开眼就看到她情动难耐地抚摸自己的,另一只小手探到红肿的花蒂用力着,纤细的肢上下起伏,轻颤着吐他的。 “嗯啊……哥哥醒了……”她与他对视一眼,就忍不住低着了一次,“玲珑还没有坏掉……还想,还想要……” 昨晚他们吃了晚膳,他怜惜她不是发情期,已经晕过一次,就不再折腾了,没想到她一觉醒来,又是放求的模样。 “小娃。”他拉着她的手臂,让她趴在自己前,捧起她的脸颊,含住柔软的瓣细细舔舐,“还想要几次,嗯?” “无数次,哥哥的怎么吃也吃不够。”她像是附着在他身上的菟丝花,完全不能离开分毫的距离,“哥哥的还会长大,玲珑就一直含住它,跟着它一起长大,直到花再也缩不回去,变成哥哥的套子……” 他突然咬了她的下,“我发现你总是有许多声浪语,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这个问题,玲珑还真是想了一下,“我也不清楚,有时候脑子里想起来,嘴巴就说出来了……我第一世好像没有和其他人说过,只是在哥哥怀里,就会冒出来很多放纵病态的想法。” 上官连云无奈地掐了掐她的脸蛋,“傻姑娘,你现在是凡人之身。” “那就等我恢复更多的法力,就试一试!我要做哥哥的套子!我还要变出水给北逸喝……” 她止住了话语,心虚地撇过眼神,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怎么不说了?”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平静的,但是温热的手掌已经摸到她的口,试图从和花之间的隙探入小指。 “哥哥,我错了……”她没有拒绝他的惩罚,依旧埋在他的颈侧闷声说,“我是哥哥的小娃,哥哥随便怎么坏我都可以。” 这话说的,不像是甘心认错,倒像是另类的求。 他哭笑不得,并不打算真的扩张她的花。 这里生活简陋,也没有合适的物件,直接用手指实在容易伤着她。 “那就惩罚你,陪我再睡一会。” 玲珑抬起头,看到他眼底的淡淡青痕,心疼地摸了摸他的眉眼,释放一缕妖力缓解他这些子赶路所带来的疲惫。 上官连云觉到些许舒畅,心有灵犀地握住她的小手,“不用为我消耗法力,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能很快恢复状态。” “好,我陪哥哥睡一会。” 他侧躺着将她完全圈在怀里,她则是扭动肢缓缓下完整的,正好把脸蛋贴在他的前,一仰头就能亲到他的下颚。 她的身体还是太娇小了,不知何时才能长到第一世那般修长匀称的模样,不过这样也好,能够被哥哥的气息完全笼罩,鼻尖嗅到的都是最喜的味道。 玲珑甜甜地笑起来,渐渐回到美妙的梦境中。 等到她再次醒来,是被上官连云醒的。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只是为了将灌进她的身体。 “哥哥……” 他看到她糊地伸出手臂,将她抱起来,跪在她腿间继续送物。 “唔,用力些……” “好。”他对她有求必应,立即加大力度,狠狠地凿进房。 少女的呻逐渐清晰,院子里溢散出清甜的香气。 罗秋湘的脚步一顿,笑着挡在院门前,“不好意思,小女昨晚与我叙事良久,很晚才回去歇息,所以现在仍未醒来。” 定国侯和柳沣面面相觑,看破没有说破。 这座万青山庄鲜有人住,他们一路走来,大多数院子门前都是杂草丛生,唯有这两间院子被人打理过了。 如果另一间院子是罗秋湘居住,那么这一间只能是上官连云的,而上官玲珑又睡在里面,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柳家父子想到了柳歆儿传递的消息,对此并未表现多少震惊。 上官兄妹伦之事早已传遍京城,如今他们亲自证实传闻的真实,倒也算是拿捏了玲珑的软肋。 定国侯不耐烦地摆摆手,“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叫一叫她,毕竟我们也不是闲暇无事,总不能留在这等她半天。” 上官崇远还在世的时候,两家颇有情,他曾以弟媳称呼她。 现在上官崇远归西,女儿改为柳姓,其儿均是寄人篱下,他就是这副口吻。 罗秋湘对此习以为常,淡笑着应了声,转身进院子,敲了敲厢房的门。 “玲珑,快醒醒,定国侯柳大人有事找你。” 屋里的声响渐渐平息,上官连云把进胞里,亲吻着玲珑的面颊,让她快些清醒过来。 “哥哥的不要出去……”她撒娇着不肯让他退出去,立即被他咬住瓣。 “定国侯来了,你要不要见他?” 玲珑小脸纠结地皱起来,“好吧,这是他的地盘,我们去见一见他。” “好。” 他依言离疲软的物,帮她收拾痕迹、穿好衣服。 两人出门时,罗秋湘瞧了他们一会,作势要敲打上官连云的脑袋。 “娘!别打他!”玲珑心下一惊,护在哥哥的身前。 “你呀,心都是他,也不能纵容他如此索求无度。”