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鸣爵牵着苏池的手,路过那个女人时稍稍顿了顿。 他的眼神过于可怕,女人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下。 “刚才抱歉,我对你没有敌意,今天的事情与你无关,你的神损失费后续我会补上。”庄鸣爵的表情高深莫测,“但是以后,千万记得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丢下这句话,庄鸣爵就拉着苏池离开。 法拉利已经由泊车员开到了门口,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车门一关,里面瞬间变成了只有两个人的封闭空间。 庄鸣爵沉着脸去摸屉里的烟,想起苏池还在车上,就闷闷的放了回去。 苏池有些好奇:“你真的在生气啊?” 庄鸣爵笑笑,并没有回答。 楚乐成那句「找苏池的茬」并不是他如此生气的真正原因,他气的是,他居然造谣苏池喜那个女人。 庄鸣爵冷的想,他都tm没得到苏池的喜,别人凭什么? 哪怕知道这只是一句假话,庄鸣爵还是忍不住生气。 干脆,直接让那个女人消失在视线范围内,这样最干净。 苏池是他的,谁都不能惦记。 假的也不行。 苏池好笑:“你到底在气什么?” 庄鸣爵吐了一口浊气,伸手发动车子:“走,带你去吃鱼。” 苏池一愣:“什么鱼。” “糖醋鲤鱼。” 他好不容易挑好的一块,苏池都还没吃上一口。 作者有话说: 我庄鸣爵今天必须要让苏苏吃到我亲手挑好刺的鱼! 第25章 那天之后, 庄鸣爵找了个厉害的小情人的事情很快在圈子里传开。 传说他格乖张伶牙俐齿,第一次出现就撺掇着庄鸣爵把楚家踢出了际圈,让楚乐成在人前丢了好大的人。 听上去是个不折不扣小狐狸,偏偏庄鸣爵宠得不行, 当着一群朋友的面, 把小狐狸伺候的几乎要上天。 大概是因为这些传言再加上楚乐成被庄鸣爵收拾的事情, 最近找庄鸣爵出去消遣借机想见苏池的人少了不少。 好奇心不足的倒是其次,要是不小心被那只小狐狸咬了一口还要被庄鸣爵记恨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们可不想做第二个楚乐成。 连着好几天没人打扰, 庄鸣爵工作又不忙,两个人窝在水上云乡的别墅里,吃吃东西品品酒, 过的十分惬意。 苏池躺在顶楼泳池的躺椅上,忽然想起那天被楚乐成欺负的女人。 “楚乐成那个情人怎么样?”苏池歪头看向庄鸣爵,“你不是说要给补偿吗?” “她没有主动联系我, 我就让沈正送去了两百万支票,”庄鸣爵侧眸瞥了苏池一眼, 语气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酸,“你好像很关心她?” “毕竟这件事是因我而已,要是连累了别人,晚上会做噩梦的,”苏池笑笑,“而且楚乐成也不是个好金主嘛,也不是人人都像我。” “像你什么?” 苏池咧嘴一笑:“有个好大哥罩着。” 这句话很好的取悦了庄鸣爵, 男人笑了笑,垂眸抿了一口酒。 “我会让沈正给她牵线一个剧组的工作, 如果她能抓住机会, 就能有足够的底气选择要不要离开楚乐成。” 苏池笑笑, 微微偏头看向庄鸣爵:“大哥还说我,你对她不是也很好?” 庄鸣爵轻笑一声,他食指微屈轻轻挑起苏池的下巴,一脸兴味道:“吃醋?” 苏池哼哼了两声:“不行?” 庄鸣爵拇指小心的划过苏池的瓣,轻轻揩掉对方嘴角的酒渍。 “可以,”男人目温柔,“但还不够酸。” 即便苏池醋的每天变着花样折腾他,横眉竖对质问他,抓着他的领带阻挠他出门不让他见任何人,庄鸣爵也能够欣然接受。 苏池说他因为自己吃醋。 这在从前可是庄鸣爵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最好再多醋一点,醋到让庄鸣爵受到,苏池也是有一点喜他的。 庄鸣爵哼笑,不觉有些自嘲。 即便到现在已经把苏池握在掌心里。 偶尔「苏池也喜他」这种念头冒出来,还是让庄鸣爵喜悦到有些情难自。 “不够酸?”苏池挑眉,直接从自己的椅子上站起来,长腿一跨/坐在庄鸣爵身上,庄鸣爵的思绪还没有回神,手上的酒杯一歪,酒差点要洒出来。 他回神,刚想稳住,手上的杯子就被苏池拿过去,他仰起头,将红酒尽数含进嘴里。 