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巧,竟然面碰上了alisa还有杨萍和夏婆媳。 夏今天找杨萍出来吃饭本来就是为了挑拨郁安夏的事,没想到事情还没办就和正主碰了个正着,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她不看郁安夏和陆翊臣,低声催促杨萍一句:“妈,咱们进包厢吧。” 两边的包厢竟然连在一块。 郁安夏被陆翊臣请吃饭的好心情丝毫没受到夏等人的影响。她怀孕,有很多忌口的东西,陆翊臣来之前已经查过,他们只有两个人,点的菜不多,陆翊臣按照郁安夏的口味先点了一份菠萝咕咾,一份白灼基围虾,再加了一碟荷塘小炒。 郁安夏道:“就点这些菜吧,多了咱俩吃不完,浪费。再加一份菌菇蔬菜汤就好。” 郁安夏说完,把菜单递给了一旁等候的服务员。 菜上得很快,陆翊臣帮郁安夏剥了虾放到碗里,看她吃得少,催她多吃点:“你胖了我不会嫌弃你。” 郁安夏道:“你要是嫌弃,我就带着饭饭离家出走,然后不让他们喊你爸爸。” 陆翊臣捏起她的下巴:“那喊谁?” “我告诉他们爸爸去打怪兽了。” 话音落,两人一起笑出声来。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像是瓷器碎地的声音。 郁安夏被惊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隔壁,应该是夏她们刚刚进的那个包厢吧。 陆翊臣给她轻拍了几下背,然后又开始剥虾,脸淡定:“和咱们没关系,别管。” 和陆翊臣还有郁安夏确实没关系,夏没想到,自己名正言顺的苏斯岩子带着小姨请婆婆吃饭,罗映儿这个不要脸的臭女表子竟然有脸带母亲打上门来。还仗着大肚子在那大放厥词。 自从夏出事后,罗映儿的子过得一天比一天顺心,每天除了好好保护自己的肚子就是去陪杨萍,企图从婆婆下手让自己顺利转正。因为怀孕,杨萍对罗映儿态度也很和善,还把她和陈芳接到了家里一起住。 罗映儿笃定自己离苏太太不过一份离婚证书和一张结婚证的距离,因此越来越骄纵。 夏被保释出来的事她还不知道,只是一个小时前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夏正和杨萍一起吃饭,她第一反应是听错了,夏明明还在派出所关着,可对方连地点都详细说了,她当时就赌着口气,在家里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和母亲一起悄悄打车过来了。 岂料一推开包厢门,就看到夏在对她心里的准婆婆献殷勤。 当即火起,她冲进来就把桌上的盘盘碟碟全扫到了地上。 杨萍这些子纵着她,但此刻心里也不悦,站起身道:“你这是干什么?” 罗映儿觉得委屈,指着夏道:“上次我被人追尾孩子差点没了就是她让人干的!” 杨萍诧异,看向夏,对方没有回应,她便知八成是真的,只是这会儿不好发脾气。 “映儿,这事回头我会补偿你,有了斯岩的孩子,你和你妈先回去,别在这闹。” 老人家是不会嫌自己孙子多的,但罗映儿当即傻眼,夏也怀孕了?那她算什么? “不要脸。”新仇旧恨算起来,她当即就冲着夏一巴掌扇过去。 夏也早看她的肚子不顺眼了,罗映儿送上门她也不会客气,直接就对着她的肚子撞过去。只是她忽略了罗映儿旁边还有个强悍的妈,陈芳嘴里一边骂着不干不净的话,一边冲到女儿面前挡着跟夏厮打,包厢里瞬间成一团。 杨萍和alisa想要拉架,却无从下手。 陈芳力气大,撕扯间,夏被她一巴掌扇到地上,后脑勺着地,没什么血的脸当即痛苦皱成一团,嘴张了张,然后就晕了过去。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片刻,有殷红血迹从夏脑袋后面开始外面趟。 