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的轻功见涨,山中人烟稀少,两人常常形影不离。 司越忽然问,白灵的翅膀能不能像鸟儿一样飞。 白灵也有这种想法,托司越找裁将常穿的衣物都改制了一番,挥挥身后的翅膀,稍稍使得上一点力气了。 不过因为常年拘束在衣物里,能使上的力气和夏天拿把扇子扇扇风差不多。 以前还能在水里划两下,现在也不可能了。 司越能教她的有限,白灵自顾自的在跳崖任务里,加上了飞跃这个项目。 白灵扑在司越的怀里,注意力凝聚在身后,翅膀被风吹得摆动,她想用力气却收效甚微。 之前在天机和丞相府不是没练过。 她无数次的想逃走,找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只不过身后的翅膀确实无能,表面上形状泽倒是没什么问题,可空骨下的肌使不上一点力气。 再一次跳崖失败后,白灵练的运气纵着轻功跟着司越从悬崖底一步一步跳了上来。 她身子轻,学的又快,司越说再练习两个月就能和他差不多了。 对于苦练轻功十几年的司越来说,白灵这个速度已经快的不能再快了。 司越的鼓励给了她极大的信心。 白灵决定近期就去找周礼炀,他们已经许久未见面了。 拖司越打听到周礼炀带领部队击败外族蛮夷得胜归来,皇帝身体又渐虚弱,朝文武议论纷纷,许是有让位的谏言。 皇帝虽不肯,可已经病了许久,有传言说已经油尽灯枯,让位最慢也不过今明两年的事了。 白灵想到了机关遍布的东,现在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这么难见,等到他真成了皇帝,凭她再通天的轻功,进了皇也是个死字。 最近得知周礼炀近期回朝后一直在军部和东轮奔走。 东极大,白灵虽在里面住过可是也周礼炀也没让她去过太多地方。 那时她整呆在偏殿里,婢女对她更加视而不见,周礼炀也忙碌的不行,有时候十天半月都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 不过以前她也不太想跟周礼炀碰见就是了。 时过境迁,她现在来东尧的目的就是因为周礼炀,或是世仇或是真相,她需要和他聊聊,两人最好在野外碰面,山啊树啊什么的越多越好,遇见不对了她能赶紧跑。 记得周礼炀就是个头脑聪明箭厉害,但真遇上什么九死一生的境地,论起什么轻功啊杀人越货的本事是比不上秦此间的。 想来周礼炀这个人也明的很,应该不会让自己主动陷于危险之中。 白灵在摇椅上晃悠,怎么也想不出法子来。司越推门而入,好闻的草木香裹挟着甜腻的味道冲进她的鼻子里: “是枣泥糕!” “秦此间回天机了。” “真的!” 白灵瞬间从摇摇椅上弹起亲了司越一口。 终于等到这个消息了,要是秦此间不走,一个人能跑,加上秦此间和他身边那些暗卫,她肯定跑不了。 司越虽然觉得能再次带她走,可白灵太了解他了,有过两次被劫走的经历,第叁次难保秦此间不会对他们俩下狠手。 毕竟司越会死,而她不会。 白灵转头大咧咧的拉着司越上街了,虽说也逛腻了,可是在山林里呆了这么久还是无聊的紧。 一出来白灵还是往人堆里钻,想办法在哪想不是想? 司越走在她的左侧,小心的将她护在里面。 白灵警觉的受到他的异常: “不是说走了吗?” “如果我是他,我会留一些眼线。” 是哦...刚刚太开心忘了这茬了。 白灵脚步一转,带着司越去了一个女人家绝对不会来的地方。 暖香楼是东尧最大的青楼,她早就想来了,之前秦此间那个老古板在的时候连茶馆都会挑拣一番,更别说青楼了。 上次闹出跟着温羽迟的荒唐事之后,她才知道那去的解意楼是青楼。 只不过她当时一进去就喝了不少催情酒,什么也没细看,这次她啥也不干,好好见识见识女人单独不能来的地长什么样。 门口脂粉香萦绕,楼前体态丰腴的老鸨热情的招着手: “公子快来玩呀。” 司越站在原地不动,白灵望着牌匾兴冲冲的拍了拍他:“走嘛,就当带我见见世面。” 男人才松了松身子,紧紧的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白灵好奇的望东望西,这里比起辞海的解意楼装饰的更加贵气一点,如果说解意楼像拒还的青涩女子,那暖香搂更像富贵人家的小姐,富丽堂皇,女子也大多热情开放。 一楼有个戏台,弹琴唱曲的皆有,合力演出一曲婉约的情小调。 司越身材高大,他们刚进去走了没两步,就引了不少目光,再加上男人深邃俊朗的面容,在场不少女子都蠢蠢动。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