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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作者: 过度浪漫 时间: 2024/06/28 
上一章   【风信子和金丝雀】*h   下一章 ( → )
    青梅竹马;

    白切黑×傲娇大小姐

    ——

    浴室门被推开的时候,岑辛正站在水下,仰头冲洗头发。

    隔着一面雾蒙蒙的玻璃,只能隐约瞧见他身高腿长的轮廓,但金沁却一瞬间在脑海里补全了他宽阔的肩背,侧腹部线条凌厉的鲨鱼线,排列紧凑的腹肌。

    如果再顺着人鱼线向下走……

    他听见动静,将花洒关小,推开玻璃门朝她望来。

    这下彻底没了遮挡。

    他那傲人的物件随着他跨步的动作,甚至还夸张的晃了晃。

    “不是说醉了想睡吗?”岑辛捧起她小巧的脸颊,低头碰了碰她角,退开,垂下眸子盯住她。

    他有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明明是双多情的眼睛,却总是做出纯洁烂漫的眼神。

    如同此刻,漉漉的盛了无辜的疑惑,仿佛方才浴室里传来的呻是金沁的幻听。

    “你故意的!”

    金沁今天被一群人灌得糊糊。散了场,酒吧外凉风一吹,好不容易神志清醒了些,强撑着洗完澡准备睡觉,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也无法掩盖的、他勾人的沙哑嗓音。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才换上的内了一片,“想睡觉”的念头全变成了“想睡他”。

    光着脚跑了进来,又有点莫名不甘心,于是出口便是毫无力度的质问。

    双手叉,樱桃小嘴微微撅起,连只纸老虎都算不上,倒像一只雪白的狐狸。

    岑辛微不可察的笑了笑,转瞬又换上一副忧郁的模样。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滚烫的带着水珠的身躯将她的睡裙打,黏糊糊的。

    “你就躺在一墙之隔,”凑到她耳边,用她最喜的语调引,十足的委屈:“我怎么忍得住。”

    不等她回答,他的大掌已经抚过她翘的部,起裙摆,挑开那层布料,用指腹轻轻一刮。

    有一瞬间,指尖似乎陷了进去,轻的仿佛是错觉,却的金沁在他怀里抖了抖。

    岑辛没有再做别的动作。出手来,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尖,舔过沾晶亮体的指腹。

    “好甜。姐姐也忍不住了呢。”

    金沁软在他怀里,头皮发麻,不知道是期待还是紧张更多。

    她知道,自己今晚一定会被折腾的厉害。

    每次他故意这样喊她姐姐,就像是他人格的开启,不做到她求饶绝不罢休。

    上一次还是她放狠话说要找别的炮友,被他内了三次,小肚子里填的又热又茎埋在她里面一夜没退出去。

    只是稍稍回想,金沁的小便是一开一合,吐出一股

    她想要了。

    岑辛只是扫了一眼便看穿她状态,喉结滚动,稍微退开一步,好整以暇地睨她。

    退下的醉意似浪般回卷,金沁双颊嫣红,双手握住他逐渐抬头的,故意鲁的动,固执的低头不去看他的神情。

    岑辛笑的狡黠,一手揽住她后,一手玩着她卷曲的发尾。

    她的头发又长了些。随着细白手臂的动作,发尾轻轻晃,扫过他骨,一阵细密的

    金沁见他不说话,贝齿轻咬着下。明知道他想听什么,却说不出讨好的话。

    岑辛微微叹了口气,止住她七八糟的动作,舔了舔她的耳垂,热气伴随着模糊的吐词吹进她耳朵:“姐姐,把内下来。”

    金沁环住他脖子,摸上他紧实的肩背肌,终于进入状态,虽然声音还是小小的,带着一如既往的傲娇的命令语气:“那……你、你帮我。”

    岑辛笑起来,出一排白牙,左侧脸颊上还带着小小的酒窝,显得无害又可

    “乐意之至,我的公主。”

    ……

    岑辛和金沁是朋友变炮友的典型。

    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两家人从他俩出生之前就是邻居,又因着二人生就隔了两周,从小就说要结亲家。

