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苒被男人从后环住,纤薄背脊抵住他硬实犷的膛,耳畔是从他鼻尖漾出的息,紊发烫。 她腿心了,不停地水。 “好,这么多水,就那么迫不及待男人来你。” 齐毅两只大掌,一手一团扳住她颤悠悠,指甲盖轻轻拨尖。 他把头埋在她香软肩窝,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情。 不用手触探,也知此时她身子底下是怎样的滚滚。 高苒被男人玩得垂下了头,碎发飘扬,白腻腻额角滚起密密汗珠,顺着致的下頦线滑落,锁骨处盛温热的汗意。 眼尾绯红,水离地半张,男人翘立着的在她股后面顶,顶得她心犹如万千小虫子在啃食娇花心。 “别玩了,进来。” 她声音沙哑得不行,仿佛自己马上就要晕软过去,迫切地希望男人器能够进来,给自己一个坚的依靠。 她眼睛半阖着,视线落在男人挂支的乌尼架子。 她又想起那夜在山上,他骑在高高马背上开的一,口腾起白烟,他望向她,见她安然无恙,急切的眉宇方舒展开来。 蒙古包之间隔音很差,她甚至能够听到格嫂半夜起榻咳嗽倒水的动静。 包外,风声咆哮,夜鸟在空中盘旋嘎嘎。 “高苒,你张嘴说,一字一句说‘求求好老公来高苒的小’。” 同之前的冷淡完全不同,男人开始主动拨她,反客为主。 他为高苒方才的回答动怒。 高苒咬不语,她固然可以像普通女孩子一样朝男人撒娇管他叫老公,但绝不是在他要求自己的情形下完成他的命令,他的指令。 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她下达任务,没有任何人可以教她高苒做事。 高苒线紧闭,浑身都在发颤,默默任由情如沙尘将自己噬。 “呃……”她手指猛地攥起,指甲陷进掌心。 男人喉结滑动,悍微,将热沉沉直接嵌进她滑的腿心。 他浑身肌紧绷,长柱身顺着她形状美好的大来回摩挲。 头很圆硕,蹭到她花蒂,慢慢地在上研磨玩。 他明明知道她会更难受,可偏偏要这样做,就像是在训驭一匹烈的蒙古马。 高苒简直要被这种觉哭了。 “叫一声老公很难么?” 男人嘴角噙着笑,眸间翳深沉可怕,“还是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只是把我当做一按摩。嗯?我不听话的小母马。” 他伸手将怀里的可人儿转了个圈,四目相对,垂眸,又克制地吻她角。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