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你是不是只过我一个人? 快步而来的人他们并不认识,不过这张清纯俏丽的脸郁安夏却记得,就是刚刚排队时恨不得一双眼睛都黏到陆翊臣身上的女孩。 罗映儿微微垂首,出一截白皙优美的颈项,她抬手将碎发拨到耳后,一举一动都暗含风情:“陆总,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您,您还记得我吗?上个月盛大楼盘开盘的时候,我也在活动现场,还不小心扭伤了脚,多亏您不计较,特意让人扶我去休息室。”目光朝郁安夏挑衅瞟了一眼,从包里拿出自己名片双手奉上,脸颊泛着粉,“我刚签约了星城模特公司。” 陆翊臣并没有要接的意思,扭头看向郁安夏,却发现她挑高眉笑容戏谑一副袖手旁观完全看好戏的样子。 罗映儿的手顿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咬着目光在两人之间连,自然没忽略他们眼底的情意转。按下心头不忿,刚想再开口,陆翊臣已经揽着郁安夏的转身上了车,就没理她。 “陆总,陆总……”罗映儿扑过去弯身拍车门,突然启动的车子惊得她连连后退,银宾利绝尘而去,只给她留了一嘴的灰。 和她同来的几个女伴赶紧过来扶住她,言语之间多是替她打抱不平。罗映儿气得脸涨成猪肝,呸呸吐了几口灰,手里名片被她捏得皱成一团。她的目光追随着车子消失的方向,眼底却越发坚定。 车上。 陆翊臣等了许久都没等到郁安夏问刚刚的事情,扭头看着她云淡风轻丝毫没事的模样,片刻,主动开口:“刚刚那个女人我不认识,她说的事情我也没印象,有可能是梁宏或者底下其他人处理的。” 郁安夏翘着嘴角也看向他:“可是,你好像把人家一颗芳心拐走了。” 那与他何干? 视线定在她的娇上,不喜这种碍眼的笑,伸手揽过她的后颈覆上了柔软的瓣轻轻。 余光看到瞥到前方正襟危坐开车的司机,郁安夏赶紧伸手推他。 陆翊臣没有加深这个吻,片刻便将人放开,薄转到她耳畔厮磨呢喃:“别人怎么样,不关我的事,你只要记得我的心是谁的就行了。” 较之以前,现在这男人的情话简直是随手拈来。 郁安夏心口鼓动,一颗心仿佛化成了一汪水,此刻男人深邃的五官在她眼中越发人,她主动靠过去到他怀里:“嗯,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 两人到预定好的餐厅后服务员引着她们进了包厢。郁安夏放下包,起身去洗手间。 “郁安夏!”刚走到洗手间门口,身后传来十分悉的声音。 回头一看,果然是薛黎。 郁安夏对她没有多少好,语气很冷淡:“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宏带我过来吃饭。” 这么巧?郁安夏心里有些奇怪,目光下意识在她身上打转,却在看到她脖子上那条项链时整个人有如雷劈怔在当地。 她死死盯在项链上的目光薛黎自然没错过,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下,也低头看去,甚至还刻意举起项坠上两个显眼的字母到她跟前:“夏夏,这条项链是不是很好看?是阿宏特意从国外定做的。你看,‘hl’是我们俩名字最后一个字的缩写,是不是很浪漫?不过就是贵了点,就这一条要三十多万呢!” 薛黎自顾自说了一堆,余光悄悄打量着郁安夏越绷越紧的神,似是想起什么事的模样,嘴角翘得更高:“对了,阿宏说这条项链和当年陆总给你定制的那条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款式也差不多。”目光在郁安夏光洁的脖颈上逡巡一圈,“怎么从来都没见你戴过?” 郁安夏脸一白,轰的一声很多她刻意去遗忘的事情在脑海中突然炸开,让她想忽略都不行。 五年前,薛黎刚进恒天不久,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进了总裁办,虽然做的大多是端茶跑腿的工作,但经常能出入办公室。当时两人关系还不像此刻这样僵,薛黎打电话来悄悄告诉她陆翊臣特意在国外定制了一条项链准备送她一个惊喜。她听到后高兴万分,还破天荒地瞒着丁瑜君做了便当送去恒天。不过很不凑巧那天他临时出差了,办公室里没人,她在薛黎的怂恿下好奇打开了他办公桌的屉。 不过,屉里除了项链还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笑颜如花的人她认识,但不是她,最可笑的是,那条项链应该也不是为她定做的。她想起婚后陆家不再给郁氏当摇钱树,郁老夫人找她回去谈话未果,口而出说她抢了郁美芝的男人,还说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她原本不信,但在看到项链和照片的时候不由得她不信…… 郁安夏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拳,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冷冽,刚刚的失态也很快消散。 