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林丁多少还要点脸,知道这种话跟一个姑娘说并不合适,只能是苦着脸,皱着眉头说道:“雪莱小姐,尤金虽然是只黑豹,但是一直以来我都是把他当兄弟的,所以……” 雪莱的玉手霸气一挥,直接打断了林丁的托辞,“如果你让我骑一下那只黑豹,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当然,同样是我能做到的。” 嘶…… 一个神子能够做到的事可就太多了,这个惑已经足够让林丁极其认真的考虑一下要不要出卖尤金。仅仅只过了半秒,他突然扯起嗓子大喊了一句:“把尤金给我喊过来!” 雪莱两个嘴角微微翘起,顿时笑靥如花! 林丁面上讪讪一笑,心中却已经开始算计着提个什么样的要求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不多时,一脸得意的尤金颠颠跑了过来,嘴里还叼着半块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烤。那德行跟只贪嘴的大黑狗一样,哪里还有半分当初大杀四方时的威风。 呃…… 靠这个卖相,自己好意思跟人家客户提太高的要求吗? 就在林丁懊恼没有给尤金好好拾掇一番的时候,没想到雪莱已经动的跳了起来,脸兴奋的尖叫道:“呀,好萌啊!” 呃…… 好吧,看来自己的价码还可以适当的往上提一提。 “尤金,来认识一下,这位小姐名叫雪莱,接下来将会在柏林区住上一段时间。”林丁一边介绍,一边给尤金使着眼。 咦? 这不是刚刚跟咱们打仗那个女的嘛,怎么现在又成客人了? 尤金搞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也丝毫的不在乎。只不过看林丁的眼神似乎好像是要自己客气一点的意思,于是它一边不紧不慢的咀嚼着烤,一边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看到尤金对自己点头,这下雪莱动的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疯狂的摇晃着林丁的袖子,颤抖着问道:“我现在能摸摸它吗?” 林丁看到自己的袖子已经快被这个丫头扯烂,连忙飞快的点头应道:“可以可以,你先松手,快撕烂了!” “切!”雪莱白了他一眼,“瞅瞅你那抠门的样子,不就是件破衣服嘛,要真撕烂了赶明我还你一件好的。” “刺啦!” 没想到雪莱的话刚说完,林丁的袖子就被撕出了个大口子,“你说的,不要赖账啊!” 雪莱一脸震撼的看着林丁,惊诧道:“好歹也是一个区的老大,为了一件衣服,你用的着这么无吗?” 刚刚她已经收了力,分明是林丁自己将袖子撕出一个口子,然后把账算到她的头上。 林丁叹了口气,心慨的说道:“哎,人穷志短呐!” “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阅历浅薄的雪莱分不清这话有几分可信度,将信将疑的白了他一眼。 其实林丁再穷也不至于计较一件衣服,更何况刚刚发了几笔横财,柏林区的积累恐怕已经不弱于任何一个区。他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就是没事找点事,好尽快的跟雪莱络一些。 经历过文琴的背叛之后,林丁对这种厉害的漂亮女人有种发自内心的抵触。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一定会选择敬而远之。 可现在雪莱铁定要在柏林区待上一段时间,而这个丫头实力强横,也只能由林丁或者尤金轮监管,本是避无可避,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改变,否则往后的子里会很尴尬。接下来,雪莱所有的注意力便全部放在了尤金的身上。在林丁的首肯下,她的双手缓缓的放到尤金大脑袋上。 初时只是轻轻的抚摸,见到尤金似乎并没有不喜的意思,雪莱这便渐渐开始肆无忌惮的起来。 在林丁眼中状如牛犊般的尤金跟‘萌’扯不上半钱的关系,但是在雪莱看来,这只三次三阶的黑豹却可的是一塌糊涂。 茸茸的大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身乌黑发亮的发,还有那个憨态可掬的表情,这些种种加起来,对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的杀伤力可想而知。 就这样雪莱兴致盎然的摆着尤金,尤金一脸委屈的看着林丁,而林丁则是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给予尤金最大的神安。 顾客至上,你就忍忍吧! 一时间,房间里除了雪莱时不时发出的那银铃般的笑声,便只有尤金的唉声叹气了。 …… 湖心大厦外,尤金急速的来回奔跑,雪莱坐在上面紧紧的搂着它的脖子,连大气都不敢一口;而与此同时,柏林区的几位高层躲在远处,正在七嘴八舌的批评着尤金的鲁。 “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尤金这个夯货也不知道悠着点跑!”黄善一脸鄙夷的批评道。 “嗯嗯,没错!”其他人忍痛黄善的看法,纷纷点头称是。 林丁白了众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记吃不记打,你们是不是忘了,之前就是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轻而易举的摆平了你们所有的人?” 呃…… 众人尽皆哑口无言,心中却不约而同的冒出同一个念头:“难怪林丁跟尤金关系这么铁,原来这两个家伙就是一路货,都是那么的不解风情。” 这时,林丁突然留意到左恩看向雪莱的眼神里充纠结,心中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该来的,迟早会来! 左恩的家族出自圣教,很久之前,在联邦的高政策下与圣教失去了联系,整个家族不得不隐姓埋名,潜伏了下来。世世代代已经过了许多年,但是他们从没来都没有忘记过自己真正的身份。 这份坚持已经融入到了血脉之中,割舍不清。即便现在家族只剩左恩一人,他却依旧以圣教教徒自居。 曾几何时,左恩以为自己会同列祖列宗一样,经过漫长的等待,然后默默的老死,最后只能魂归圣教。可没想到那场灭世之灾过后,圣教异军突起,竟然光明正大的登上了世界的舞台。 那时左恩正困于湖心监狱,在得知了圣教的消息之后自然是欣喜若狂。于是他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困的那一天带着列祖列宗的遗憾回归圣教。 谁知在这漫长的等待之中,他的心态却开始逐渐的发生变化。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