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脚步声走到了边。 说时迟那时快,左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出枕头,猛的朝边的人影砸去。 一声闷哼,“你疯了吗?”一声怒吼。 左琋听到这个声音,愣了一下,打开了壁灯。 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怎么是你?” 虽然枕头的力量不大,但她却是卯足了劲的。因为没有想到她会出手,所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的眼睛被擦到了。 他捂着眼睛,良久才让那股灼热消失了。 “你没事吧?”左琋见他一直捂着眼睛,立刻从上坐起来,到是有几分担忧。 庄煜拿下手,睁开眼睛,左眼红红的,还有些晶莹,“你手上要是拿了一把刀,恐怕今晚我就要横着出去了。”语气冷。 见他并无大碍,左琋也放了心。 懒懒的靠着头,睡意全无,一双眼睛格外的清亮,“那也是你活该,我这叫正当防卫。” 庄煜就知道这女人没心没肺。 “不过话说回来,你一个大男人半夜跑到我房间来,是想做什么?劫财还是……劫?”左琋勾扬着红,笑的十分的魅惑。 长发随意披散着,穿着酒店的白浴袍,出漂亮的玉颈和的锁骨。一双匀称修长的腿叠在一起,实在是另人想入非非。 ------题外话------ 明天会怎么样?你们想怎么样?哈哈…… ☆、042、我需要你负责 房间里,空气有些抑。 一个人在上,一个人站在旁边,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暧昧。 “你我还有一笔账,没有算清!”庄煜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按捺住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很平静。 左琋扬了扬眉,“账?什么账?” “你签下的合约,没有履行完。你是准备付违约金,还是继续履行?”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上来,还打开了她的门。 他也不知道,他这么说到底是为什么。 左琋眯了眯眼,她慢慢的下了了,站在他面前,手缓缓的伸到他前,指腹轻轻的抚过,仰起脸,气一笑,“好呀。我继续履行。” 庄煜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女人,我建议你付违约金。” “为什么?”她不懂的歪着头。 “因为……”他靠近了一步,只与她的脸隔了五分钟的距离,能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自己,“你招惹了我,我会让你……备受煎熬。” 左琋睁大了眼睛,笑了。 笑的那般的妖娆妩媚,她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脸,“好啊,我喜你让我备受煎熬。特别是在……上。”她凑近他的耳朵,气息若即若离如同羽般轻擦过他的耳廓。 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瞬间觉到耳子发起烫来。 “啧,小姨父,两年了,你还是这么容易红耳子。难道,陆曼莎还没有让你习惯吗?”她的手指轻轻的擦过他的。 庄煜顿时呼急促,这个女人,总有办法让他沉寂了两年的心再一次拨起来。 两年了,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觉,偏偏她一出现,他就不淡定了。 去关山墓园的时候,看到左卿墓前的那束百合和那瓶啤酒的时候,他的心跳就不正常了。 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的心起涟漪。 他的手一下子揽住她的,一个转身,便将她倒在上。 左琋微怔,很快便挑眉微笑,“男人矜持点,也是很可的。不过擒故纵这种事情,可一就不可二了。不然,我会没有趣的。” “你对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她比起两年前,举动更为轻浮。 是,她在国外。 国外的作风比起国内,更加开放。 他之前也一直居住在国外,当然清楚那里的人文风气跟国内是不一样的。 所以,一想到她对其他男人也如此,他心里就有一团火烧。 左琋撑起身子,勾住他的脖子,“你介意?” 她的轻轻的擦过他的,他的身体如电过一般瞬间酥麻。 咽了咽口水,迅速的吻上了那双娇媚的红。 两年,他多少次梦里在回放着那天的情景。 哪怕知道她是利用他,他该死的依旧在回味。 是的,回味无穷。 甚至,他在渴望着她的身体。 此时吻上了她,他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的饥渴…… 左琋没有拒绝,反而主动配合的很好。 反正,各取所需罢了。 况且,她似乎只愿意的将自己的身体与他融合在一起。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跟他,所以不反吧。 分别后的重逢,果然适合来一场动的运动。 这样,会让彼此快速的重新认识一遍。 这一夜,注定了一个不能安眠的夜…… “小姨父……” “我警告你,再这样叫我,我会了你的嘴!”黑暗里,男人恶狠狠的声音格外的森。 左琋的手攀在他紧实的上,“比起了我的嘴,我更喜你封住我的嘴。” 庄煜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半分。 “为什么不让我这么叫你?你不觉得,这个称呼更加能增一点情趣吗?”她不再动他,平躺在他身边。 觉到她身体远离了他,他该死的觉得烦躁,“我跟陆家,没有一点关系。” 左琋侧过脸,黑暗里只能看到那双隐隐泛着冷光的眸子,“噢?是吗?” “你以为你跟我发生了关系,我还会娶其他女人吗?”他语气冷冷。 “咦?听你这意思,你除了我,不会再娶其他女人了?也就是说,你要娶我?”她言语中带着一丝嘲笑。 话说完,良久,都没有听到男人回应。 她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但我需要你负责!”冷不丁的,他侧过脸,看着她,说了这么一句。 左琋愣了。 她一下子从上坐起来,开了灯,被子挡在前,惊恐的盯着他,“我负责?你要我怎么负责?” 见她脸终于变了,庄煜眸光淡淡,“为我分忧。” 左琋皱着眉头,“怎么分忧?” “视忧而定。”庄煜冷冷的丢下这四个字,光着身子下了,去了浴室。 很快,水声传来。 左琋却一直在想,他说的分忧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视忧而定,那岂不是给他开了一张空白支票,任由他填? 怎么有一种把自己莫名其妙的卖了的错觉? 等男人出来后,他没有离开,打量了她一眼,“你不用去洗洗吗?” 左琋咽了咽口水,裹着单,木木的钻进了浴室。 她站在水下,在想着到底是是哪里出了错?怎么总觉得上了当呢? 半小时后,她出来就看见男人已经躺在上。 很明显,单被换过。 “你不走?” “为什么要走?”他侧过脸,声音低沉。 左琋皱眉,“你今晚要在这里睡?” “对!” “……” 好吧,人家已经躺下了,她总不能把他拉起来,撵走他吧。 反正睡也睡了,该做的事情也做了,还怕什么。 爬上了头,头发还是的,就准备睡下了。 “过来。” “干嘛?” “我不喜上有气。” “哪里有气了?” 庄煜懒得跟她再啰索,拽住她的手往他身边一拉,手臂箍着她的脖子,强迫她平躺在他腿上,头发掉在外面。 先用巾给她的头发擦掉水,再拿过吹风机,修长的手指穿进她柔顺的发丝里,给她吹着头发。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