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张潇就是个莽夫,心大意的存在,不可能看出他的左手曾经受过伤,唯一让他有可能知道的,只能是…… 这么想着,张飒冷厉地目光落在了看台上君妜的身上。 “啧啧,他好像被怒了,这么多年了,我好久都没见过他这种眼神了。”李偲看着张飒愤怒的样子有些幸灾乐祸,“你是跟小情人说了什么吧?” “重要吗?” 君妜浅浅地反问着,“只要能赢下比赛,我说了什么并不重要。” “是这么个理。” 随着李偲这句话音落下,张飒被张潇反手控制在了地上,张潇揪着他的左手疯狂地击打着,那只手此时已经变了形。 “行了,我们认输。”李偲开口。 而在擂台上疼的面部扭曲的张飒否认道:“不,我还没输!” 李偲丝毫不顾及张飒的受,再次上了擂台,将两个人分开,任凭张飒怎么反抗,他依旧被李偲带下了擂台。 张飒还要说些什么,李偲毫不留情面,怒怼着:“你这只手不想要没关系,你这条命也不想要了的话,我就不拦着你。” 队伍里不留无用的人,张飒这只手要真是废了,等待他的下场绝对是被抛弃,甚至是被摘掉器官,或是被当成运毒的工具。 总之,下场都不怎么好。 见张飒没了异议,李偲松了口气。 还算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君妜走上擂台,将已经力的张潇给搀扶起来。 在看台上看愣了的魁哥在李偲的提醒下回过神来,宣布道:“这次的比试,张潇赢了。” 魁哥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这场比赛他看的心惊胆战,要知道他这个驻扎地里,可是藏着整个特种部队。 他本招惹不起。 第217章 汤城 柳三爷本想等着看君妜的下场,不曾想还是他的脸疼。 他心里很不服气,可看到李偲跟张飒两人的存在,又将这口恶气给咽了回去。 只要君妜去了汤城,那她最终还是只有被他拿捏的份。 汤城,是毒枭里的人对汤山里那座城市的尊称。 不错,这些年来毒枭已经在汤山里建起了一个城市,这个城市有着明确的制度,每个人都必须按照相应的规章制度生活,不然的话,等待他们的将会是生不如死。 而汤城自然是缺不了一个掌权者,那个人被他们尊称为“汤爷”。 “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汤爷怕是要生气了。” 柳三爷并不想过在这里过多停留。 他现在只想将人带回去,然后向汤爷回禀,将君妜要来,然后狠狠地她,让她臣服自己。 “走吧,你们两个跟我们回去。” 张飒指着君妜跟张潇两人说道。 两个人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太过反抗,可为了不引起他们的疑心,他们脸上依旧挂着不想去的想法。 “我劝你们最好歇了想逃的心思。” 李偲冷笑着提醒道。 君妜跟张潇对视一眼,没再说话,而是跟在李偲和张飒的身后。 十分钟后,君妜等人来到山门口。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自己距离汤山中心地带并不远了。 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强忍着没有回头去看。 郁璟琛此时躲在暗处,眼睛布了血丝,双手依旧被人死死钳制住,生怕他一个冲动破坏了整个大局。 “放开我吧。” 郁璟琛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情绪起伏,他获得自由的瞬间,君妜已经跟着李偲他们上了车远去。 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在进到一个漆黑的山后,李偲拿了几瓶水出来递给君妜跟张潇,以及其他人。 在他们不可抗拒的眼神下,所有人都规规矩矩地喝下了水。 没多久,君妜便觉自己眼皮沉重,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张潇坚持的比她略久一些,但还是昏睡了过去。 “行了,把你吃人的眼神收回去吧。” 李偲缓缓开口。 张飒冷哼一声,别开脑袋。 “是,汤爷。” 李偲突然应了一声,将耳朵里的耳麦取下递给张飒。 张飒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伸手接过:“喂,汤爷。” 他们今的一举一动都在汤爷的监视中,他们身上不仅佩戴了耳麦,同时还有摄像头。 所以,君妜跟张潇并不是他们想要的,而是汤爷要的。 “不管你现在心里有多少不,都给我受着,今天的事情我也不跟你计较,回来后自己去领罚。” 耳麦里传来男人的声音,狠厉且狂。 张飒愣了瞬间,点头:“是。” “人带回来后,就不用关水牢了。” 汤爷话音刚落下,张飒跟李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解。 但两人还是很快应下:“是。” 凡是被带入汤城的人,无论男女都要在水牢里待上一周的时间才会被放出来,主要是为了磨炼他们的气,让他们收敛住自己的子,服从汤城的管教。 而现下,汤爷竟然破例了。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有什么特别的,竟然让汤爷这么优待。” 张飒盯着君妜跟张潇的脸,分析着到底是谁让汤爷破了这先例。 倒是李偲,他从君妜的脸上收回视线,缓缓道:“你不觉得她长的像瑶姨吗?” “瑶姨?!” 张飒一脸震惊,看着君妜的脸跟自己记忆中瑶姨的脸仔细对照起来。 两张脸的眉眼竟然神似。 “这……你是说,她是瑶姨的女儿?” “嗯。” 李偲点头,在看到君妜的第一眼他就发现了,他并不想挑选君妜入汤城,可他违背不了汤爷,这才有了他教唆张飒跟张潇打赌的事。 可,最终还是被汤爷看穿了。 张飒显然也想明白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但他并没有责怪李偲,反而是担心地看着他:“那你这次回去岂不是又要一层皮?” 李偲跟他不同,李偲是汤爷收养的义子,他们是名义上的父子关系。 可也正是因为有这一层关系,导致每次李偲犯错后,汤爷都会亲自管教,他见过最严重的一次就是李偲被打的半个月下不了,身上没一块好。 “呗,又不是第一次。” 李偲语气有些无所谓。 反正这么多年也过来了,他本不在乎。 相反,他每一次都期待着自己死去,可汤爷本不允许他死,只会让他疼的死去活来。 张飒将抿成一条线,对比起来,他去领的罚就轻太多了。 他拉过李偲的手,在他的手上写下几个字。 “想逃吗?” 李偲猛地握住了张飒的手,眼神狠,随即冲着他摇了摇头。 两个人视线着。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 李偲怒视着张飒,让他不要做错事。 张飒微垂下脑袋,将眼里复杂的情绪收敛。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 李偲冲着张飒微微摇头,最终后者点了点头。 两个人下车后,就有人上前将车里的人挨着抬下来,带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走吧,我去找干爸,你去领罚。” 李偲说完,跟张飒背驰而去。 君妜被人抬着,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被鲁地扔在人堆里,而是被送进了一个豪华的房间里。 在送她进去的人离开后,君妜猛地睁开了眼睛。 在计划时,她跟张潇就已经提前注了药剂用来抵抗令人昏的药物,避免昏过程中出现突发状况。 加之到魁哥那里时就被下过一次药,她体内早就有了抗。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