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说,女人依旧张着嘴,两瓣嫣红柔软的包裹住下的长器,颊腮竭力夹紧,缓慢地模仿着动作,得让他想直接了。 齐毅低头看着女人,分披乌黑的秀发零粘在白皙光滑的额角,如画的眉梢眼角,琼瑶鼻,两腮粉绸缎般的霞光,然而最令他移不开眼的是她的舌尖在器每一道棱角青筋舔过。 贪婪而深情地舔过。 高苒觉得嘴里微咸,男人透明的前列腺分泌在她嘴里,自己舌尖缓缓扫过男人软滑细腻的头,硬的粉的柱身,甚至几丝裹进嘴里,如水草柔柔黑的。 男人又硬又,沉兜兜地鼓了整张嘴,她第一次为男人做这样的事,可是她想让他快乐,极致的快乐。 被舔食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漾,齐毅被这声音得下越来越坚,接近爆发的边缘,他着声呼,壮肌起伏,暗光下鼻梁很直,薄薄的嘴依旧紧闭着,眸子里是温柔而不舍的珍恋。 他抬手了高苒的发,喉结滑动,低沉而磁地:“苒苒,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下的女人却不理他,仍旧奋力地舔,含含糊糊:“齐毅,我想让你舒服。” “不要这样……”一条肌紧绷的胳臂,搭落在她细瘦的腕,直接将她拉站起身,猛地抵在乌尼架子,沉沉地吻了下去,像是太在亲吻未落的晨星,淡青的晨星。 高苒被男人以绝对力量优势倾,两团软的绵绵的被他结实的膛挤轧,粉莹的被强势,鼻尖处肆意环绕着他的气息,避无可避,翠绿的清新。 她浑身发烫,掌心濡着唧唧的汗,心跳气,只是陷进男人宽阔的怀抱,他的吻如雨,开始在她眉,眼睛,鼻尖,反复地沥沥燃烧,像是用绸绢在擦拭世间唯一仅存的瓷器,轻轻的,生怕会污坏了她。 终于绵的吻结束,他低下头,小心捧起她的脸,“高苒,你不必为我做这些。” 高苒眨了眨眼睛,反问:“男人不都喜这样么?” 她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喜。”他闭起眼,任由方才极致的乐在大脑如罂粟般红灿盛开,又睁眼,清明缱绻地说,“可是舍不得你做。” 炉子里橙红的火光啪嗒熄灭,黑暗渐遥,天大白,高苒又被男人哄骗着躺在榻,下面垫着温暖的珍珠皮,支起两条细长玉腿,男人英俊的脸庞隐在她的腿心,只能看见一头黑利落的短发。 “嗯嗯……呜……呜呜……” 她翘着两团香馥馥的子,仰着颈,通体雪白清光,如一把剔透玲珑的玉琵琶,男人舌尖便是那龙香柏做成的拨,弹在软红媚,呜呜咽咽地,细小酸怨的琵琶第四弦。 “呜呜……不要舔了……小难受……要死了……” 她痛苦又畅的呻,小声的,两条腿绞紧,酥麻快从腿心,一路蔓延至大脑,浑身肌肤战栗着,起着细细的疙瘩,男人每一次她的蚌,她揪着珍珠皮的手便猛然抓紧。 男人的舌尖被夹得发出丝丝的痛,他拍拍女人光滑的小腹,半带惩戒地威胁:“不许夹,不然就不帮你出来了。” “呜呜……不要……” 脑海白光倏然劈闪而过,高苒快活得眼尾滴下热泪来,道壁急剧收缩,深处薄处一股甜香透明的花。 脸庞发烫发热,雪白肌肤虾子般绯红,意识未恢复至清明,男人又欺身吻了过来,她从他嘴里尝到自己体的味道,下意识扭着身抗拒,白花花的子晃动着。 “自己的味道也嫌弃呀?”男人哑着声嘲笑,不再强迫,搂过她,深深藏在自己怀里。 高苒周身酸软,脸埋在他的膛,听着男人沉重有力的心跳,忍不住抱住他的,搂得更紧。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