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另有住所,她却常常歇在周显的上。嘉树不是他府里的姨娘,也就没和那两个女人们一样住在内院。若她是,这地方又岂容她有那么多的骄矜造作。 作为齐公夫人的吃穿用度自是不用说。她只是献一回舞艺就要做全新的行头,她和他的家伎班一番歌舞后,那台子上都要落一层珠玉了。 这般盛况里的小皇帝都听说了。 小皇帝自幼便识得嘉树,还打算过上几年就让她做自己的妃子。奈何她生的过于招摇又明人,里哪里会同意让她这样充入这样“资质不佳”“难堪大任”的女子入主东。 本以为他一辈子都不再有机会亲近这位美人了,直到那场变故发生,她的身份也发生了一些讳莫如深的变化。 听得她这样奢靡娇惯,让年轻的爵爷为她言听计从,似是,这个女人可以给予男人他所有想要的东西。这些勾的他心难耐。 正值盛夏,他找了借口出别居,在皇家的消暑行里处理政务。一边下了暗旨令爵爷长侍君侧,另一边让太监把美人也带了进来。 这一到了皇帝午睡的时候,终于也得了空的周显行礼告退。天子在人的簇拥下进了内室,远看龙榻边上的帘幕放了下来,周显从容的离去,走出大殿一段距离后,脚步越发急促。 他急着要见嘉树,他们俩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亲昵过了。 嘉树正小心翼翼地品阅皇帝托太监传递给她的密信,看完赶紧照惯例回了太监手里,好由他带出去销毁。 忽然听见动珠帘的声响和人的脚步声,嘉树吓了好大一跳,原来是从上头拨下来伺候她的女铃儿。 她福了福身子,“姑娘,爵爷今天得了空闲,正往咱们这里来呢。” 只怪自己做贼心虚罢了,好在不是个走路没声的,嘉树也没苛责她什么。 周显进来的时候,嘉树正倚在书桌旁作一副雍容华贵的打扮,别样的发髻上那一饰有暗蓝羽的蜻蜓造型的琉璃发簪格外夺目。 其他女子夏装的领口都会开的大一些,而嘉树偏不,只着保守的领长裙。只有他知道那样长年累月保养下来的脖颈,有多么纤白漂亮。 嘉树知道自己到了该用身体取悦周显的时刻了,下意识摸了摸那琉璃簪子便微微垂首,面含几分向他去。 因为是在天子处住着,周显随时有被传召的可能,其他人都守在外面。这一对儿妙人刚开始还有些扭捏,半个月下来,也不再有那么多顾忌了。 周显心情大好,环抱住她扯开了碍事的衣领,用最轻柔的力度亲吻着美人耳垂和后颈,方便拨起她的情又不令她难耐。她的身子实在是太了,这么个宝贝,他如何舍得让她难受。 被抚的她也去扯他的带,又想起点什么,羞得不行,“夫君,窗子还支着呢。啊~” “有什么人敢在这时候凑过来?”他说着,又舔了下她的耳垂,“陛下正午睡,即使有传召也会有人先挡一挡,谁会跑进来看美人你的身子?” 他停下动作叹息了一声,呼间却含炽热的情,“嘉树啊,你太招人惦记了呢。” 原本对事不怎么热衷的他,现在叁天不尝尝她的味道便觉得憋得难受。 “声音会传出去的……”她完全不敢看他,扭着身子求饶,“天子处不容我们这样放肆的。夫君,你那物那么大,每次入进来都叫人忍不住哭叫。” 而且还是白宣。 他闻言,轻笑着抹了下她的嘴角,大步走去放下了那一排窗子。 他的宝贝太紧了,紧到从后面本不进去。他好想让她跪趴在上,就捅进那滑紧致的小口里,完完全全地占据她的身心。以她的和浪劲儿,这种姿势会要了她的命吧? 除下衣物后,经过一番抚,嘉树的私处润得足以让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了。她还是不住要蹙起眉头,周显本就很有本钱,她这种身子,被干过多少次还是跟处子一样本能的抗拒这样烈的情事的。 有了些经验的他只轻轻的动,仅仅这也足够给他难以磨灭的快了。她的好似活的一般,只为不容他大开大合地入,身被紧紧绕住一一之间,他们十指相扣大汗淋漓。她也想要更多的那种甘美的滋味,可身体让她力不从心,彼此都十分难耐。 再干了些时候,她的身体没那么磨人了,变得酥软了些。他开始试着多些花样儿来她,美人也给了他更多的回应。 “嗯,头发要散开了,夫君不要这么用力地撞人家,啊,”她握住他那两只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股却不由得跟着他送的幅度轻晃,“我想更舒服点,不要这么快,多磨磨那里,嗯,就是那儿~” 随着她对这场事更多的投入,不仅浪的要求他下点力气多捏捏自己的儿,说男人宽厚的手掌起来最舒服了;小也越来越好干了,酥软弹,那些褶也被丰沛的泡了出来,越往深处越有一番天地。 对于她自己,私处那些会让男人销魂的地儿是不怎么的,只有口那浅浅的一段还保持原样,甘美的觉也大多来自于那里。 她高了两次,周显却还不肯放过她,她知道自己让男人入起来越来越舒服了。可她不再那么容易获得高,现在只有一点一点的被疼的舒在慢慢累积。 她忍不住去自己那对儿,或者扭动肢、拉着男人的大手来回抚摸汗的肌肤,因为迟迟未到高的小里那种渴求和不要深透进她全身的骨血一般了,她越发情动。 两人亲密的多了后,周显就没有经历过那种美人在上哼哼唧唧的眼泪要掉不掉,怎么干都想挣他的怀抱逃开的情况了。虽然不是处子却更加娇贵呢。?他们配合的趋完美,嘉树的小就好像每回干起来都不太一样,这跟她情致的高低和前戏做足与否,以及好多他永远也猜不完的成因有关系。 他们做到尽兴,周显替她打理过私处后就由她睡着了。屋子里没有光直接渗进来,她一身肌肤却白的兀自生华。他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把她卷到大腿下的毯子拉到了脚踝处,肩膀处也盖严实了。 他从边的小几上够到那令人晃眼的簪子,行房前嘉树就把这易碎的珍贵东西摘了下来。 琉璃簪通体发青蓝,里面仿佛融进了星光点点,光溢彩仿佛蕴含着万物相生的奥秘。 他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把东西放回原位,什么也不想便靠着嘉树的脊背睡了过去。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