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至上元，方鉴是头一次离开高云衢这么久，她走在沁州的灯市之中， 脑子想起的都是那一年与高云衢的上元同行，她的背影，她的手，她的轻笑，似乎身边仍有这样一个影子，但伸出手又消失不见。 夜里，她辗转反侧，身体里仿佛有把火，即使是这寂寂冬夜也叫她躁得睡不着。她在 事上由高云衢启蒙，与公事上的光风霁月不同，高云衢在私德上全然不是什么正经人，纵情也纵 ，否则也不会把方鉴留在身边五年。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望，也从不遮掩她对方鉴的渴望，想要便做，做了便做到畅怀，也是另一种层面的坦 。方鉴初时羞涩又扭捏，她自小受得教育便是那是隐秘的事，哪怕是父母师长也是讳莫如深，年少时她隐隐觉得那不是个好事，不敢去探寻。但高云衢教她直面望，享受情事，顺应身体的需要，没有什么好逃避的。与高云衢的 榻之事多数时候是快活的，高云衢喜 她哭，但也算不得凌 ，她更喜将她做到失神，在极度的快 里 失自我，也喜挖掘她，带她尝试不同的玩法，让她被望支配，染上情的颜 。时 久了，方鉴也被带得坦然，高云衢要如何，她便如何，虽然仍会羞涩，但并不惧怕排斥，甚至学会了如何去配合高云衢，好叫彼此都能更快活些。 方鉴觉自己腿脚酸软，从某一处开始蔓延出细细麻麻的 ，搅得整个人心猿意马。她闭上眼，脑海里的都是高云衢，广袖公服下纤细的 肢，中衣半遮半掩的锁骨，沐浴时水珠滚落的肩头，拥住她时细腻光滑的脊背，褪去衣物 出的柔韧腹，那是她无比 悉的躯体，也是她再难遮掩的望源泉，她发现她不止想在高云衢身下绽放，也想让高云衢在自己身下出被情沾染的模样。 身体越发地躁动，她发现仅是想到高云衢，自己便已经 了个彻底。她绞了绞双腿，轻轻碾磨两腿之间，些微的快从下身 遍全身，但那不够，那些些快无法抚 翻涌的心 ，倒像是邀约，令水翻涌得更为彻底。 她咬着 ，颤着手解开中衣，手掌探进衣内，触上自己的肌肤，闭上眼幻想着与高云衢彼此抚，肌肤的温度升腾起来，灼 了她的理智。她抚过自己的  时，想起的是高云衢的房，她的身体纤瘦，房却比自己更为丰腴一些，触上去该是什么样的觉呢？握上去 会像白云一样绵软吗？若是自下缘轻轻抖动会弹跳起来，出层层浪吗？吻上丰腴的脯是怎样细腻的触？手指拨 尖，会令之立起吗？轻轻掐尖端，会叫她发出柔媚的声音吗？ 方鉴躁动地踢开了被褥，身体在叫嚣着渴望，汗水沁出来，令肌肤有些许黏腻。她顺着躯体向下抚摸，自己的小腹更柔软些，虽练过一阵骑 ，但主要是强身健体，并不算擅长，高云衢喜在事后从背后拥着她，轻轻 捏她的腹，温热的掌贴着 的腹摩挲，摸着摸着多半会再次挑起望勾起她再一轮的索取。而高云衢是常年习武之人，她的身躯消瘦，但却是有力的，紧实的裹在骨骼上，用力时便会微微拉起好看的曲线，手臂、肩背、大腿、还有小腹，她的腹紧实平滑有力，入手应是什么样的触？捏起来呢？她在事上多被高云衢掌控，多数时候是攀附着高云衢，有过触碰却还不敢亵狎。但在这个与高云衢相隔千里的夜晚，她放纵自己一时的冒犯，肖想着高云衢身上的每一处细节。 不够，不够，身体越发地空虚，想要有人拥抱，想要有人用力地将彼此融到一起。方鉴叹出一口气，解了系带摸进 ，摸上自己柔软脆弱的地方。 她头一次自渎是在高云衢的榻上，高云衢赤 地盯着她要求她自已做给她看，她从不违抗高云衢的命令，于是鼓足勇气红着脸，在她面前缓缓地张开了紧闭的腿，将泥泞不堪的花心展示在她面前。自己的手抚摸自己，是与高云衢抚摸的觉不同的，明明是自己的手，却分外陌生，她学着高云衢玩她的样子，摸上藏在软间的珠果，指尖沾上自己的滑腻润，拨按打转。她是出的学生，几下便掌握了 髓，高云衢只是在一边看着，方鉴却仿佛在被她无形的手拨，情越发汹涌。