    岑辛对金沁这么多年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偏偏当事人是个娇纵的傻憨憨。

    高一的时候岑辛难得下小白兔的面具,正儿八经给金沁告白,吓得她丢下一句“我们可是姐弟!”拔腿就跑,愣是大半年没搭理过他。

    岑辛倒也不恼,反省了自己的过于进,以至于小金丝雀受到惊吓。又使了个计让她信了那句告白只是朋友间的赌约,才把两人关系重修于好。

    他以前从来都抗拒年龄比她小的事实,从那以后却认真开始扮演乖巧弟弟的角,一晃又是四年。

    二人的大学就隔了一条街,足够岑辛将自己渗透进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画地为牢,蛰伏多年,在她身上打上温柔的烙印,只为一举擒获猎物。

    大三上学期,金沁的第四任男友出轨,她拉着一众好友喝的酩酊大醉。

    她大着舌头抱怨,为什么自己的每一段恋情都结束的如此滑稽,不是出轨就是gay,并且持续时间永远不超过三个月,她甚至来不及体验的滋味。

    众好友眉来眼去,眼风止不住地飘向卡座那头气定神闲的岑辛。

    “我再也不谈恋了……”金沁头重脚轻,倒在沙发上,小拳头恨恨捶着:“只约炮,不谈情!”

    她素来是行动力一等一的。

    于是当天晚上,在岑辛抱她进房的时候,金沁环住他脖子不让他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我们做吧。”

    金沁始终以为当初是自己霸王硬上弓,岑辛顶多半推半就,后来也只是上她的身体。本没有思考过,她一个醉汉如何轻易把一米八的岑辛倒在上,女孩子的闺房,又是从哪儿搜来的避孕套。

    ……

    内褪到大腿中段,那泛着光亮的银线竟仍未断开。一头粘在那轻薄的布料,一头没入她双腿间。

    岑辛也是头回见到这幅光景,瞪圆了眼,边扯下她底边低叹:“姐姐可真是水娃娃。”

    金沁坐在洗脸池台面,羞愤又难耐。见他在自己腿心处蹲下,鼻尖蹭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呼出的热气在最的地方窜,白的脚丫忍不住踩上他肩头:“喂,还做不做啊。”

    岑辛仰头望住她,发蹭了蹭她的脚踝:“今天不想要舌头?”

    金沁总是不敢看他这副乖驯的模样,红透了脸,支支吾吾:“反,反正已经够了,就……就直接……”

    话音还未落,细白的两腿被人捉住。岑辛直起身来,向后一拽,大开的双腿顺势勾在他后。

    热烫的顶端瞬间抵住入口,要进不进的样子。

    “姐姐说点好听的?”右手指腹抚上凸起的小核,轻轻摩挲。

    “嗯……不要叫我姐姐……”快进来。

    “那叫什么?”我的小货。我的小娃。我的小金丝雀。

    “啊嗯……不知道……”想被你填

    “沁沁。”叫我哥哥。

    “……”不要。

    “乖。”叫哥哥。

    口已经被他撑出一个圆,小核被拇指用力按住,带着舒的力道边摁边快速打圈。金沁受不住他这般折腾,抱住他脖颈,妥协的幼猫似的哼:“哥哥,哥哥进来……”

    岑辛心意足的笑,吻上她嘴,在舌头滑进她口腔的一瞬,底下也顺着滑全部顶了进去。

    “嗯……”

    二人皆溢出一声足的呻

    一个是因为过于热紧致,一个是因为被喂的涨。

    ……

    今晚没有前戏,岑辛没料到她这样。看来进浴室之前,小金丝雀自己玩过。

    这么想着,他没了耐心磨的兴致。猛地拔出来,只剩一个头埋在里面,又大刀阔斧地进去,全没入。

    摆动的同时,不忘照顾已经充血到红珠,时而用指甲刮过,时而两指夹着高速弹

    了几下她的舌头,恋恋不舍的从她口腔中退出来,舔了舔珠,转而向侧面去含住她耳垂。

    他喜吻她,但更听她因为自己而发出的嗓音。

    靡的,婉转的,坦诚的表达因他而生的愉悦。

    不过片刻金沁就被撞的呼不稳,咿咿呀呀的浪叫。一侧睡裙吊带滑落,险险挂在臂弯,出大半个球和一点嫣红,随着动作上下的晃。

    盘在他身后的小腿也没了力气,颤颤巍巍滑下来,又被岑辛提起,向洗脸池的方向。双腿分开的角度更大,愈发方便那器进出,她整个人酸软的快仰倒在台面。

    岑辛伸手捞住她,示意她低头:“沁沁,你看。”

