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话音没落,他的脚踝随即被握住,路月沉掌心灼热滚烫,肌肤相触,对方顺着他的脚踝不断往上。 路月沉视线在他颈侧一扫而过,手掌随即按住了他的肢。 “……我忘记了检查,学长和江释做到哪一步了。” 林家老宅。 “小寒还没有过来吗?他又是不想应酬,打算晚上再过来?”陆景明问。 宋澄:“可能是吧,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嗯……他发信息了,说有事,可能晚点才能去。” “我们再等等吧。” 江释顺着看了一眼,他斟酌着给林微寒发去了信息,信息没有发出去。 :对方已经把您拉黑,请您重新申请验证。 施夷南被绯云推着,今天也是路月沉的生,所以她撑着身子起来,然而两个小子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他们两个呢?” 绯云:“二少爷一向晚到,月沉少爷……老爷子不让他进来,可能去学校了吧。” 走廊里。 已经立秋,林老爷子换上了厚重的长衫,他看着院子里的梧桐树,这棵树有五百年的历史,枝叶盘错节,树叶在徐徐而落。 他的脸不怎么好,从上次生病之后一直没有好转。 孟常守在林老爷子身边,“先生,如果身体受不了,不用强撑。” “今天是小寒的生,他还没有过来吗……咳咳。”老爷子咳嗽了两声。 “二少爷的子您知道的,可能不到最后面的时候不会过来。” “出了那样的事,他应该会早点过来的。”林老爷子说,“孟常,你应该明白吧。” “就算我不在了……也要好好照顾小寒,林家亏待他。”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二少爷如果知道您这么想该难过了。” 林老爷子摇摇头,背过身去,身后的梧桐树枝叶凋零。 人事变幻,院中梧桐千秋无声。 孟常看着林老爷子离去,老式的长袍和长廊融在一起,直到林老爷子手里的文玩核桃应声落地。 那一刻,世界仿佛也变得安静下来。 人跟着倒下了。 周遭的一切声音都消失,孟常僵立在原地。 “……老爷。” 林微寒整个人陷在路月沉怀里,对方的气息包裹着他,他脸发白,骂人骂的口干舌燥,息声盖过了窗外的雨声。 青年的吻落下来,他的角被碰了碰,齿之间呼被夺去,血腥味在他齿之间蔓延,他恨不能把路月沉咬死,下巴被按住,对方暴强硬地掰开他的嘴巴。 某处传来异样,他脸上蔓延出不正常的红晕,路月沉稍稍放开了他,手指缓慢地探了进去。 “放开……你不想死的话。” 他恶狠狠地盯着人,可惜现在气息不匀,因为缺氧加上异物不适脸上浮出红晕,清冷的脸上爬上绯红,眼尾一并蔓延了红晕。 腿心僵直,他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路月沉看着他,畔碰到他的耳朵。 “学长在紧紧地咬着我……江释碰过这里吗。” 犬齿咬住了他的耳朵,疼痛顺着传来,气息落在他颈边,林微寒整个人过电一般,手指随之僵住,对方从后面箍住了他,按住了他不让他动弹。 路月沉手指碰上他的脖颈,触摸着他脖颈的皮肤,灼烫的温度传来,在那处吻痕反复摩擦。 手指顺着往下,低沉的嗓音顺着传来。 “江释碰过这里了吗。” 林微寒说不出话来,他咬着牙,手指虚虚地抓住了单,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令他全身僵住,指尖稍稍地用力。 他的异常反应令路月沉顿住,路月沉眸随即转深,深长的眼睫落下来,嘴贴到他的脖颈,路月沉从后面抱住他,力道重的仿佛要把他进骨血里。 “我只喜学长……学长却和谁都可以在一起,我不喜学长这样。” 明明是温柔的嗓音,动作却并非如此,犬齿在他耳垂处留下痕迹,修长的指骨按住他的肢。 ——随即恶狠狠地撞了上来。 林微寒在那一瞬间脸发白,他眼尾红晕尚且没有褪去,那双清冷的眼染上异,柔软的发丝陷进路月沉的衣襟处,嗓眼仿佛被堵住,只能发出短暂急促的音节。 他眼前陷入了一片空白,被虚虚地撑着,掌心出了一层汗,眼睫颤了颤,铁物碰撞发出动静。 身后的青年眼中深邃不见底,犹如掀翻的浪足以把他溺毙,污浊之物想要把他填侵–占,晦涩难言妄想在他灵魂之处打上烙印。 他犹如被钉死在树桩上,被对方毫不留情地贯穿,耳边传来对方的温声细语,亲切地一句句地问他,话语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江释碰过这里了吗?” “学长觉得谁的技术更好点……他能足学长吗?” “……好想做到学长怀孕为止,这样就不会抛弃我了。” 林微寒:“……” 他手腕绷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大脑变得迟缓,愤怒逐渐被另一种情绪填,眼前是青年丽惊澧的一张脸,对方问话时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令他难堪屈辱。 他很快没空思考,手腕被握住,指骨上留下一偏深红印记。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