薛黎有些拿不准她在想什么:“夏夏……” 刚开口,就被郁安夏打断:“薛黎,你提起这事我现在再想想很多事情都想不通。陆翊臣既然要送项链给我做惊喜肯定不会得人尽皆知,更不会让你一个打杂的知道,你是从哪知道这事的?”顿了顿,目光冷灼,“是梁宏告诉你的对吗?你们早就认识了,绝不是像上次说的那样进了公司之后才认识谈恋的对不对?他连陆翊臣吩咐他办的事情都能和你说,又怎么会不告诉你项链本就不是为我做的呢?所以,从头到尾你都没安好心,包括今天特意戴着这条款式一样的项链假装偶遇提醒我想起以前的事。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你了,但薛黎,我也不是好惹的,你会为你今天做的事后悔。” “你什么意思?”薛黎被她最后冷厉的表情一时震慑,伸手拉住她,却被用力一推跌坐在地,咔嚓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扭了下,疼痛迅速散开。 郁安夏也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回国后陆翊臣的表现一再告诉她他现在的人是自己,可当年呢?不想还好,一想就是一场对自己的折磨,她迫切地想冲去他面前问清楚。 原本的好心情跌至谷底,回到包厢后,就连陆翊臣给她夹菜她都是强颜笑。 她的情绪不对劲陆翊臣怎么会看不到,回去的车上,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你不开心?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郁安夏定定看着他墨眸里的担忧,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口织开来,忽然一把圈住他的紧紧靠到他膛上,隔着衣服,她能听到他的心跳:“你只我一个人对不对?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有过别人对不对?” 这算是什么问题?陆翊臣不由失笑,就是因为在想这个所以今晚一直得自己情绪低落? 但这种在乎显然取悦了他,如果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就能让她高兴那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伸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轻抚安着:“是,我只你。” 郁安夏闭上眼,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两行泪从眼中滑下。 许是为了证明这句话的真实,刚进电梯,郁安夏迫不及待地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垫脚奉上自己的红。 陆翊臣眸一深,用力着她主动挑衅的香舌,勾住她后的手用力一带几乎将人进自己体内。 从电梯到家里,两人吻得难分难解。 进屋后陆翊臣抬脚勾上门,连灯都没开,双手托起她的将人重重抵在门板上。 黏的空气中,郁安夏只能渐渐听到自己变重的息声。 她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白皙的肌肤渐渐泛上粉。 齿追逐间,陆翊臣抱着她的姿势不变将人带到了沙发上。 衣服一层层剥落,就在还剩最后一道阻碍时,没关紧的落地窗拂进一阵凉风,郁安夏脑中一瞬清明,当年在他办公室里看到的照片和项链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她猛地将在身上的男人一把推开,坐起身伸手拉过薄毯盖在仅着内衣的身上。 接触到男人不解的墨眸,她抿了抿,眼底离渐渐散去,神肃然道:“我有件事想问你。” 她思前想后,觉得他不像是会骗她的人,薛黎的出现,更让她怀疑。 也许,当初是她误会了他? 今晚,她必须要当面把事情说个清楚。 ------题外话------ 男女主都是身心干净的哈,作者菌从来不挂羊头卖狗,大家尽管放心~ 还有新出来的角大家看姓应该就知道不是路人甲,和夏夏有关系滴~ ☆、068 没什么比他安好更重要(1更) 陆翊臣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给她递过去:“有什么事先把衣服穿好了再说,一会儿着凉了。” 郁安夏点头,伸手接过,陆翊臣也将衬衫重新披上,半掩半散间,结实的膛和沟壑分明的小腹分外人。她匆忙移开发烫的目光,微垂首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回身上。 陆翊臣点了支烟,长腿叠斜倚到墙壁上,薄张合间缓缓吐着青雾,深邃的墨眸却始终连在她雪白的凝肤上。他的眼底没有念,有的只是一层又一层化不开的凝重。 