    他的肤偏白,量并不重,茎颜也偏粉,但和金沁白光滑的比起来仍显得犷了些。

    其实从她的角度看不到合处的细节,但岑辛特意放缓了动作,让她受自己的存在。

    长的柱身上沾的晶亮体,全部都是她情动的证明。进去的时候特意刮过她的点,一寸寸碾平壁,撑她。入到底的时候,有他的发蹭着她娇粝质,囊袋拍打上来,体碰撞,发出“啪”的一声。

    官的多重刺,让金沁眼角泛红,脚趾都蜷起。快在累积,却因为分解的慢动作而无法宣

    她不再看,仰头咬住他喉结。

    察觉到她的小小怒火,岑辛心情很好,还抬起头方便她咬住自己。

    ……

    浴室温度有些低,他长手一伸打开浴霸,抱小孩似的托起她股,走进淋浴间。

    这两步他没拔出来。配合着步伐,在她向下滑的时候猛地向上顶,每一下都抵到口附近的点,金沁很轻易就了一次。

    岑辛趁她高频收缩之前退出来,迅速将她调转方向,让怀里还在息的人背靠在他膛。

    一手向下探,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分开出颤巍巍的珠,一手旋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柱准地冲击她的蒂。

    “呀啊——”

    金沁被刺的泪水涟涟,葱般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不知道是让他更加用力还是拿开。

    双腿软得站不住,半挂在身上的睡裙丝滑,基本谈不上摩擦力,金沁即使背靠着他也有向下掉的趋势。

    岑辛听见她控制不住的媚叫,舔了舔下。悄悄调整姿势,背靠墙壁,在将水柱调的更大的那一刻,毫无预兆的顶了进去。

    “唔嗯……”

    这回金沁连尖叫都没力气发出。上一次高的余韵还未散去,抖着身子又淅淅沥沥的了。

    淋浇给他,内壁死命地绞,的岑辛在她耳边哑着嗓子呻:“嗯……沁沁好紧……里面好舒服……”

    金沁死了他舒时的嗓音,和平常清亮的声线完全不同,沙哑的,带着颗粒,猫爪似的挠她心头。

    手持的花洒被甩到地上,岑辛双手从后向前抱住她,大掌无意识捏她丰

    她的紧致一下下地自己,像是千百张小嘴在舔舐,迫的快强烈,同时却要忍住出来的望。这种极致的矛盾令他沉

    金沁脑袋空空,瘫软在他身上,像一尾渴水的鱼,扭头向他索吻。

    岑辛只了口她的下便离开。受她的绞逐渐平息,把身“啵”地一声拔出来,像红酒拔了,黏腻的口坠成一线向下淌。

    翻过身,让她面对自己,挑下她另一边细细的肩带,三两下扯掉了大半的睡裙,她如玉的体完整呈现在他眼前。

    从锁骨,到翘的两团丰盈,到可的肚脐,再到等一会儿将会盛他的东西的地方。

    岑辛不加掩饰的目光化成实质的温度,点燃她每一寸肌肤。

    金沁在这灼热的注视下,不知是清醒了还是愈发醉了,反手旋开头顶的花洒,在热水自头顶倾泻的时候环住他脖颈,送上自己温软的。灵活的舌头钻进他嘴里,勾住他的,引向自己的口腔。

    岑辛在愣了几秒后,理所应当的反客为主,扣住她后脑勺,掐着她的纤把握主动权。

    二人沐浴在热水中,水从头顶向下淌,拂过他们叠赤的身躯,砸向地砖,噼里啪啦的响。热气蒸腾缭绕,换气显得格外艰难,到后来有种窒息的快

    金沁被他的舌发麻,呼不畅,轻轻捶他肩膀,却被搂的更紧,两团白在他膛,珠磨的发疼,腔里仅存的空气都好似被挤出。

    “唔……”

    在金沁觉得自己要背过气去的前一秒,岑辛终于舍得放开她,关了水龙头,抚着她光滑的背替她顺气。

    他将窗户打开一条隙换气,低头温柔发问:“姐姐,去上?还是继续在这儿?”

