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风手卡住她的脖子,沉着声音问道:你想趁机逃跑? 蛇刚才留在她身上的粘好像有问题刚才被蹭到的地方开始逐渐发热,白钥脑袋晕乎乎的,尤其是脑浆,跟烧开了似的,咕嘟咕嘟无法思考。 她此时看着虎风的脸都带着重影,但强大的求生还是让她无法忽视对方身上锐利的气息,咬着牙解释道:我没有,我只是好难受,想、要去洗澡。 这句话说完,白钥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使劲扒拉着身上为数不多的的衣服,出已经完全变成了粉红的身体。 她哭泣着,嘴里来来回回说着好热、难受的词。 白钥得光,身体的反应一览无遗。 虎风缓缓眯起眼睛,视线下移,,看到她正不断动和淌口水,面微变。 那条蛇正处于发.情.期,所以它分泌的粘也是具有催情作用的。 不是什么剧毒,但足够让人难受好一阵。 白钥身体里就像是藏了一座活火山,砰的一声炸开了,滚烫的岩浆的到处都是,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融化。 尤其是她的嘴,烫的本合不拢,口腔不断分泌着口水也兜不住,全都顺着嘴角了出去。 身体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血,这麻是深深刻印在骨里的,白钥不断上手挠也不过是隔靴搔,越抓越罢了。 食被彻底勾起来,嘴寂寞地动着,却找不到任何吃的,得不到足的白钥燥郁得几乎想要跟自己干一架。 她无意识地泣着,一边扒拉着虎风,一边跟自己较劲,身子都要拧成麻花了。 虎风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惊人。 就好像沙漠忽然落了一滴水,她的手对此刻浑身炙热的白钥来说就像是一股清,细细.绕上来。 白钥忍不住凑上去,用脸蹭着她的手,自己则是下了狠劲地拉扯,像是要将自己的一块拽下来似的,但即便如此疼痛也止不了,白钥火气大的眼泪还没出来就蒸发了。 虎风害怕她把自己破了,毕竟娇柔脆弱,也没法上药,但她这么大的力气都要控制不住白钥的手,她使劲拍打着那张高度糊的脸:醒醒! 白钥睁开了眼,但双眼离,使劲往虎风怀里凑,一个劲地撅着嘴索吻。 但她亲吻的本不是虎风的嘴,而是口,都嘬红了,牙齿啃咬得有些破皮。 虎风低头看了看自己肿起来的,无奈叹了口气,低头主动找到她的嘴亲了亲,因为高温的缘故,口比昨晚还要软糯,抿抿嘴还能尝到香香甜甜的滋味。 她咬着白钥的耳朵尖:想要吗? 这句白钥听见了,还听得一清二楚。 她眼睛瞬间就瞪圆了,差点口而出:想,快想疯了。 她是渴望地看着虎风,但心里话又不能主动说出来,面上是委屈的无助之,小手一直扒着虎风的衣服不松开。 解决的最好办法虎风不是不知道,但她就是不想这么快足白钥。 她打开白钥的腿先看看昨晚的伤势,严肃说道:都肿成什么样了,不能了,忍着吧。 白钥听了,眼泪汹涌澎湃地往出,上下齐飞。 见状虎风出充导的神,问道:说实话,刚才你是想趁机逃走吧? 白钥眼睛里全都是泪水,她摇着头,眼泪顺着眼睫飞溅出去:我、我没有,我真的、只是想去洗澡,太、太难受。我都舍不得自杀,怎么会想着逃跑呢? 有你这样的,我的眼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了,这身材,这带着茧子的糙手,那完全长在自己点上的带着倒钩的尾巴,别说下个世界,就是死了到了天堂也遇不上第二个这么合心意的了。 系统:呵呵。你做梦,你这样的本上不了天堂。 虎风看着她快哭出来的表情若有所思点点头,勉为其难说道:那我就先相信你。 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舌尖舔着她的耳垂,低声道:你不疼我还累呢,既然你这么想要的话,那就自己来拿啊。 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滑落,白钥祈求地看向虎风,可对方却耸耸肩,不为所动。 白钥无法,咬着下慢慢靠近虎风,她半跪在地上,直了身子去亲她的。 虎风笑了笑,眼神示意她做得好,再接再厉。 白钥主动坐过去,瘦弱的小腿微微用力,可这都还不够。 更强烈的,更刺的,更深入的才是她此刻最需要。 视线落在虎风的身后,白钥张了张嘴,脸上出为难和羞愧的神,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但一切尽在不言中,虎风立刻get到了她的想法,肢一扭,一条茸茸的长尾陡然出现在面前,灵活地钻进了她的手里,白钥眼睛刷的就亮了。 她攥着尾巴,迫不及待地想要坐上去,甚至还弓跪在地上,趴下去想去亲虎风。 