罗秋湘放下手,转而捏了她的脸颊。 玲珑小脸一红,心虚地撇过眼神。 其实上官连云不是重之人,反倒是她对他的索求格外热烈,总是使出百般手段叫嚣着要榨干他的那个。 “娘,我以后会注意些。”上官连云一如既往地揽下责任,转头发现附近没有定国侯的身影,“柳伯父离开了吗?” “他们在花苑中等候,只是你还叫伯父,他可把你当做……”罗秋湘看了玲珑一眼,叹气说,“把你当做钳制你妹妹的工具罢了。” “我去和他谈一谈。”玲珑松开他的手,示意他留在这里,“定国侯此人颇为势利,他瞧不起你,你就不必过去看他的脸。” 母子俩之前收到玲珑的书信,自是知道她被封为御前女官的事,也知道她如今在京城中也算是受人注意的角。 上官连云向来尊重她的想法,牵起她的手亲了又亲,“你对他们多防备些,不必因为我而妥协,我在院中做饭等你。” “知道啦。”玲珑踮起脚尖轻啄他的,转头对上娘亲的表情,立即捂着脸跑走了。 “咳咳,别看了。”罗秋湘发现自己儿子还在盯着背影、目送她远去,真是被小年轻的情腻得不行,“有了就不舍得看看娘亲了,等会可别少做了我的一份饭。” 上官连云收回眼神,亦是难得到羞窘,“娘,我这就去为您做饭。” 就在他像个贤惠小媳妇在灶房砍柴生火时,玲珑这厢已经见到了柳氏父子。 “乖女儿,不知道这场婚礼可还意?” “若是昨有父亲到场,坐在高堂受我和哥哥共拜,那我就更加意了。” 旁边的柳沣脸一僵,差点以为她说的哥哥是自己。 “话可不能说,如今你是柳氏次女,你的哥哥就在面前,而与你拜堂成亲的是上官氏长子。”定国侯非要强调她的姓氏,就是想提醒她,如今她是柳府的人。 “什么话该说,该对什么人说,我当然清楚。”玲珑神情冷淡,小身板往他们对面一坐,倒也有几分架子。 她曾经对柳家人既有恩又有尊重,就算他们不去算计她,她也会想办法回报这份恩情。 如今他们要她杀人,又用上官母子作为钳制,她实在摆不出好脸。 定国侯对她也没有好印象,她是狐妖又如何,比起青楼女贪图男人的权财之,她这般以男子气为食的怪更为下肮脏。 当初若不是太子主张宽恕上官族人,又有代青从中作梗,他就是任别人说破了天也不会收一个浪的狐妖做义女。 她把这些丑闻、身份瞒下来,进了柳氏的族谱,为柳家人卖命是天经地义的事,她还摆什么架子! 定国侯心里这么想着,却不敢真的和她撕破脸。 旁边的柳沣察觉到气氛不对,笑着圆场说,“这些子确实为难你待在皇里照顾歆儿,你们本就情同姐妹,姓氏倒也不是必要的问题。” 定国侯皱了皱眉,本想反驳自己儿子的话,但是忍了下来。 “我从未在意过姓氏。”玲珑仍是不太客气,好歹不会直接怼他了,“你们既是知道我是狐妖,就不要用人族的规矩说教我,就比如用我哥哥和娘亲的命来要挟,我会办事更加利索些。” 这是怪气的反讽,柳沣听懂了,却不知道如何接话。 他们眼里的玲珑一直都是活泼调皮的子,现在是头一次发现她有伶牙俐齿、反相讥的一面。 定国侯对她可没有太多的耐心,直接摊牌地说,“你也清楚他们住在这里,说得好听是柳家的客人,说不好听就是……” “你们想要什么?”玲珑斜睨他一眼,“要我制造白狐传闻,动摇京城百姓对慕容臻的信任,柳歆儿已经和我说过了,你们这次前来,恐怕不止是跟我啰嗦这几句废话那么简单。” 柳沣担心父亲口不择言,连忙解释说,“是这样的,我们也不想打扰你的新婚,只是昨收到消息,晋王那边已经集结势力,准备起兵造反了。” “原来如此。”她看上去既不惊讶,也不着急,“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们只需坐在家里好好等待,晋王必然可以登上皇位。” 定国侯听到她笃定的语气,忙不迭地追问,“你要杀了慕容臻?” 玲珑瞧他这猴急的模样,嗤笑说,“我劝你不要以为我的脑袋里除了,就是杀人这两件事,否则我很担心你能否活到柳府飞黄腾达的那一天。” “你这下的……” “父亲!”柳沣呵斥打断定国侯的话,扯出虚伪的笑容,“柳府没落数年,这次难得抓住机会,所以父亲难免动,希望你可以谅解,不过,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生照看伯母和碧霄,具体行事也会让你自己定夺。” 他这个当儿子的确实定国侯圆滑周全得多,若是老皇帝再年轻十岁,多宠幸柳歆儿几年,说不定柳府当真可以在柳氏兄妹的内外帮扶之下重新振作。 玲珑淡然收拢思绪,起身离开。 柳府在绝境时帮她一把,她自有办法报答,但是一码归一码,她不会把心的男人和娘亲作为人质放在他们手中。 上官连云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逆鳞。 —————— 下一章就回到皇里,加快主线剧情了(叉),大结局马上就来~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