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来时一个伺候的人都没瞧见,原是被刻意打发走了。 只是他并未在外头瞧见萧琮的轿辇,更想不到他们会如此不顾规矩体统,在这外殿就做起了那事,还真不怕被人瞧了去。 他的这位好父皇,端的是九五之尊,瞧着尊贵无比,实则和那最是腌臜下作的低男人没什么两样,教身下二两控制了脑子,随处发情。 旁人如何能违抗他的旨意?事后若有不妥之处,到头来却成了无辜女子的刻意引,何其可笑! 心里一阵厌恶反胃之升起,就离去,忽然听到一声极其娇媚的声音响起,他浑身僵直钉在原地。 “嗯……皇上……慢些入……” 声音的主人他并不陌生,只是他没想到一向目中无人的华容能发出那种,可以称得上是不知廉的声音。 女人的声线有些哑,夹着一丝痛苦,又蕴着渴求,透过帷幔清晰地穿入他的耳中。 他想,这事原是令人痛苦的么,体的撞击声沉闷又黏腻,向来冷酷无情的父皇,息声那样重。 他像是被恶鬼蛊惑了心神,没忍住扒开帷幔小心翼翼地往里瞧。 他们似乎已经做了有一阵子了,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急切,甚至并未去到榻,就在檀木案几上器相连。 华容身上未着寸缕,躺在案上,立的房高高翘起,随着父皇的撞击不断抖动着,双手在桌沿寻找支撑点。 她看上去十分无助,眸子里蕴着水,而他的父皇站立着,仅仅只是拉开了下袍出一黑的,衣着整洁得似乎情事过后就能去面见臣子一般。 他尽情地在女人身上鞭挞驰骋,将她彻底占有,萧衍厌恶这样的专制,这造成了母亲的不幸。 可此时此刻,望着父皇妃嫔的模样,身下的器不知何时悄然抬头,肿不堪,硬得发疼。 “放松些……你夹得太紧了……” 道貌岸然的父皇在华容耳边说着骨之词,享受着翻滚的情带来的快。 “哈啊……” 萧衍虽然年方十六,可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头小子,在冷时,曾有那等胆大妄为的婢,瞧他样貌好,又不受宠,便生了贼心,行那事,她自然未曾得逞,在后来的一个雨夜悄无声息没了踪影。 他对事一直是厌恶抗拒的,一度认为这是万恶之源,可华容娇媚的呻,被不断进出的花户,被撞得花枝颤的…… 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的坚持轰然坍塌,身体里陌生而羞的情汹涌澎湃,叫嚣着想要宣。 他忍不住将手覆上了器,或许他骨子里和父皇就是一样的人,都是那么卑劣不堪。 华容啜泣着,被男人侧拉起一条腿,泥泞不堪的花更为清晰地暴在偷窥者的眼下。 黑的器急速地在里着,她的下体光洁无,两片被可怜兮兮地撑开,硕大的囊袋拍打在股间,合的部位打出一圈水沫来。 他的父皇紧紧扣着女人的腿,分开蚌,捏着红的小核来回,它得一塌糊涂,本无法捏住,于是男人又暴地掐住了柔的花核,引起女人更加尖利的叫。 身下也不断着水,她似乎已经到了一个极限,身体不断颤抖着,那样小的竟然能吃下父皇过于长的。 啪啪啪的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女人的腿红得吓人,白的脚趾蜷起,小腿绷直。 期间他的手并未离开自己的器,指腹划过头的顶端小孔,他小声息着,受着阵阵快传入大脑,在女人高亢的呻中,他了出来。 亵包裹着水,又多又浓。 他了…… 对着父皇的女人…… 而里面的两人似乎也到达了高,剧烈息着享受绵长的余韵,他的父皇在华容耳边说着情话,让这个愚蠢的女人对他愈发死心塌地。 他在心中嗤了一声,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殿内烟雾缭绕的香炉。 宠么?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