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离开后,项云枭就坐在姜酒酒病前,好几个小时一动不动。 这四天的时间里,项云枭几乎每分每秒都在。 佐凯也是郁闷,他就不明白了,自家总裁什么时候这么紧张过谁? 佐凯从病房的玻璃窗里,看到项云枭几步走到病边,动作温柔而细致地扳平姜酒酒的身子,又动作轻柔地把姜酒酒的一只胳膊放在被子上面,让针头没有任何阻碍物。 项云枭做完这些后,就去洗手间。 佐凯内心像被雷劈过一样震惊,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见鬼了,要不然项云枭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温柔体贴的项云枭?有点吓人啊! 这时,项云枭从洗手间出来,手里却捧着一方热巾。 佐凯疑惑项云枭要做什么,没想到项云枭一步步走到姜酒酒身边,将热巾动作轻柔的敷在女人的额头上。 佐凯被雷的里焦外,谁能告诉他,自家总裁到底是哪筋发错了? 如果没有的话,他怎么会这么柔情? 那个冰山哪里去了? 项云枭完,他就抬腿出去。 项云枭还没回来,上的姜酒酒微微的动了一下,慢慢的将眼睛睁开。 姜酒酒视线环绕病房看了一圈,回忆起昏前的场景,松了一口气。 捡回一条命,不容易。 她缓缓地直起身,拽下额头的巾,想喝水,可是本够不着水壶,姜酒酒想下,可整个人都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门吱呀一声就响起来。 项云枭一脸冷峻地冲上来,当他看到姜酒酒龇牙咧嘴的躺在地上时,他的脸一下子就变了,几步冲过去,一把打横抱起姜酒酒,动作轻柔的放在上。 “姜酒酒!” 项云枭一声暴呵,虽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可是眼里带着担忧。 姜酒酒只觉得头皮发麻,没敢抬头看项云枭,心里委屈。 心想这男人到底有没有心?她可是病人,病人啊!那么凶,吓死个人了! “没事。”姜酒酒撇嘴,气呼呼地丢了两个字,她的头就歪在一边。 项云枭却是动作细致的让姜酒酒舒服的靠在头,然后又细心地替她掖好背角,这才弯捡起巾去洗手间重新拧干。 他当着姜酒酒的面拧干,小心翼翼地放在姜酒酒的额头上。 一系列动作几乎一气呵成,项云枭这才立在那里,可是忽然又想到什么,便迈开步子走到病房。 应该是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劲又返回来:“你一个人可以吗?” 姜酒酒都傻掉了,项云枭的语气虽然还是冷冰冰的,但冰中带着一股柔和? 是大火将她听力烧坏了吗? 姜酒酒怀疑人生,脑袋却下意识的点了点。 等项云枭再次回来的时候,带着两个医生。 医生检查了将近二十分钟,确定姜酒酒恢复的很好就离开了。 偌大的病房里就剩下姜酒酒跟项云枭两个人,项云枭眉微拧,想了想问:“喝水吗?” 口渴已经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姜酒酒现在本就是饿,很饿! “我想吃。”四天没吃东西,姜酒酒嘴里寡淡无味,现在她就想吃红烧,软糯重口味的红烧是她的最。 可谁知道,项云枭连想都没想就态度强硬的一口拒绝:“不行!” “为什么?”我就要吃,就要吃! 项云枭蹙眉,他面容冷峻,沉默了一会儿:“大火的烟熏到你的咽喉,你现在只能喝白粥。” 姜酒酒委屈,她要沦落到只能喝白粥的情景了?可她饿啊! 项云枭看了一眼蔫儿了的姜酒酒,脸硬心软道:“这两天先喝粥,好点了再带你吃。”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