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考三科,最后一节是考作文,白艼艼觉得顺其自然就好了,对题目有拿个六级分,对题目没最少也拿三级分吧? 曾芹紬翻白眼:「你幻想症这么严重,最好是有问题,你连公车的手拉圈都可以幻想成饭糰在做体……」 白艼艼撇嘴:「那真的很好笑啊,哪是幻想症呢?」 曾芹紬摇头叹气:「算了算了,我觉得我还是去看看老师发下来的讲义。」 上课鐘声响起,白艼艼回到座位等着老师发下作文题目,她开始放空……. 这次段考的作文题目是「如果世界上有这样的东西」,白艼艼对这个非常有,在大家都还在构思之前她就已经开始动笔写第一个段落。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不好记忆消除器」她还真的愿意做苦工去买那台机器,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忘掉她自己做的那些蠢事?即使受到伤害,也能够笑笑地说:「呵呵,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段考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她到鞋柜拿鞋子穿上,看着洪冥皇那病懨懨的样子早已消失,还温柔的对秦咏郁笑,对,温柔的笑,白艼艼却撇开头不愿意看。 是不愿意接受被拒绝的事实?是嫉妒?是生气?还是讨厌?她不知道,她的心糟糟的快要抓狂。 曾芹紬拍着白艼艼的肩:「白艼艼你是笨蛋啊?喜的人都要被抢走了,你还在这唉声叹气个啥呀?」 白艼艼回神:「什么?」 曾芹紬忍耐想把她掐死的衝动:「洪冥皇以为你写的纸条是秦咏郁写的,对她多温柔的笑啊!你快点进去啦!」 白艼艼笑笑地说:「我早放弃他了,我现在对他一点觉都没有,他要做什么事、误会什么,我都不想管。这样可以吗?」 曾芹紬被她的笑容得一愣,这不是发自内心的笑,觉像是怒极反笑?口是心非真的是白艼艼的强项,但她就是搞不懂白艼艼遇到情怎么就这么胆小啊?是每个人都这样吗?包刮她自己? 但是白艼艼不必在意会失去跟洪冥皇的友情,或者是说她们本没有友情,那白艼艼是在胆小什么? 曾芹紬不敢跟刘浩语说其实她对他的情不只是友情,或许还包刮着一点点情,因为她怕有些事情说出来了不会对两人好,反而是伤害,她不希望她那「一点点的情」会破坏她们两个人的情。 但是白艼艼不一样啊,她是对自己没自信?还是对自己的情不确定?什么洒狗血的想法她都想过了,但是白艼艼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胆小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白艼艼在逃避着洪冥皇。 白艼艼骑着脚踏车回家,突然下起了大雨,她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她寧愿淋雨也不愿穿上雨衣,更不会撑着雨伞冒着摔车的危险。 会不会连老天爷都在为胆小的自己泪呢?她知道她应该勇敢的去跟洪冥皇说那张纸条是她写的,温柔的笑也是给她的吧?但是有些事情说明白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那她说明白的意义是什么? 就跟洪冥皇给她的告白答案,只是一句:「我不会怎样啦。」那不是个很明白的句子,她不懂他是在为「告白会困扰他」还是「我喜你」这句话解答,但是那不是个转个弯拒绝吗?那是忽略啊!那再说明白一点意思会改变吗?还是忽略啊!那她寧愿他没有说清楚,就来着朦胧美嘛,不清楚反而好。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