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非从容地翻开了系统刚刚打印的《替身情缘:我才是传说中的白月光》,翻到了最后—— 朱子明走到了工地,跟着打手走进了集装箱。 集装箱里挂起几块纵横的破布,拦出简易的隔间,有的隔间里有人,有的没有。 站在一个隔间口,透过虚掩的破布,朱子明看见了躺在地上的男人,和趴在男人身上耸动的男人。 朱子明吓了一跳,那躺着男人倒毫不害臊,还故意将张开的双腿抬起来,盘在身上的男人上,让朱子明清楚看见他被男人生殖器撑得大大的眼,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已经嫣红了,不住地滴水。 啪啪,啪啪,清脆的皮声不断从隔间里传出,敲打朱子明的耳膜。 朱子明下意识退了一步,正撞在带他进来的打手身上,打手顺势把朱子明往空的隔间里一推:“就这吧。” 朱子明跌在隔间里,隔间的地上铺着毯子,不知道用了多久,已经看不出原,还有股怪味,朱子明跌在上面并不痛,打手转身就出去了。 打手出去,客人很快就进来了。 朱子明进集装箱的时候就看了,集装箱跟外面也是用一张破布隔开的。破布里面,是朱子明和跟朱子明一样的男人,破布外面,衣衫破旧的工人们排着队,给打手了钱就可以走进来使用他们。 刚进来的客人见朱子明的隔间空着,便走了过来:“吧。” 极为简单的两个字,却像闷雷一样在耳畔炸开,朱子明有一瞬间的迟疑。 直到现在,朱子明依旧觉得一切像做梦一样。他本是商界英,年入七位数的金领,拥有决策一间公司生死的能力,却被路人了,现在更是在照的威胁下,到工地卖。 真的要跨出这一步吗?为了几十块钱让工人的巴使用自己的眼?从此变成最下的男?不断在脑海里回的疑问让朱子明越发迟疑,浑身僵硬,没有动弹。 客人却扑了上来,他已经解开子,掏出生殖器来。是滚烫的,扑上来的时候就贴在朱子明的腿里,隔着裆都能够觉到烫人的热度,回忆着眼被器火热凿穿的觉,朱子明反抗得也没那么认真了。 客人剥掉了朱子明的子,昂贵的西被丢在是灰尘的地方,然后是内。最后的布料被剥离,朱子明的股出来,觉到男人鲁的抚,眼甚至饥渴地收缩个不停。 客人手一探进去,就摸到浸透了的肠:“已经很了,被干了很多次了吧?” 在陌生的环境,被陌生男人的手指掰开了眼,明明应该到羞,生殖器却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甚至,觉到手指在肠道里穿梭的触,得头出了粘。 “是,来之前被干了好几个小时。” 摸到朱子明的眼已经又又软,客人也不再客套,握着巴直接抵了上来。 已经起的巴,充血的头是浑圆的,肌肤相贴的温热让朱子明打了哆嗦。 要被干了,被陌生工人的生殖器狠狠地干眼,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的预,朱子明挫败又认命。这就是惩罚吧?对于他曾经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在身下,强行的惩罚。 “子明!” 忽然传来的声音,让朱子明浑身一僵,朱子明认出了这个声音,正是刚刚滑过他脑海的人,阮秋石。 阮秋石继续喊道:“子明,我已经知道了,我才是那个十二年前拿糖给你吃的人,是我,不是哥哥!” 阮秋石的话,让朱子明有一瞬间的怔忪,是啊,阮秋石才是那个该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因为一颗糖,将一个人放在心上十二年,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更可笑的是,竟还放错了人。 当朱子明终于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他已经了阮秋石很多次,一边骂他人,一边用烟头烫他,一边,事后再甩出几张钞票讽刺他是卖股的鸭子。 朱子明错得太离谱了,已经无法回头。 所以,他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吧?惩罚他在工地的集装箱里为了几十块钱对着嫖客撅起股。 “子明,你出来,”阮秋石还在继续,带着悲伤,但更多的是深情,“我知道你听得见,你出来,我原谅你了!你出来,我们就重新开始!” 朱子明很动,他做了那么多错事,还一点补偿都没有,阮秋石就愿意原谅他,真是个大好人。 朱子明有一瞬间的冲动,他想要推开面前的客人,冲出去跟阮秋石紧紧相拥,重新开始。 但是这一瞬间之后,无边的怯懦突然包裹了朱子明。 朱子明想到了自己曾对阮秋石说的那些话,曾对阮秋石做的那些事情。 不,已经回不去了。 因为,朱子明更清楚地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体本足不了阮秋石,就像阮秋石小巧可的生殖器是足不了他身经百战的眼一样。他在无数次下变得下,只要看见男人的生殖器就不断收缩的眼,只有又又长又大又持久,就像……朱子明的目光无声地滑到了客人下……才可以足。 客人也听到了那个声音,不仅抬头:“叫谁呢?叫你吗?” 集装箱是密不透风的,除了一扇破布虚掩的门,连窗户都没有,客人自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朱子明立刻摇头:“不是。” 客人的表情有些狐疑:“真的不是吗?” 终于,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朱子明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双手扣住瓣向两侧掰开,展示般对着客人出中央不住收缩的眼:“请客人我发的眼,把眼成烂。” “啊!”客人终于了进来,果然像想象中一样又又长又大,虽然持久度一般,但好在后面还有排着队的客人,数量的优势弥补了这个小小的遗憾。 “啊啊,啊。”朱子明撅着股不断发出足的呻。 -全书完-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