    金沁还在大口呼,眼睫上的水珠抖动,娇弱的攀附在他怀里,不出力气回答。尖随着呼起伏,一下下磨蹭在他肋骨,大掌下的肌肤触温润弹滑。

    岑辛见她这副失神的媚态,实在是忍不住,让她双手扶住置物架,从背后再次顶进来。

    “啊嗯……”窄小的口又一次被头撑开。

    这个角度方便岑辛戳刺她壁上的点,一个劲儿地碾磨。

    姿势的原因,金沁的儿坠成水滴状,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手本把不住。

    岑辛的指甲刮过她尖,拇指和食指揪扯住她硬如石子的头,在金沁觉得又又疼的时候放开,五指肆意捏软,嫣红的一点从他指出,时而被摁进白,时而被他扯出刮

    另一只手就着节奏抠核,俯身在她耳边笑问:“姐姐是不是又要水了?”

    这显然是岑辛最擅长的一个姿势。全身上下的点被他同时蹂躏,没几下,金沁果然又哭叫着到了。

    腿又酸又软,金沁靠他兜着的手掌才勉强没跪到地上。她被伺候的舒服,现在一心想回到上,使出浑身解数想把他夹出来。

    她回过头,反手伸到他们相连的地方,触一片黏腻。

    金沁猫一样的眼盈愉的泪,漉漉的。和岑辛的视线相对的时候,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同时也摸索握住他的囊袋。

    余韵还未散,还在缓慢的收缩。每缩一下,她就轻轻捏一下。

    岑辛被她含情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嗓子干的要命。不再费尽心思玩她,双手掐上她的细开始在她体内高速送。

    一时之间浴室只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丝毫没有抑的婉转呻。金沁一对儿前后晃摇出一片白浪,被他发狠撞的到后来近乎趴在墙上。白的子挤在冰凉的墙面,后背紧贴着他火热有力的身躯。

    金沁被的七荤八素,不地撅起嘴,抓住他的手径直上自己的:“好凉,哥哥帮我暖暖嘛……”

    要命,这是哪儿来的妖

    岑辛咬牙心想,抓的力道却是重的厉害,底下顶撞得愈发烈,口边缘被撑的发白,出的体被捣成白沫。

    “沁沁,一起。”岑辛在她耳边低声说,嗓音沙哑的像了一整包烟。

    濒临临界点的时候,他不容置喙地重重掐她的蒂,扣住她脯,五指深陷进白

    快来的尖锐而强烈。金沁绷直了腿,声音里的带了哭腔:

    “啊……到了,到了……岑辛嗯……”

    这嗓音轻软,像羽扫过他耳朵。

    岑辛绷紧下颚,忍得厉害,脖颈青筋都浮现。他抱住她滑腻的身躯,在道强烈的绞中艰难地了十几下,最后将头死死抵住她的口,热烫浓稠的猛地,悉数涌进她小小的子

    “哈啊……”

    金沁微张着小嘴,热在内壁,小腹被他灌得。她彻底站不住,在滑下去前一秒被岑辛捞回进怀里,捏住下巴舌头。

    半个月没做,金沁脖子扭得发疼,他的还埋在她里面一突一突地

    等到岑辛终于停止了动作,却没马上出来。大手摸上她小腹。只是想到这里装了自己的东西,她的道被撑出自己的形状,就觉得能继续把她到天亮。

    坏心眼摁了一下,果不其然听见金沁的惊叫。

    “太多了……”声音又软又娇,她眯着眼讨好地啄吻他下巴:“今天不要了……”

    他笑,暂且放过了她。

    拔出来的时候,大量透明的体混着白浊,从发红的口中涌出来。

    等到岑辛清理干净彼此身上七八糟的痕迹,他怀里的金丝雀已经睡眼朦胧。他横抱起她,在走回酒店大的路上,大发慈悲地想:还是明早再做吧。

    她总归在他的地盘里,翅难逃。

    ——

    风信子:源于妒忌的烂漫之花。

    暂完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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