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我的是更重的,只不过目的地落在被浴袍半遮掩的前。 我有睡的习惯,因此没有穿内衣,浑身上下除了浴袍以外,只有一条白蕾丝的绑带内蔽体。顾之昭带着凉意的手指伸入布料重迭处,反复捏我的肌肤,明明是冷的,我却瑟缩着热了起来。 “愿愿的反应好可,是这些年都没有找过别人吗?”顾之昭像抚摸一只猫咪一样手法温柔,恰到好处,当我被得糊糊的时候,又冷不丁在尖一掐。我整个人软成一团,浴袍和头发一起落在间,白是白的,黑是黑的,只是这样纯粹的颜,此时也沾染上了隐秘的旎。 “我,我找了好几个,每个都比你温柔体贴……还得我舒服……” 就算在情意之中,我几近抛却天外的好胜心犹在作祟。 忍不住跟顾之昭对着干,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是吗?”反问的话,却没有任何询问的语气:“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顾之昭的表情未变,托着把我抱起换了个体位,变成我靠着沙发,他半跪在我腿间,声音愈发温柔,呼出的热气打了腿,与被一层轻薄衣料相隔的小轻触,我觉到一阵酥麻,小腹热意下涌,口不争气地吐了些出来。 “你别再看了,是不是故意在折磨我……” 顾之昭按住一边膝盖,不让我并拢双腿,巨大的羞再一次打了我眼眶,很奇怪,今天哭的次数比去年加起来还要多。 他居然,居然隔着内舔起了我…… 漉漉的舌尖让致的布料也变得漉漉,勾勒出花连同珠的形状,分不清是唾还是,我想要尖叫,蒙间记得哥哥在隔壁,将手指咬在口里,颤抖着,痉挛着,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身体是一滩水,神志是一滩水。 我不住地往下滑,又被顾之昭托着部钉在原地,舌尖细致舔过每一处,偶尔顶着布料陷入口,用牙齿似有似无的咬一咬珠。 脚趾难耐地绷直再蜷紧,我下意识抓住顾之昭的头发,着水的小不住往他口中送。狡猾的舌住不肯放,迅速有力地滑动转圈,我肢高高抬起,再也忍受不住,开口胡言语地哭求起来,不间断发出泣音:“呜……不,不要,求求你了……太快了,好舒服……” 顾之昭报复地再次重重一,我搐着高,出的水打了柔软的腿,也打了他的嘴和下巴。 淡嘴因着一系列亵玩的举动转变为人一吻的红,透明顺着下颔线条滴滴滑落在纯白的衬衫上,顾之昭白皙的额头蒙了一层薄汗,濡心打理的发,垂落下来,晕开他英持重的伪装,得难以言喻。 西装的拉链拉下,顾之昭长的器已乖张起,它与主人恰恰相反,不谙人间烟火的脸配上发赤的望,形成一种反差强烈的靡。 我高余烬未灭的小下意识收缩起来,诚实反应出我对顾之昭的渴求。 而被渴求的那一方仍然不紧不慢,手指搭在我的骨上缓缓解开内一侧的蕾丝绑带,像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美礼物。 好慢……好折磨……又好空虚。 身体包裹了熊熊烈火,将理智、情绪和矜持,所有属于人的思维焚烧殆尽。 鬼使神差之中,我用手背遮住泪水蒙的眼睛,颤抖着向前,像是要融化了一样的红口蹭了蹭顾之昭器的顶端,如发情的母猫不知廉地冲他求。 “愿愿,你……” 沙哑低沉的青年音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再开口时颇有些许咬牙切齿的味道。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