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车队第一个出发了,其他人是分批次回京的。 戚合宜在车子里陪着历锦玩闹。她美貌异常,身段妖娆,光看着就能让男人舒心自在。 历锦拍了拍她的大腿,叫她把脸凑过来些。 “今天涂的什么胭脂呢,怪好看的。”他的指头自她鼻尖滑落到她圆圆小小的嘴上,情不自地摩挲了两下。 “底下人拿了东西就与我了,说是一个什么‘姑娘’点名要送与我的。”戚合宜说,“居然不是毒胭脂,味道又好闻。” “这是里,不要对朕称什么你啊我的。”他不悦道,忽然又笑了,“里怎么会有毒胭脂,就是有,也不能使到你这脸蛋儿上。” “陛下,合宜觉得很热呢,这里好难受。”她把手在襟上,“陛下要不要听听看,奴儿的心跳声是不是有异呀。” 他听了直笑,叁两下动作,戚合宜就衣裳半解了。女子抱着衣裳掩住身子前面,脊背还晾在外面,出小半个丰腴细白的股。 他再把她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只见她左半边股最下面,纹了一朵绿梅花,花是半黄半白的。 他心里冷笑,好个不知道几手货的妇,这绿梅简直就像发配了做的女人身上那标记身份的烙印一般。 他也不洗一洗下身,就着戚合宜身了进去。她很久没叫真正的男人过了,小早得一塌糊涂,这会儿得了历锦情意,喜得不得了呢。 戚合宜和霍嘉树都是天下难寻的滋味绝佳的女子,现在一下子居然让他得了两个。 他很久没有用过犬式了。霍嘉树的身子经不得这么玩,翘起股趴着的时候连手指头都不进去。 戚合宜出的汁儿把他的衣裳下摆都了,他肆无忌惮地撞击着她丰腴的股,被夹得好不舒。 两个人起来还是很不一样的。谁正在他下销魂与共,他就更喜谁一些。 他过一次后就让人走了戚合宜,自己也换了辆干净马车乘坐。 内侍监领了嘉树去如今历锦待着的车厢。历锦盖着织锦毯子平躺着,不知怎么的竟然睡不着。 “‘福姑娘’来了!”他皮笑不笑地说道。 嘉树已经得知了戚合宜的过往和来历,现在不怕历锦再住她不放了。 她心境开阔而微微一笑,说道:“妾又不会唱曲儿,更不会讨人开心,怎么陛下就又想起来嘉树这么个人了呢?” “朕有好东西给你。”他说。 嘉树看他那侮辱人的态度就生气,并不回话。 “是朕自己做的胭脂,取名叫‘江花红’,朕想亲自涂在你的小嘴儿上。”他说着,却并不起来,仍是躺着。 她膝行过去,伏在他膛上,任人摆。 历锦让一个小太监把东西拿了过来。“江花红”盛在一个镶嵌云母片的锡盒子里,体积非常小。 终究还是“福姑娘”好看得多,他心想。 他终于起身了,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洗干净了手。他暴地把美人往怀里一拢,捏着她的下巴。 “朕还叫工匠做了一枝笔,用的最细又有韧的儿做笔头,可以拿来匀上的胭脂,勾勒形状。”历锦讨好她说。 他接过小太监递来的形状秀气的小笔,一番作,又用笔头上面多余的胭脂给嘉树边点了两个笑靥。 她心里一阵恶心,熬到他画完就偏过头去,不想奉承这个男人。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挥了挥手,叫小太监退了出去。 她把嘴上的“江花红”信手一抹,膏体斜飞在嘴角靡红一片,妆花了。 他在她上狠狠拧了一把,“放肆,你以为你是谁?” 她软了身子,态度却是硬的,声音略略颤抖道:“我是齐公爵爷周显的正,霍大司马和永禄郡主的女儿!” “是吗?”历锦盯着她看,“我们很快证明这一点。” “你凭什么拿我当取乐的姬妾作!”她失态地大喊,“我终究是别人的室,有自己的子要过。你莫非也那般钟情于人女?” 历锦知道她话中指的是先帝,大为光火,一气之下把她推到了旁边的案台上。 后撞在了桌角上,她痛得眼泪直掉,都说不出话来了。 作者有话说:下章排雷预警,排雷预警,强暴戏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