在高云衢喑哑的指示里，她将自己送上了高，花心收缩着，吐出珠，她大口 着气，发出不受控制的嗯嗯啊啊的声音。而后高云衢欺身而上，轻吻着她的耳垂奖励她的听话，手指就着润和黏腻顺畅顶入，戳着仍还着的内壁，轻易地掌控她，让她挣扎颤抖着再次攀上高峰。 指下的皮柔软腴润，指尖轻而易举地便陷了进去，方鉴绷紧了身体，沉下顶起 ，让手指陷得更深。尖端的玉珠是最不过的地方，在此前的幻想与抚摸中充血肿 ，硬得发疼，方鉴绕开它，着周边的软，快如轻柔的波浪，一阵一阵地拍打堤岸，方鉴顺应着体的邀约，忽轻忽重，另一手揪紧了身下的被褥，绷出了手背好看的筋脉。她到得很快，理应没有人比她自己更能知道自己的需要，可在剧烈的息里，她的心仍叫嚣着不知足。 她按住高后仍在跳动的珠果与花瓣，轻轻抚，延长着高的余韵，而后将指尖探入体内。指尖挤开绞紧的软，慢慢地推到深处，手指被温暖润的甬道含住，是别样的觉。她缓慢地 动手指，但仍是不对，她受不到占有和足，不如说越是进入越是空虚，她越发地急躁，额头沁出汗来，干脆出手，侧过身两腿夹住被褥， 轻蹭，但聊胜于无。她被望折磨着，内里燥热，腿疲软。 甬道进出是侵占是包容，需要受到另一个人的存在，但此时此刻，方鉴只有自己，她幻想着占有高云衢，臆想着高云衢的甬道是如何的紧致温暖，渴求着高云衢在她身下出放又快活的表情，猜想着得到释放的高云衢是怎样令人的神。她的脑中的都是占有别人，又如何能通过侵占自己而得到足？ 火灼烧，大脑昏沉，恍惚间她到有什么顺着鼻腔蜿蜒而下，她猛然惊醒，翻身坐起，鲜红的血滴落到洁白的中衣上，绽开刺目的颜。她草草地裹住自己，一手捂着鼻子，从上跳起来，拉开门去喊睡在隔壁的绣竹。 绣竹披着衣服睡眼惺忪地过来，瞧着她 狈的样子，愣了好一会儿，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好绣竹，快来帮我一下。”方鉴捂着鼻子，羞得面通红。 “好啦，让我看看。”绣竹暗笑着帮她处理了，又助她换了一身干净的中衣，“冬干燥，小娘子平里多喝些水。” “唔……知道了。”方鉴乖巧地像个孩童，生怕叫绣竹瞧出什么。 上元的夜，月光皎洁，哪怕隔着万水千山，不同地方的人们抬起头时，仰望的也是同一轮明月同一处夜空。 高云衢坐在书房里，窗扉 开，侧头便能望见窗外的朗朗明月。她抱着一壶酒，就着月光细细品啜，不知在想些什么。 高圆走进来，劝道：“大人，夜深了，还不安置吗？” 高云衢难得地任：“不想，睡不着。” 高圆叹道：“自从小娘子搬走了，您便睡得越来越少了。” “与她何干？”高云衢皱眉，她在做的事是在悬崖峭壁上前行，越是往前 力便越大，她不说不代表那些负重便不存在，在无人的深夜她也有疲惫难捱的时候。 “小娘子在的时候，您还能放松一下嘛。”高圆意有所指，叫高云衢瞪了一眼。她想了想，建议道：“要么您上悦和楼耍一耍？” “滚。”高云衢笑骂了一声，将手中饮尽的杯盏丢进她的怀里。 高圆手忙脚地接住杯盏，搁在桌案上，关切地道：“那我下去了，您早些睡，有事便唤我。” “你去便是，我能有什么事。”高云衢摆摆手，高圆便退了出去。 高云衢懒得去拿杯盏，就着壶嘴又饮了两口。许是叫高圆提起了，那些关于方鉴的思绪便如出闸洪水，汹涌而出。 她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有私心也有望，她的道便是顺应望，坦然地面对这样的自己。她想要吏治清明的政治理想，她就一步一步踏踏实实地去做，只看目标，不问得失；她喜方鉴，便毫不犹豫地把她扣在手心里，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她不像戴曜是风浪的子，万花丛中过， 宵短，她以往去悦和楼也从不留宿，在情事上她其实不太沉，甚至有时候也不太理解戴曜的乐趣，戴曜总说她像个老学究，古板又无趣，她倒觉得那也算不上什么坏事。