陈芳和罗映儿母女都有点吓傻,一动不敢动。 alisa哭着蹲下来喊侄女的名字,把人抱起来,才看到刚刚被罗映儿掀到地上的碗碟碎片,有一块直直地进了夏后脑勺。 ☆、430 其实我结婚很久了(1更) 这家粤菜酒楼虽然开业还不一个月,但请的厨师手艺确实不错。 郁安夏多了一碗饭,临走前,陆翊臣还喊来服务员,让她去打包两份炸鲜带走:“悦悦嘉嘉一人一份。” 郁安夏问:“那我的呢?” “刚刚不是喝了温牛么?”陆翊臣忽然握住她的手,温声笑,“晚上妈肯定还让全姨给你熬了汤在家里等着,你怀孕,油炸太腻的东西吃了对自己和孩子不好。” 郁安夏哼了一声,捏着他的手指低头把玩:“对孩子不好才是重点吧?” 举止间,尽是在和他撒娇的觉。 陆翊臣眼底笑意渐浓,知道孕妇需要格外关怀,揽过她的肩背轻声细语地在耳边哄了好一会儿。 等到服务员拿着打包袋敲门进来时,一直腻歪的两人这才分开,郁安夏起身去拿挂在落地衣架上的外套。 酒楼的地砖有些滑,准备走时,陆翊臣将手搁在郁安夏上,轻揽着护住她不被滑倒。 两人从包厢出来去坐电梯,正好经过隔壁包厢,只见门大开,里头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服务员正在弯身拖地,雪白的地砖被拖得干净水亮,而包厢门口放着的篮子里则全是收拾出来的碎裂碗碟。 郁安夏问走在前面的女服务员:“是出什么事了吗?” “可不是吗?”女服务员不免抱怨,“正室和小三带着家里人刚刚在里头互殴,有个女的下手又黑又重,听说把对方直接一巴掌扇到了地上,被打的那一方也是运气不好,摔倒时后脑勺不小心撞上了一块尖锐的碎瓷片。人被抬出去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了,那碎片还卡在后脑勺那里呢,了好多血,这会儿全去医院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说着,又低声嘟囔,“真是太晦气了,开张还不到一个月,就出了这种血光之灾。” 郁安夏听得有些咋舌。 可忽然想起这间包厢不就是杨萍和夏刚刚进去的那一间?而苏斯岩的小三郁安夏就知道一个,罗映儿。 从酒楼出来,郁安夏心里一直想着这事。 两人的车子就停在酒楼外面的天停车场,等到坐上车,她突然扭头问陆翊臣:“刚刚那服务员说的该不会是夏和罗映儿吧?”不等陆翊臣回应,她又自言自语,“难不成罗映儿还让人一直盯着夏?不然怎么这么巧找过来了?” 郁安夏觉得罗映儿如果有这种心机估计不会混成现在这样,想起先前听到隔壁有动静时陆翊臣让她不用管,心里不免又产生一个想法。 只是侧头看着男人坚毅俊朗的侧脸,最后还是没把疑问说出口。 不管受伤的是不是夏或者罗映儿,于她而言影响都不大,知道了也不过当成一桩普通的听闻。 次因为和谷雨说好了上午她要来家里做客,郁安夏特意定了个八点的闹钟。她睁开眼时陆翊臣已经换好衣服,正拿了领带准备戴上。 “我帮你。”郁安夏下了,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陆翊臣跟前。 也幸好现在已经进了四月份,这段时间天气又好,白天温度不低,不然陆翊臣瞧见她光着脚肯定又要教育一番。 “今天周六,怎么不多睡会儿?” 郁安夏低头,发顶几乎贴着他的下巴:“我要做一个贤,把老公捯饬得光鲜亮丽的出门。” 陆翊臣轻笑出声,鼻间一动,嗅到的全是郁安夏身上好闻的气息。他双手搂着她纤细的,将脸埋进了她光洁的脖颈。 郁安夏被他蹭得有些,笑着,身体不安分地在男人怀里扭了下。 “别动。”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哑。 郁安夏后知后觉地察觉陆翊臣身体的异样,脸上也不住有点火烧。 自从确认怀孕后,两人偶尔的一点越界到最后也都是点到即止。 