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间惟臣挂了电话后,总觉这一幕有些眼。 昏睡过去的女学生,被托付给了值得信赖的老师。 ......他只是今天不忙。 虽然说也过去了这么多年,但跟E班缔结下的羁绊却也一直没有消散。 又想到少女的‘失踪’,他当然会猜到杀老师估计还存活,但他也只是猜而已。 他不可以再知道的更细致了。 但好像也无所谓,从部队出来,现在的工作反而更偏向行政。 于是,也圆滑了不少。 白川、梦子... 他只是过去跟在情中失了自己的学生说清楚而已。 再次见到多年未见的学生,心情无疑是复杂的,尤其是对方现在还昏睡在上,没有任何防备。 “乌间老师,拜托你了。我妈妈发烧了在家,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那是临时的一个电话,矶贝悠马也有些急。 在他还小的时候,母亲就承担了家里的重任,因此烙下了病。现在自己作为家里最大的孩子也分担了一部分的责任,但母亲总觉得歉疚,还时不时做些散活。 但本就体弱,生点小病都怕病情加重,和一些并发症什么的。 其他同学还不知道梦子回来了,也不好提前打她的计划,伊莉娜老师又飞到国外去了,只好联系了乌间老师。 还是不放心梦子一个人在酒店里,不是还有案例喝醉后因为反胃而窒息的人吗。 也怕她一个人摔到碰到,也没个人看着。 作别了矶贝悠马,乌间惟臣站在这房间里又陷入思考。 ......所以,该怎么看着? 这样的经历的确少之又少,该说是第一次了。 看着、那就是一直看着她就好吗。 只是这越看越不对劲。 梦子因为摄入酒身体有些热,但被子又给她盖得严严实实的,本来就没有换上更加舒适的睡衣,她很不习惯。 于是只好翻来覆去摆那股躁意和不舒适。 是稍微好点了,但那躁意就到别人身上去了。 不、再怎么说站在别人头盯着别人睡觉也太奇怪了! 教人训练还好说,但照顾他人,这属实是乌间惟臣的知识盲区了。 所以在梦子醒来的时候她还有些发懵。 阔别好多年未见的乌间老师,以一种似乎在看护她的模样坐在沿。 脑子转了转,没转动。 大抵是在做梦。 “乌间、...老师?” 对方大概问了她几句话,但她听不清。 只是慢慢撑起身子,坐着,又觉得无力。 于是伸出了一只手,让对方拉她一把。 乌间惟臣皱了皱眉,不是很懂她的意思,但还是搭了上去。 梦子扯了两下,还是起不来。 这下他懂了,是让他把她拉起来。 手上用力,哪想到梦子整个人都是软的,直接被扯着往前带,差点栽到地上去。 但好歹旁边是有人的,可训练有素的男人的膛,如果不是暧昧的抚摸,只是硬生生砸上去的,滋味也并不好受。 “唔、” 本来就不清醒的梦子,这下更加头晕眼花了。 很显然,就乌间惟臣的这个照看方式,无胜于聊。 但男人,如果能在其他地方给予抚,也是够了的。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