但方鉴成了例外，看见方鉴的第一眼，高云衢就想要她，于是她便顺应了自己的心意，做了趁人之危的小人。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叫一个小了自己十岁的孩子得失了理智，一次一次把她按在榻上得哭喊求饶。她甚至顶着戴曜戏谑的目光问她要了 图册，偷偷学了些花样。 放方鉴离开的决定她犹豫了许久，但一旦下定了决心，她就仿佛真的将过往的一切一刀斩断，不去念不去想。不知多少次，她看着方鉴恭谨地跟在她身边，毫不自知地袒出脆弱的脖颈时，她的心便在叫嚣着占有和侵犯，叫她被望挟持。她用尽了力气克制，方能在方鉴面前不端倪。做师生的要求是她提的，她自然不能自己去打破。于是关于方鉴的一切便被她封存了起来，无人知晓。 高云衢暗骂了高圆一声，叫她想起方鉴那便更睡不着了，她站起身，出挂在墙上的长剑，提气纵身，跃出窗外，抖开一个剑花，旋身而起。深夜的庭院里，月如水，人影惊鸿，银龙翻飞，剑声嗡鸣。她在一遍又一遍的剑诀里，让滚烫的心再次沉寂下来。她要走的路，不需要有人与她同行。 ———————————————— **看把孩子憋的FOｎdｙ.ＮｅＴ |
脑子想起的都是那一年与高云衢的上元同行，她的背影，她的手，她的轻笑，似乎身边仍有这样一个影子，但伸出手又消失不见。 夜里，她辗转反侧，身体里仿佛有把火，即使是这寂寂冬夜也叫她躁得睡不着。她在
事上由高云衢启蒙，与公事上的光风霁月不同，高云衢在私德上全然不是什么正经人，纵情也纵
，否则也不会把方鉴留在身边五年。她从不掩饰自己的
。方鉴初时羞涩又扭捏，她自小受得教育便是那是隐秘的事，哪怕是父母师长也是讳莫如深，年少时她隐隐觉得那不是个好事，不敢去探寻。但高云衢教她直面
榻之事多数时候是快活的，高云衢喜
她哭，但也算不得凌
，她更喜
里
失自我，也喜
。时
久了，方鉴也被带得坦然，高云衢要如何，她便如何，虽然仍会羞涩，但并不惧怕排斥，甚至学会了如何去配合高云衢，好叫彼此都能更快活些。 方鉴
，搅得整个人心猿意马。她闭上眼，脑海里
肢，中衣半遮半掩的锁骨，沐浴时水珠滚落的肩头，拥住她时细腻光滑的脊背，褪去衣物
出的柔韧
悉的躯体，也是她再难遮掩的
了个彻底。她绞了绞双腿，轻轻碾磨两腿之间，些微的快
遍全身，但那不够，那些些快
翻涌的心
，倒像是邀约，令
，颤着手解开中衣，手掌探进衣内，触上自己的肌肤，闭上眼幻想着与高云衢彼此抚
了她的理智。她抚过自己的
时，想起的是高云衢的
会像白云一样绵软吗？若是自下缘轻轻抖动会弹跳起来，
，但主要是强身健体，并不算擅长，高云衢喜
捏她的
髓，高云衢只是在一边看着，方鉴却仿佛在被她无形的手拨
着气，发出不受控制的嗯嗯啊啊的声音。而后高云衢欺身而上，轻吻着她的耳垂奖励她的听话，手指就着
，让手指陷得更深。尖端的玉珠是最
，硬得发疼，方鉴绕开它，
动手指，但仍是不对，她
狈的样子，愣了好一会儿，
开，侧头便能望见窗外的朗朗明月。她抱着一壶酒，就着月光细细品啜，不知在想些什么。 高圆走进来，劝道：“大人，夜深了，还不安置吗？” 高云衢难得地任
力便越大，她不说不代表那些负重便不存在，在无人的深夜她也有疲惫难捱的时候。 “小娘子在的时候，您还能放松一下嘛。”高圆意有所指，叫高云衢瞪了一眼。她想了想，建议道：“要么您上悦和楼耍一耍？” “滚。”高云衢笑骂了一声，将手中饮尽的杯盏丢进她的怀里。 高圆手忙脚
宵短，她以往去悦和楼也从不留宿，在情事上她其实不太沉
图册，偷偷学了些花样。 放方鉴离开的决定她犹豫了许久，但一旦下定了决心，她就仿佛真的将过往的一切一刀斩断，不去念不去想。不知多少次，她看着方鉴恭谨地跟在她身边，毫不自知地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