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眼睛圆溜溜的,瞳黑如点墨,认真说话的模样真的很像小猫咪。 “年年会吃哒,蟹蟹苏苏~” “不客气。” 说完,傅爸爸重新坐到谢寒山旁边。 吃饭间,两个大人聊的话年年都听不太懂,他专心地吃饭,咀嚼时腮帮子微微鼓起,像只可的小仓鼠。吃完谢寒山给他夹的菜,还有那半碗饭,年年就开始吃蛋羹。 一不注意,年年差点被还热乎乎的蛋羹烫到。 傅小洲瞧见了这一幕,他已经吃完饭了,想了想便说:“年年弟弟,勺子给我吧。” 年年应:“嗯哒。” 当年年还在疑惑小舟哥哥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勺子时,傅小洲便盛起柔软的蛋羹,像年年在花花村那样吹了吹,主动喂他:“你吃。” 年年眨了眨眼睛。 而另一边还在聊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脑袋盯着两个崽崽看。 傅爸爸脸惊喜,愉悦都写在脸上。因为他发现,上了这个娃综跟同龄小朋友们待了一段时间后,他那个小冰块儿子,似乎开始慢慢融化了! 虽然并不是特别明显,分别这三天跟小伙伴们打电话时,依然沉默寡言,但跟以前相比,简直就是迈出了飞跃的一大步! 跟欣喜的傅爸爸相反,谢寒山目光幽幽地望着傅小洲,像一只守护小崽的大灰。 年年没注意到两人的目光,小小声说:“小舟哥哥,咕咕蛋烫烫哒。” “我吹了…”傅小洲顿了瞬,“那再冷一会儿。” “好哦。” 就这一会儿,谢寒山绕了一个大圈坐回年年身边,傅爸爸看的目瞪口呆。接下来谢寒山都事无巨细地照顾着年年,餐桌上的食物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傅爸爸便准备带着傅小洲回房间。 离开时,他拍了拍谢寒山的肩膀,低声道:“老弟啊,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弟控的一天。” 谢寒山利落地关上门。 舟车劳顿休息一晚上后,年年又恢复了活力,他醒的比谢寒山早,睡醒就自己悄咪咪地下,靠着沿玩昨天买的猪猪气球。 有一次村长姨姨去县城里开会,回来也给他买了一个气球,是粉的小猪佩奇。他超级稀饭哒,但是过几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气球就飞走了。 年年仰头望着这个猪猪侠气球,攥紧小手心想,自己一定要看好这个气球,不能再让它飞走啦。 这么想着的年年,珍视地牵着气球,忍不住哒哒哒随着气球走来走去的模样,仿佛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年娃娃。 十分钟过去了,谢寒山才醒来。 他带着年年进浴室洗漱,八点解决完早餐,按照节目组要求,他提着行李箱,带着年年下楼到一楼跟大伙汇合。 所有人都到齐,又乘坐车辆前往西山县的大晴山。 大晴山是去年投入开发的一座旅游山,说是旅游,但目前更多的投入都放在营上,大家也不知道节目组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虽然没有摄像头,可也不好问。 二十分钟后,车辆抵达大晴山。 他们提着行李箱下车,跟随负责大晴山的管理经理,沿着修筑的山路渐渐走入内。 崽崽们早已叽叽喳喳,自发聚成了一团。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所有崽崽们要么穿了防晒衣,要么戴了遮帽。 “哇!”甜甜扎着双马尾,发圈上缀着粉的蝴蝶结,“我们是要爬山吗?” “山好高啊。”松松叹,“可以像小鸟一样飞上去嘛?” 年年生活在同样依山傍水的花花村,并不觉得稀奇。他戴着白的遮帽,帽子前面绣着两只小鸟,柔软的卷发被帽檐下,巴掌大的小脸愈发显小。 傅小洲倒觉得显然不是,如果只是爬山,应该并不需要带行李。 沿着山路走到山脚,经理跟导演笑着点了点头,便没再多呆离开了。山脚空阔,没有茂密的大树遮,也没有繁花似锦的鲜花,只有青的新生小草,还有四百米远处人工修建的卫生间。 就在大家都还不明所以要干什么时,导演终于发话了:“大家稍安勿躁,第二期节目我们采用录播的形式,只拍三天。接下来的这三天两夜,我们都需要在大晴山里完成任务。” 直播是拍四天三夜,而考虑到录播的环境及整期任务,包括后期的剪辑,两个导演一致决定缩短时间。 望着高耸的山和空旷的草地,崽崽们非常疑惑。 “导演叔叔,那我们住厕所吗?”松松不解问。 他的嗓门是五个崽崽里最响亮的,而且无论什么时候说话,都像一朵喇叭花似的,音量高且分外明晰。 众人被他的问题逗笑,秦栋给他戴好帽子,也忍俊不地笑了起来。 “松松放心,我们大家是一起住帐篷的。”导演回答道。 “好!” “我们需要在十点前把帐篷和东西都好,然后十点后会发布任务,请大家注意,接下来这三天我们需要靠完成任务来获取食材。” 甜甜奇思妙想:“那我们会有什么食物呢?能吃到巧克力蛋糕吗?” “会有火吗?”安妮说,“一只火可以让我们大家都吃。” 不知道什么是火的年年,牵着谢寒山的手,望向一旁的傅小洲。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