从今晚在餐厅开始她的情绪就不对劲,有些事情,或许是他想的太简单了。 郁安夏穿好衣服,抬眼看到他指间明灭不定的猩红,俏脸渐渐绷起。轻咳一声捂着鼻抬手扇了扇,陆翊臣低头看了眼指间,走到桌边将烟摁进烟灰缸里。 郁安夏脸恢复如常,看着他坐到自己身边,刚刚在心里过了几遍的话一时间却又踌躇不出。 之所以当初看到郁美芝的照片和那条项链后连问他都没问就定了罪,最大的一个原因是当时郁美芝早已在国外意外坠海身亡。死人,是活人永远都比不过的。 但刚刚陆翊臣说只过她一个人再度给了她信心去翻开这些旧事个清楚,她深一口气,张嘴准备开口,他的手机却恰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起。 “等我一下。”陆翊臣递给她一个抱歉的眼神,拿了手机起身走到台上。 郁安夏的视线追随着他的步伐,璀璨的夜笼罩下,男人颀长的身躯仿佛渡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芒,在暗夜里光华更盛。此时在郁安夏眼里,就连他说话时薄一张一合的模样都甚是人。 只是—— 似乎出了些什么问题,隐约能听到他说话的语气加重,里头好像还夹杂了怒气。 陆翊臣进来的时候,一张脸上云布,郁安夏知道自己刚刚没听错,忙起身上前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嗯,临川市在建的工程出了问题,我要连夜过去一趟。” 虽然听在耳里云淡风轻,可郁安夏的心却紧紧揪起。 要堂堂恒天的掌权人亲自出马,而不是让下面的人去处理,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郁安夏跟在陆翊臣身后进房间帮他收拾行李:“情况很严重吗?” 陆翊臣原本不想告诉她让她担心,但转念一想这事也瞒不过去,最多明天早上媒体肯定会铺天盖地地报道。 扣好衬衫钮扣,转身看向她,神郑重:“出了工程意外,在建的楼部分坍塌,现在已经有二十多个工人重伤送院了,我必须亲自赶过去处理。” 恒天自到他手上之后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故,他怀疑这次是被人暗算了,不亲自过去一趟放心不下。 郁安夏一听,神也严肃起来,加快动作帮他把行李收拾好,将人送到门口。 临出去前,陆翊臣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她,眉间略有拢起:“刚刚你说有事情要问我……” “不是什么急事。”郁安夏笑着打断他的话,“你先忙你的事情,不用记挂我,等你回来我们再说。” 不管多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但此时此刻她只希望他一切安好。她不是初入社会什么都不懂,这种重大工程意外对一个集团来说,如果处理不当,无论是实质上还是外在形象上都是重大打击,再严重一点,甚至会牵扯到刑事问题。就算有陆家做后盾,这事的处理也必须慎之又慎。 和这事比起来,她心里那些纠结矛盾现在不值一提。 陆翊臣眼底涌起一丝笑意,搂着她的后背倾身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随后才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往外走:“回去睡吧,别送我了。” 郁安夏手拉着门把,微笑着目送他进电梯,直到看不见身影,这才关上门回身。 她盘腿坐到沙发上,打开手机百度搜索“恒天”两个字,但却并没有什么重大消息。想来也是,媒体的行动再快也比不上恒天的内部消息,不会这么快就有报道。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将手机随手搁下,拿了衣服走进浴室。 陆翊臣下楼的时候,来接他的车子已经等在了门口。车里除了司机,还坐着梁宏和葛秘书长,此次两人都一同随行。 梁宏将情况大致描述了下,末了,神严峻地补充一句:“陆总,我怀疑这次的事情有可能不是意外。” 陆翊臣放松身子靠坐回靠背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目标也就那么几个。这次的事情目前还没出现人员死亡,只要不再出意外最后拿钱肯定能安抚,端看过程怎么处理。如果不当,让恒天形象受损,董事会里能攻击我的借口就多了。” 葛秘书长:“陆总的意思是董事会的人动的手?” “不一定。也许是他们,也许是和他们有利益关联的人。” 毕竟,在他接手恒天之前,一把手是姑姑陆茗和姑父时长青,这二人在恒天也颇有威信,他上台后,他们自甘退位,但到底是不是真的心甘情愿一切都还不好说。 陆翊臣凛眉,吩咐葛秘书长和梁宏相继打了几个重要电话出去。 ------题外话------ 解误会什么的不要急,时候未到~ ☆、069 我不记得自己的父母是什么人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