对于一个钟这种事又正值方刚的男人,忍耐无疑是一种极致的折磨,但又是另一种别样的用心。 “其实已经三个月了,注意一点应该没事的。”郁安夏在他耳边说。 陆翊臣将身体稍稍后撤,凝望着她水润的眸:“你想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道是谁想,你要是受得了那我无所谓。” 接下来的话被吻封住。 陆翊臣只是浅尝辄止:“上午我有事出去一趟,中午不一定回来,到时候提前给你打电话。一会儿你同学来了让她好好玩。” 郁安夏嗯了声,伸手抱了抱他。 陆翊臣走后,郁安夏进了卧室洗漱,下楼后,全姨将她的早餐端上桌。 郁安夏问她:“爷爷带着悦悦嘉嘉出门了吗?” 全姨点头:“和少爷一前一后走的,说是估计要到傍晚才能回来。” 陆老爷子和老夫人今天有个老年人联谊活动,听到她今天有同学要来家里,便把悦悦嘉嘉带着一起去了。 陆璟是个大忙人,丁瑜君正好也有事情,郁安夏吃完早餐拿了本杂志坐到沙发上等谷雨过来。 只是还没等到她,褚佳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昨晚在酒楼里斗殴的双方确实是夏和罗映儿,而且陈芳把人打成重伤,不管有意无意,这个责任肯定是逃不了的。 “昨晚竞森就被喊出去了,婆婆和罗映儿那边怕出事,非要他过去,现在都没敢让爸知道。哎,也不知道这都是什么事,怎么就不能好好过子呢。” 褚佳容话里话外是看不上陈芳和罗映儿母女的作为的,夏是什么样的人暂且不管,但不要脸到了罗映儿的程度她这个做嫂子的也是叹为观止。 “安夏,我也不怕跟你说实话,依我的意思,我是不想让竞森管的,只不过那是他亲妈亲妹,我心里再怎么想也不好直接说出来,只是想着就觉得烦。” 郁安夏道:“那夏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在重症观察室里。竞森昨晚回来我都睡了,也就刚刚他出门前我问了一下。夏是怀了孕的,月份小,出了这事大人没醒孩子也没了,对方有个亲小姨在,她的意思是要用法律手段,不要钱,只要我婆婆付出代价。” 这也是人之常情。听昨晚服务员的描述,夏的伤绝对不轻。 褚佳容又说:“不过竞森也给我了底,罗映儿那边死活不肯放弃人家老公,出了这事还住在人家家里不离开,婆婆也是一样。竞森生气的,他说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婆婆需要的话就给她请个律师,如果最后真的被判了刑,他作为儿子,也只能经常去看看她,打点一下,让她在里面过得尽量好一点。”顿了一顿,“其实,我先前还有点担心他会去找你和你老公帮忙。”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罗竞森不是那样糊涂的人。”郁安夏道。 陈芳本来就是过错方,不会因为她和谁有那么一点关系就改变。 两人又说了几句,郁安夏这边刚挂断褚佳容的电话,谷雨又打了进来。 “夏夏,你给我的地址是不是错的啊?”谷雨坐在出租车上四处张望,陆家大宅这一片是市里最豪华的别墅区所在,已经完全超出谷雨先前的想象,这里一栋房子,估计她一辈子不吃不喝也买不起一个洗手间。 郁安夏起身往外走:“地址没错,你到了吗?” 那边传来谷雨问司机还有多久到的时间,然后又重复给郁安夏听:“司机说还要五分钟左右。” “好,那我去门口接你。” 郁安夏在大门口等了没多会就等来了一辆绿皮出租车,谷雨付了钱,一脸喜悦地从车上下来,两手拎了礼物。 “怎么带这么多东西过来?” 谷雨笑回:“不然都不好意思来做客了。” 郁安夏帮她拿了一些,两人并肩往里走,谷雨看得有些瞠目:“你家好大啊。” 郁安夏笑了笑。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