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给苏月禾夹了块小腿:“今天你生,奖你一个腿。” “谢谢妈。” 萱萱从小桌子上,端着饭碗挤过来了,“宝宝也要祝妈妈生快乐!” 说着拿饭碗跟苏月禾碰杯! 苏月禾赶紧端起酒杯跟孩子的饭碗轻轻碰了碰,“谢谢萱萱小可。” 闹闹在保姆的鼓励下,也端着饭碗跟着来了,苏月禾转身跟闹闹也碰了碰碗…… 梁正烽则拿着相机,咔咔拍照,留下值得纪念的瞬间。 热热闹闹吃了午饭,大家各自午休。 梁正烽还有事先上班去了,直到晚上,梁正烽下班回来,苏月禾才有机会告诉他,关于举报信的最新消息。 梁正烽解开了衬衣上第一颗扣子:“蔡鸣凤妹妹一家住首都师范大学附近?” 苏月禾放下手里的书:“嗯,三婶是这么说的。而且蔡鸣凤有这个动机。只有你外公家倒台了,她才有机会上位,不是吗?” 如果是蔡鸣凤,逻辑和动机都是完全说得通的,虽然还没拿到笔迹,但梁正烽心底已经基本上可以锁定就是这个人。 梁正烽卷起袖子:“她就算不是为了上位,为了让我妈难受,她都会这么干。还有举报苏禾洗发水的事,我外公的同事好友,不可能这么做。两件事联系起来,准是她没错了。” 他之前不是没怀疑过蔡鸣凤,他手上就有蔡鸣凤的笔迹文件,他对比过不是她的笔迹,原来是找了她妹妹来写举报信。 他继续:“但,还是有疑问。” “什么疑问?老公,帮我把水杯拿过来。” 梁正烽把水杯递给她,然后坐到她边上:“举报我外公的那封信,里面说了我外公工作上的问题,但我外公在家是从来不跟家人提工作上的事,那些事,连我妈都未必知道,蔡鸣凤是怎么知道的?” 苏月禾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问:“会不会是她编造的?” “不是编造的,当年组织发了新文件,他们部门几个领导开会研究,我外公在会上说了自己的见解,说的话本身没问题,但被举报人拿出来歪曲之后,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就是因为这个歪曲特别过分,再加上当时氛围不好,他外公万琮元本身刚受了批评,所以这成了倒他外公的最后一稻草。 “我外公是自杀明志,也为了保全家人。” “当时开会的有哪些人?” 这个梁正烽记得很清楚:“除了我外公,还有五个人,里面有现在很厉害的人物,也有我爷爷,所以当年才有人传是我爷爷举报的。我爷爷的意思是,不是他们五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很有可能是有人对外聊天说漏了嘴,不知道怎么传到外面去了。” 苏月禾灵光一闪:“这个说漏了嘴的人,会不会就是你爷爷。你爷爷说漏了嘴,被蔡鸣凤听到了。” “蔡鸣凤当时还不认识我爷爷。” “那就是你爷爷说漏了嘴,你爸爸听到了,然后作为谈资你爸告诉了蔡鸣凤。” 梁正烽点头赞同:“如果是这样,我爸不可能猜不到是蔡鸣凤举报的。或者……他从开始就是知情者。” 苏月禾听完,不由得一阵胆寒。 如果梁易初一开始就是知情的,那等于是,他亲手把万家送上绝路。 这未免也太过的狠毒了。 “烽哥,如果笔迹出来了,真是蔡鸣凤妹妹举报的,我们要怎么办?这种事,报警也没用。二十多年,就算是命案都过追诉期了。” 梁正烽明白:“是,报警没用。单纯撕破脸皮,也没用……” 得让他们付出代价,得让他们觉到痛,得让他们痛不生,那才叫复仇。 这些话,梁正烽没有说出口,但苏月禾懂,她轻轻握着他的手,“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全力支持你。” “还有我妈的死,我总觉得,可能不是梁馨月说的那么简单。”每每说起母亲的死亡,梁正烽的眼神就是一片晦暗。 苏月禾叹息一声,轻轻抱着梁正烽:“我们这里离北京还是太远了,想要调查清楚,并不容易。” 说起这个,梁正烽问:“你们是不是要在北京成立办事处?” 苏月禾:“是,应该说北方办事处,地点设在北京,我们现在主要市场还是在南方,我们想尽可能的打开北方市场。” “制药厂也面临这个问题,我们的地域局限,比你们还要严峻。制药厂计划在北京成立分公司,可能会派一个副厂长过去待一两年,把市场做起来,他们知道我是北京人,想派我去。我本来是拒绝的……”他不想离开老婆孩子。 苏月禾道:“烽哥,我支持你去奋斗事业,现在通比以前方便多了,想家想孩子,买张机票就可以回来。而且,青城县,应该只是我们的一个起点,我们以后肯定要走出去的。” 梁正烽下定决心:“回北京待两年,把制药厂的北方市场做起来,一并把当年遗留的问题给解决了。” 不过按照制药厂的计划,这事得两个月之后。 幺妹在门外喊:“大姐,大姐夫,吃晚饭了。” 他们起身出去吃完饭。 二妹家孩子还在他们这里,二妹二妹夫没来,四妹今天加班,也还没回来。 晚饭大家挤一桌,孩子们叽叽喳喳说着话,倒也热闹。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