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上、地板上散落着衣衫,白的小脚踩在男人小麦的脚背上,脚尖掂起,崩得小腿笔直,不住颤抖。 空气中传来黏腻的啪嗒声响,水沿着光滑雪白的大腿淌而下,滴滴答答汇聚在磁砖上,成了一小片汪洋。 记不得是第几次高了。 “啊啊何慢点唔嗯。” 清甜的女声软糯糯娇,似哭带,莹白如玉的身子虚挂着一件橄榄围裙,双手颤颤地撑在桌面上,肢软得像柳条,被顶得前后晃。 男人高大健壮的身体伏在她身后,单手从后扶着她的腹部,低背脊,舔吻颤翅的蝴蝶骨,带薄茧的大掌轮沉甸甸的雪白,两只尖被捏的通红,像两颗透的桃子,夹住橄榄的围裙,人采摘。 橘红的夕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遮住中岛另一侧的食材,男人气息重的骻送,力道又凶又猛,每次都往更深处撞。 酸的快越积越多,小腹深处再也承受不住,余若左右摇晃着脑袋,一只手背向身后摸索,小腹颤的厉害,呜咽哭出声。 “呜呜啊哈啊。” 这个姿势不断顶到她的点,被一波波电击中,在脑海中绽出星光,四面八方袭来的快几乎将她淹没。 温热紧缩的甬道把何清晏绞得得要命,脖颈青筋爆出,部后,带出大股水,下腹一沉,直直撞进口,头被紧紧住。 他握住余若向后伸的手,手指紧扣,侧转过来的小脸绯红,泪面,他倾身吻上她的舌,拉着小手斜过雪,反搂住她身子,缓缓拔出器,复又深深进口。 余若在他的吻中崩溃呜咽,这次的时间很长,她双腿麻软,站不住。 何清晏搂着她上提,将她上半身在桌面上,脚趾沾不到地,紧贴她后背,加快了送速度,余若被的小腿直晃。 男人啃咬她高高仰起的后颈,器在中横冲直撞,啪嗒啪嗒的干声不绝于耳,余若的灵魂都要被撞碎了,长长尖叫一声,全身筋挛颤抖。 何清晏紧紧箍着余若,高频率,连额上青筋都突起,重重了几十下后,低吼着在她体内了出来,伏在余若身上息。 她断断续续的噎,不上气,何清晏直起身,让余若重新站在他脚背上,啵一声拔出器,翘起的部被撞的充血发红,尾椎处的月牙越加鲜,小张阖着不断向外水,白皙的后背是他出的红痕,像梅花盛开。 靡又丽。 何清晏将女孩翻了个身,让她躺倒在中岛上,身下垫着他的灰上衣,双腿大开,嫣红的小一张一,吐着,腿心的一塌糊涂,连带围裙也染了深。 她哆嗦的厉害,漂亮的眼睛失了焦距,碎发黏在通红汗的小脸上,鼻腔里哼唧着哭腔,何清晏俯身吻她,嘶哑低沉的嗓音是情:“若若,舒服吗?” “哼嗯何清晏。”余若无意识地喊着他,透着一股子娇喊。 这一声又点燃了火,何清晏从一旁的盒子里又掏出一只保险套换上,扶着头又顶进漉漉的花径。 清楚听到余若勾人的呻。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