虎风眼眉微挑,抬手了她的脑袋,鼓励地向下按了按。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白钥也解锁了之前从未尝试过的体验。 事后,虎风带着白钥去洗了个澡,新伤摞着旧疤,看起来惨不忍睹,尤其是她太累了,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双眼离,早已经失去了意识。 但刚才的记忆她都有,她完全记得虎风对自己做了什么,当然也记得自己对虎风做了什么,更何况,就算忘了,嘴里的咸腥味也一直提醒着她呢。 白钥岔开腿仰面躺着,因为合不上,稍微一碰就疼得厉害。 她双眼茫然地看向天空,生无可恋:我刚才给她亲了。 系统本来不想搭理她这些破事的,但看她实在纠结的模样,敷衍地劝说道:亲了就亲了吧,她昨晚不是也给你亲过么,那么多人都给你亲过,不都没嫌弃你吗。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别人给她做,都是别人愿意,可她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再说,这可是原始社会,连个内.都没有,谁知道她都蹭了些什么脏东西进去。 系统突然问道:那地方你都亲的那么仔细了,外围的那点你还在乎吗? 白钥:有点道理。 虎风带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走过来,开盖在她身上衣物,手指还没碰上去,白钥身体地搐着。 虎风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道:上点消肿的药,很快就没那么疼了。 草药已经被她嚼碎了,汁和着碎渣覆盖上来,一股凉意穿堂而过,简直是透心凉心飞扬。 白钥睁大了眼睛,严重怀疑她是不是给自己敷了薄荷。 她挣扎着想要掉草药,却被虎风按住了手脚,严肃警告道:别闹,有些破皮了,是会有一点点刺痛。她动手把草药了进去,用料非常扎实,都快要撑爆了。 原本是一个干瘪的气球,却非要装上点东西,还是碎的。 稍微一用力,白钥都觉得再往出挤,憋的难受。 虎风看着她不断榨出来的药汁,眯着眼睛思索了好一会,扯下一块兽皮团成球当做子堵住了。 又麻又刺又疼还鼓鼓的,总之就是非常不舒服,白钥扭着身子想把东西出来,但虎风不让,她也不敢,只好强迫自己闭上眼,没想到太累了,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第93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白钥醒来之后, 脑袋跟装了秤砣似的,昏昏沉沉的。 虎风从外面进来,一推开门就看见她的小奴隶蜷成一团缩在脚,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带着离, 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她凑上去,笑着问道:怎么, 还没醒, 哪里难受? 白钥呆呆地看着她, 意识渐渐清醒,似是想起了昨天的荒唐放纵行为, 脸上是窘迫和羞赧,微微瞪圆了眼睛,害怕又警戒地看向虎风, 生怕她一言不合又扑上来折磨自己。 现在还是觉热热辣辣的,又涨又刺痛,碰都不能碰一下。 眼泪唰地到了嘴里, 小奴隶哭着恳求道:不要、我错了, 我不该逃跑。 虎风猜测是昨天把人欺负得太狠, 于是脸上漾出一抹温柔的笑, 轻轻了小猫的脑袋, 挠了挠她的下巴,说道:放心吧, 毒已经完全解了。 她挨着沿坐下来,掀开被子:是不是很疼,我看看伤口。 她的靠近自带凛冽的气势,白钥手撑着想躲开, 但却被虎风捉着脚踝拉了过去,她警告道:要定时定点涂药才能好得快,你也不想就这么被我用吧。 闻言白钥瑟缩了下,眼泪更是汹涌澎湃地往下,死死咬着下不敢说话,其实腿分开的贼大。 毕竟一晚上了!药草彻底干啦!堵在里面超级难受! 要么重新东西进去,要么干脆拿出来。 虎风见她的小动作,情不自笑出声,抬头问道:疼的厉害? 白钥没回答,只是在虎风手指戳上去的瞬间并拢了腿,夹住了那只手。 虎风笑的更大声了,调侃道:这么舍不得我?别闹,我先给你换药。 白钥肌颤了颤,赶忙松了开来,但在虎风刚拽着兽皮往出拉的时候,她下意识又并紧了,还按住了虎风的手。 她脸微变,忙摇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她生怕被虎风责怪,双手掰着.腿,使劲往虎风跟前凑,示意自己不敢了。 虎风看着她抱住颤.抖的大.腿,温热的掌心覆盖上去,受着肌的跳动:这么怕我?进去的东西凝固之后边缘有些尖锐,强行拉出来可能会疼她。 虎风想了下,收回手:那你自己来。 