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之间,秦乐游觉自己的呼也急促了起来,灼热而又滚烫。 哪怕平里自制力再强,秦乐游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念。 更何况,他的真身还是一只妖。 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如今真正展示在他面前,他……怎么可能保持冷静。 “等您的身体恢复,师尊想怎么惩罚弟子,弟子都接受。”秦乐游低声叹息,隐秘的征服与愉悦正敲打着他的心神。 “不行……不行!”江倚年凭着本能拒绝。 触碰的一瞬间,江倚年意识朦胧,他本就处于极限状态,他快要被强烈的觉和心中的惶恐所疯,哪里都是墨兰花的香气,现在的情况真的很奇怪……但他最终还是失在那双金的瞳孔里。 不应该,这是不行的,他告诉自己。 为什么不行呢……又有另一个声音在问他。 一道低沉的、令他几乎到陌生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为什么不行?师尊知道我是谁吗?” “秦乐游……”江倚年听不出自己的语气。 听见对方准确无误喊出自己的名字,秦乐游出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笑意,他的神变得格外柔和,垂眸望着对方洁白畅的脖颈,努力克制住想要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这是人人都不敢触碰的璞玉,最为珍贵,最为特殊的人。 但是他想要触碰,他想要接近,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嗯,是弟子没错,不是别人,所以没关系。” 手终于穿过水面。 他答应过师尊,不会做其他事情。 他一直很听话。 房间里,水声与其他声音织在一起,秘密之事无处遁藏。 白里,光透过紧闭的窗户,映照出心照不宣的两个人,许许多多的事情都迈进了一大步。 事情结束,情蛊解除,江倚年立刻恢复理智,气息逐渐平静,身体恢复冷静。 秦乐游立刻替他更衣,二人全程都保持着清醒的状态,但却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 直到浴桶被端走,江倚年都一言不发,仿佛魂魄离体。 秦乐游脸温柔地捏了捏他的手指,低声道:“师尊,弟子替您梳头。” 木梳刮过头皮,每一梳齿都如同指尖般细腻,冰凉而顺滑。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矫造作的人,很多事情他看得清也明白,但这次的事情真的超出他的接受范围内了。 人的心意分为很多种,非要一片一片辨明清楚,对他来说有点困难。 “……为什么要这样?” 江倚年都不知道这是在问秦乐游还是问自己。 他问得没头没尾,秦乐游却听懂了。 “师尊早就知道了,不是么?”他抚平江倚年的一缕发丝,眼神深邃,轻声说道。 秦乐游从未真正表达过自己的心意。 还不是时候,他心想。 他总有一天会说的,会清清楚楚的说,但只会在他有足够把握的时候才会对师尊表明心迹。 曾经他误以为师尊喜自己,造成过极其大的误会,他以为自己需要很长时间来缓解那种失落,但事实上,在他发现师尊也在为他退让后,那种失落不知不觉就一扫而空。 保持沉默,他和师尊之间就永远留有余地。 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该仗着师尊对他的纵容和偏得寸进尺,但是等待师尊主动朝他走一步实在太困难,倒不如由他来走一百步,直到能够靠近师尊为止。 他早就学坏了,现在的他不可能是师尊所期待的那种弟子,但是无所谓,他很意这样的自己。 多年来,他唯一想追逐的猎物只有这个人。 为此,他小心翼翼,等着师尊愿意对他敞开怀抱的那一天。 …… 江倚年整整三天都没有搭理秦乐游。 不说话、不对视、不接触。 隔壁的客房恰巧空出一间,秦乐游就搬去隔壁休息了。 这几天,秦乐游没有刻意打扰,三餐照常送,平里的照顾一样不落,同时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那天发生的事情对于江倚年而言,就像被着推了一把,往里那些隐秘的、不愿面对的想法被推上台面,强迫他正视问题。 江倚年三天闭门不出,但也知道秦乐游在这几天抓住情魔狠狠教训了一顿,那情魔被打得极其惨烈,村庄内的魔气烟消云散。 江倚年不跟秦乐游说话,秦乐游就自言自语。 他说自己调查过村长家里的事情,情魔全都招了。 情魔和村长之间一直存在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合作关系,情魔享受着村民们的香火与崇拜,而村长则利用他的力量,让女子们失去自我,被迫与他结合。 但幸运的是,随着情魔被赶走,那些被惑的女子们逐渐恢复了清醒。 她们开始意识到自己被村长控的真相,愤怒的情绪如水般席卷而来。 当天晚上,村长在家中“自缢”。 一些女子选择了逃离那个曾经给她们带来无尽痛苦的地方,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还有一些女子则选择留下,相互照顾生活下去。 秦乐游没有过多干涉,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阐述此事,他知道自己的义务在赶走情魔的那一刻已经结束。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