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呼啦啦地吹着台的玻璃发出阵阵闷响。 齐湄抱着顾以珝的脖子,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受他的五指陷进里,用力向两侧掰开,让自己的嘴张得更大,茎出入得更加自如,发出黏腻搅动的水声。 骑乘位,他公狗似的身发力,部快速向上耸动,每一下都能入得极深。 齐湄越过顾以珝的面庞向后望,只见窗外树影摩挲。被顶得厉害,一时不知是因为她在晃动,还是树在摇摆。 “嗯……不要咬嘛……” 被尖传来的微痛拉回思绪,齐湄千回百转地答,环抱住他埋在自己前的头颅。 “但底下那张小嘴告诉我,你很喜。” 顾以珝笑她的拒还。 舌尖上下拍打她硬的头,又绕着晕舔,直到他的唾沾她尖,才再次用牙齿轻轻咬住顶端,向外拉扯;与此同时,撤出一只手顺着她线向上滑,四指托起另一只球的下沿,轻轻地颠,拇指用力把头摁进,松开,受到它弹出,再狠狠摁进去。 齐湄的双是她的点,这倒是一直没变。酥麻疼痛的觉让她高扬起头颅,不住地浪叫,上半身向后弯折成一道弧线。 顾以珝一手玩着她的子,一手扣住她的后向下,让长的打圈在里面搅,不让她逃。 很快齐湄又抓着他的后背,呜咽着了。 一大股浇淋给他,甬道一颤一颤地缩,齐湄神思恍惚间,觉到他在她里面被刺的微微跳动。 她稍微缓过劲来,捧起他的脸,摸到他绷紧的下颌骨。只见他眉头微蹙,素来云淡风轻的面庞上浮现隐忍的表情。 齐湄还没来得及调笑他,窗外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几秒后紧跟着数声轰隆隆的惊雷。 她在世上最怕的就是打雷。 齐湄被吓得甬道急缩,猝不及防夹得顾以珝一声闷哼。头埋在他肩窝,双臂紧紧抱住他,牙关发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以珝还记得她曾经在校门口被雷声吓到大哭,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伸手安抚地回抱她,温暖的手掌一下下顺过她的脊背。 二人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画风却突然从暧昧转向温馨。 顾以珝将她耳畔的发丝捋向耳后,偏头吻她耳垂,声音温柔得不像他自己:“齐湄,你就打算把我这样晾着?” 见齐湄紧抓他的手臂力道松了点,顾以珝再接再厉,吻她头顶的发旋:“乖,让我好好动动,刚刚差点被你夹去了半条命。” 语毕,幅度很小地往她里面送了送,彰显自己的存在。 齐湄“噗嗤”一声轻笑,把头抬起来,顾以珝才发觉她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 他皱起眉头,拇指拂过她鬓角,徘徊到边。 “以后再打雷,只要记得今晚就好了。” …… 顾以珝把她抱进主卧,关上窗,阖起麻灰的厚重窗帘。 他钻进被子里抓过滑溜溜的人儿,伏在她身上,一手将她双手向上抬起固定在头,一手漫不经心的刮她的尖。 “第二次了。”他语调平平,齐湄却愣是品出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可真是我的克星。” 顾以珝高中时候有些神经衰弱,时常失眠,所以卧室隔音做得格外好。齐湄听不见雷雨声,很快缓了过来。 一侧小腿向上抬,勾住他后,暗示地上下滑动。手指抚上得不到他抚的另一只儿,将白的一团托起又放下。纤细的手指夹着红的珠,是油上的一点红樱,颤巍巍地邀请他品尝。 齐湄上他目光,看他眼神愈发幽深,更加起兴地扭着身子嘤嘤息起来,妖娆得像一只成的蛇妖。 顾以珝掐得她都发红,低声暗骂:“是谁教你成这样?” 她继续嘤嘤嘤,丝毫不惧地用小腹蹭他发硬的热度:“自学成才。” 他不再说话,扯过枕头垫在她后。起身跪在上,闷头就顶了进去。 顾以珝耐心告罄,没再用取悦她的技巧。双手托住她弹滑的,只一个劲地重重深捣。 “哈啊……” 再度充实的觉让齐湄浑身都酥麻。他得又深又重,撞得她颤,挂在他上的两条细腿也支撑不住向下滑。 快掉下去前一秒,顾以珝直起身,一边飞速耸动一边向上拉高她双腿,直到她都悬空,只剩上半身还贴在上, “呀——” 他暗自变换角度,找到了她甬道深处靠近子口的另一处点,和发现新鲜事物的小孩似的,卯足劲儿地往那块戳。戳一下她抖一下,得像发了大水,整个都沾了黏糊糊的体。 齐湄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是被他一下一下钉在案板上的鱼,任他摆。气息都破碎,最后连讨饶也没了力气。 “顾以珝……嗯……”齐湄托起双,捏着变换形状刺他。没想到这人续航时间比四年前长了不止一丁半点,她抖着嗓子第三次试图哄:“想吃……快点……快给我啊……” 他下颌紧绷,额上布细密的汗。像在和自己较劲,全然不理会她。 齐湄实在受不住,抓住他手轻轻拉了拉,示意他俯身。努力凑到他耳边,一边蛊惑一边缩着夹他:“把套摘了……给我……嗯……我有吃药……” 顾以珝愣了愣,慢半拍理解她的意思,只觉得脑袋发热。在她刻意的绞下,狠狠掐住她细,飞速摆,体撞击的声音响成一片。 他终于抵住她口出来。 强劲的热涌,隔着套她都能受到他的力道。 “他是有多久没做了啊?”齐湄软着手指,无意识地抚他埋在她前的头颅,双眼蒙地心想:“这可真是……真是太猛了。” 光是想象一下他无套内的觉,她就又呼急促地泛滥了。 —— 下一篇准备写1v2,双胞胎,设定的idea有点……怎么说……反正不知道有人写过没。如果撞梗了的话希望大家指正。因为有荤话弟弟的人设,我会努力把写香的。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