白钥瞬间瞪圆了眼睛,她实在想不通这几个字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虎风说道:你自己,就不会怕了。 白钥:?我就是跟你演一下矫情,你咋的还懈怠工作了?不大好吧。 虎风却觉得自己想出了个绝妙又体贴的解决方法,拿了一堆的草药进嘴里,咀嚼出汁盛在碗里。 大概是她的动作和表情都太温柔了,有那么一瞬间白钥看着她,眼底竟出一丝依赖和信任,下意识放松了下来。 她看了虎风一眼,犹豫着伸出手去。 虎风点头示意鼓励,白钥食指扣了一点点涂抹在红肿的表面上,胡抹了抹觉得差不多了,耳畔传来虎风调笑的声音,你不看着怎么行,都涂到哪儿去了。 白钥羞的眼神飘忽不定,哪还敢看那处。 虎风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低头:你看,这里的肿起来的地方皮都掉一层了,你都没抹到,好好看着抹。 被两双眼睛这么盯着,白钥不自觉动了动,咽了咽口水,还别说,真有点刺。 系统眼前一片马赛克,只听到白钥欠揍的声音魔咒一般响起来:觉每到一个世界,都有一两个小惊喜等着我。 系统:每到一个新世界,都能被人刷新世界观。 白钥顶着巨大的直勾勾眼神盯着的力,又抠了一块药,忍着羞涂上去。 这么点药能盖得住什么?虎风叹口气,捉着她的手狠狠挖了一大块药草,又带着她的手帮她涂药,里面更要涂抹均匀。她察觉到白钥的手瞬间僵硬了,说道,我不碰你的伤口,我就是帮帮你,你看你手抖得,药洒得到处都是。 虎风的手就像是控着方向盘,稳稳当当握着白钥的手腕。 其实还不如虎风亲自动手,既准确又快捷,但她就是喜看白钥被逗的羞红的脸颊和几乎要滴血的耳朵尖,喜看她每次看向自己时局促得无处安置的小眼神。 白钥也喜,她基本没自主,全程被虎风带着,但这跟虎风动手还是有些区别的。 这样自己的参与更最重,觉也更加强烈些。 真乖。虎风擦了擦白钥额前细密的汗水,倒了杯水递给她。 一通作下来,白钥早口干舌燥了,这水就像是及时雨似的,她赶忙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下去,来不及咽的水渍顺着嘴角下来。 喝完白钥将杯子递回去,但虎风却没有接,而是抓着白钥的肩膀,歪着头亲.吻了上去,舌尖细细舔舐着她的嘴角,轻声嗤笑道:难怪喝得这么着急,原来是甜的啊。 白钥尬的脚趾都能给她抠出个三室一厅了。 我摘了点水果,吃了再睡吧。虎风捡出来几个外皮看着没伤口的递给白钥,也是甜的。 白钥的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只是想到之前的鱼汤和块,硬是忍着不想吃而已。 看到成的水果,口水顿时就要下来了,虎咽地啃了起来。 虎风看了眼她两三口一个果子的吃相,心想这小奴隶倒是好养活,毕竟一小块就能换一筐果子。 只是果子不好存放,等天气转凉了就不好找到了。 虎风已经想到过冬时候的事了,意识到之后,角勾起一抹轻笑。 从小她就没有父母,一直都是自力更生,也从没照顾过其他人,本以为心血来买了个小奴隶回来会很不习惯,没想到这才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她就已经快忘了没有小奴隶时自己是怎么过的了,脑子都是以后两个人怎么生存下去。 虎风看着吃的手都是小奴隶,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牵起小奴隶的手,嘬了一口,也尝到了非常甜的滋味。 白钥的小身板看起来就非常弱不风,其他奴隶,甚至本部落的人都要干活,但她却不需要,只偶尔被虎风带出去透透气。 旁人看她这么疼小奴隶,都打趣道:很吧? 虎风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淡淡的语气难掩笑意:还好。 那人出大家都懂的笑容,忽然说道:你的奴隶还没烙上印记吗? 印记一旦烙上,就彻底不是人了,只是主人的一个物件,一个东西,可以任由主人发配。这印记非常特殊,从皮直接烙印到了骨头上,就算死了,只剩下一副枯骨,印记也能看的出来。 要刻到骨头上,想想都觉得很疼,白钥打了个哆嗦。 虎风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侧头看了眼瑟缩的白钥,推诿道:这两天她身子不好,先养好再说吧。 那人看了眼白钥苍白的脸,也点点头:是啊,你这个看着就不扛造,反正她也跑不了,别个烙印,再把人给整没了。她胳膊肘怼了怼白钥,前两天狗哥那个奴隶,跟你这个一起救下来的,那身强体壮的,烙印后都病了,觉活不过来了。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