庄鸣爵的视线中,那脆弱白/皙的脖/颈就在眼前,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他眸渐渐变深,已经无暇顾及酒杯如何,他双手叉固定在苏池的/侧,让他在自己身上坐的更稳。 一缕红的酒顺着苏池的嘴角留下来,苏池没有去擦,他丢掉酒杯,在玻璃碎裂的声音里,捧住庄鸣爵的脸,重重的吻了下去。 酸涩带着果香的酒因为重力的作用灌进庄鸣爵的嘴里。 /齿/的声音越来越密集。 酒醉人,温/柔软的/瓣更醉人。 庄鸣爵原本就有些心旌摇,面对苏池的主动和蛮横,理智的外衣近乎被撕/毁,连灵魂都渐渐有醉酒灼烧的觉。 庄鸣爵搂着苏池的手渐渐翻出青筋,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克制,才控制住不去/怀里的人。 就在此时,庄鸣爵下一疼。 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口腔里一股血/腥味瞬间蔓延开来。 一阵轻笑传至耳边,庄鸣爵抬头,苏池那张漂亮的脸孔近在眼前,他一手勾着庄鸣爵的肩膀,另一只手慢悠悠的擦掉边混着酒的血丝。光下,苏池的眼神带笑,眼波转,闪耀的像是灯光聚焦下的宝石。 确实像个小狐狸。 苏池看着庄鸣爵泛红/血的嘴角,语气带上遗憾:“跟我比起来,大哥的运气就差多了。” 他温柔的抚摸着庄鸣爵嘴角的伤口:“养的金丝雀长了一口尖牙,不仅咬别人还要自己,大哥不觉得可恶吗?” 庄鸣爵勾,搂着苏池的手越发收紧。 他顺着苏池的话往下说:“那大哥该怎么治治你?” “那就不要管别人的闲事了,”苏池捧起庄鸣爵的脸,“我要是吃醋的话,可是会咬人的。” 说道这里,苏池抿一笑,暧昧中带着威胁:“下一次,可就不止咬嘴/这么简单了。” 庄鸣爵嘴边的笑意控制不住的放大,苏池这种泛着酸气宣誓主权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人。 人到,庄鸣爵那点毫无据的幻想,再次控制不住的冒头。 “苏苏,”庄鸣爵的目光泛着深沉,他轻轻抚摸着苏池的脸:“我觉得你有点喜我了,这种想法,是不是有点一厢情愿?” 苏池一怔,脸上促狭的笑意瞬间消失了大半。 他怎么会不喜呢? 上辈子错过了那么久,临死前意识模糊,生平经历像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最后定格的,不是父母,不是朋友,而是庄鸣爵的脸。 他甚至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在他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 他居然还问他是不是喜他。 这答案很难猜吗? 苏池带着一丝怨气反问:“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我?” 庄鸣爵双眸认真的凝视着苏池,他薄微启,缓缓的突出两个字:“喜。” 苏池不自觉的双手握拳,心里生出一股酸意,那酸意直冲眼眶,熏得眼睛泛着热气。 “我也喜你。”苏池弯下躺在庄鸣爵的怀里。 从前的事情不管如何,只要有现在的这份喜在,就足够支撑他继续走下去。 苏池是。 庄鸣爵亦是。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温存了不知多久,庄鸣爵的手机响起来,是沈正。 沈正的声音似乎有些焦急,庄鸣爵耐心的听他说完,无奈的了眉心,随即轻拍苏池的侧。 “苏苏,抱歉,我现在要去公司一趟。” 尽管今天是周末,但公司有事,庄鸣爵依旧有责任过去处理。 苏池轻轻叹了一口气,尽管有些不甘心,他也理解庄鸣爵对自己事业的重视。 “完了就回来,我等你吃完饭。”苏池趴在庄鸣爵身上,下巴枕着他的膛,一字一句的嘱咐道。 “好,”庄鸣爵笑笑,“等会我让人送点海鲜来,晚上做泰国菜给你尝尝好不好?” “好。” 二十分钟后,庄鸣爵的法拉利从车库开出来,径直朝大路开去。 他前脚刚离开别墅,另一辆白保时捷就从小区主干道的另一侧开来,接着左转,从法拉利离开的小道转进去,那里的目的地只有一个。 —— 庄鸣爵不在,苏池一个人躺在顶楼躺椅上晒着太,温热的光打在身上尤其舒服,就在苏池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楼下的门铃突然响起来。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