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动?” 周柠琅脸涨红得要滴血了。 “你干嘛啊……”她拖音抱怨。 “这儿也有头发。”他特别坏的说。 “那不是头发, 那不是头发,那不是头发好吗!”重要的事说三次。 周柠琅快被他吓疯了,迟宴泽太过分了,总要干野得不行的事。 真的, 他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怎么能这么下, 下得周柠琅为他双腿止不住的发软。 难耐的周柠琅从上跳起来。 迟宴泽捞过她,扣她, 抵在头, 衔住她骄矜的嘴,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 她一会儿一个样, 真是个小狐狸。自己先惹火,火烧起来了, 又不负责了。 他今晚有点累, 心里想着明早要早起, 真不想撒野。结果周柠琅跟他想的不一样。 “谁是你男人?”他问。 “玩具熊。”周柠琅嘴犟。 “行。那去抱你男人。”迟宴泽松开搂住女生的手。 周柠琅抓住他运动的松紧绳, 扯来扯去。 “谁是你男人?”迟宴泽又问了一遍。 “迟……宴……泽。”她瞧着他,说了。 “乖。老子好喜你。”他一把把她薅进怀里,将她身上软的地方都亲了一遍。 身子跟心一下就不累了。 但是他想要就着今晚这股她终于开窍了点的氛围,坏心眼的逗她。 “你给我含一下。”迟宴泽着喉咙,着气要求她, □□着她烧红的耳廓。 “不。”周柠琅儿不是这种人。她是公主, 她怎么可能答应。 “柠柠。”他撒娇,轻轻喊她。 “不。”周柠琅还是不答应。 “那自己动?你男人今晚累了。”迟宴泽退而求其次, 总要得她表现得更在乎他了才行。 “……”周柠琅没说话, 迟宴泽当她默许了, 他开心死了, 心里像被灌了。 他把她捞到他身上坐着。 周柠琅很害羞,可是今晚这一切好像她自己招惹的。一熄灭了灯,要是乖乖睡觉就行了,明天还要早早的回学校呢。 窗外月澄明,女生坐在迟宴泽劲瘦的间,欣赏着他浑身绷紧的薄肌,还有一张情的帅脸。 他的眉眼是那样英俊,凝着她的眼神浓烈得像是两滩要将她整个人全部进去的危险旋涡。 大二夏天结束的夜晚,周柠琅真心实意的觉得,她是曾经拥有过他的。 迟宴泽,是周柠琅的。 周柠琅曾经真实的拥有过迟宴泽。 夜里,她坐在他上哭了好长的一场,还以为他真的累了。 渐渐才知道,他这样的男人,哪里会有累的时候。 月亮明朗的晚上,她又输给他了。 后来,周柠琅不管长到了哪一岁,再抬头看天上月亮,总会看见西城的夜,她跟迟宴泽在一起热烈相的模样。 * 新学期来了,北清大飞行学院的人变成了校园里最忙的人,他们要忙着去璃城空军航空飞行学院学试飞。 大一大二学的那些理论知识,终于到了付诸实践的时候。这是对他们来说最关键的时刻。 周墨恺紧张死了,深怕单飞考不过,前两年的大学白上了。 虽然说他们当时是通过空军跟高考两边严苛的标准考过的,但是进校后也并不代表结束大学四年,就能闭眼加入空军,很多人在中途会表现出各种缺点,并不适合成为海陆空三军中为数数量最少的英空军飞行员。 新学期,周墨恺到自己很焦虑,不止他焦虑,跟他一起玩得好的三个大队的兄弟们都在焦虑。 据他观察,三个大队里最不焦虑的人应该是迟宴泽了,这家伙理论跟实都稳得要死。 他舅爷爷是空军京南战区的总司令,他小时候看飞机看得太多了,对上机作一点都不紧张。 夏末秋初,宿舍里的三叶吊伞还在嘎吱嘎吱转着。 迟宴泽吹着风,在懒散的看书。 周墨恺动的蹿到他身边,问他:“泽爷,下个月我们去璃城了,你要带什么行李?收拾好了吗?璃城很冷的,冬天下那么大的大雪,起码比你们京南的雪厚好几层,你说咱们去了能不能受得了。” “谁知道呢?受不了也得受。”迟宴泽翻了一页书。 新学期开始,新一届的学生代表此刻正在校园里发表讲话。 迟宴泽想起两年前,他也曾站在讲台,作为新生代表讲话。 高中时他逃学一学期,过过类似混混的子,本来对校园生活不抱什么念想,觉得就是在这儿遵照家长跟老师的意愿熬时光,熬到毕业,就做一个没意思的大人了。 结果,他在北清大遇上了周柠琅,他心里那些暴戾恣睢的念头全都散了。 他以前特别想再玩赛车,可是这趟带着周柠琅去西城比车,他发现,他已经不是那么沉赛车这件事了。 后来,让他沉的,是周柠琅。 他想留在校园里,好好陪她念完大学,然后一起毕业,一起在各自的领域里做出优秀的成绩。 暑假过去,因为周柠琅,迟宴泽心里有了很巨大的改变。这种改变,曾经就是他父母跟韩雅昶这样的长辈希冀他去成长的方向。 “少年自有凌云志,不负黄河万古。我衷心祝福在北清大,我跟我的同窗们都能实现远大的理想跟抱负!” 飞行学院的宿舍楼离礼堂没多远,新一届的新生代表在用洪亮的声音,声情并茂的念出开学祝词。 迟宴泽听见了,发自内心的觉得人家这个演讲做得比他做的好。 他太随意了,当时站在讲台上,只敷衍的提了菲茨杰拉德的小说。 他想起新生代表做演讲的时候,周柠琅当时也站在队伍里,肯定也听他演讲了。 那时候,她心里怎么想他的呢。迟宴泽现在发现自己在乎小姑娘对他的想法的。 “罗教官真的要跟咱们一起去璃城,烦死了。他那么变态,到时候试飞坐我旁边,要是我表现不好,肯定会觉得我丢他的脸,直接给我不通过,让我被退飞,怎么办?我好他妈怕啊。泽爷,你懂不懂宝宝心里多苦啊。”周墨恺蹲在迟宴泽脚边,捂脸哀嚎。 他焦虑跟心的这些,迟宴泽一点都不在乎,出声训斥他,“恺爷,你暑假不是天天在宿舍打牌吗?你再多打点,你单飞就不心了。” 迟宴泽跟周墨恺不一样,就算暑假,他还是会坚持学东西。 以前是被韩雅昶着学,现在,是被周柠琅带的。 这种热学习的氛围现在很好的潜移默化到迟宴泽身上了。 新学期开学两个礼拜了,陈颂叫他去喝酒,叫了好几次,他都没去。 他心里忽然就觉得天天花天酒地没意思了,都大三了,马上摸飞机了,上天了,作要是不好,会给他家里人丢脸,更给周柠琅丢脸。 “不是,泽爷你暑假也玩得很溜啊,又他妈相亲又是去西城参加拉力赛的。”周墨恺抱怨,“怎么昨天试飞出行考核,你全部第一通过?” “老子闲下来都会写作业跟看书的。”迟宴泽回答。 “诶,对了,你行李收拾好了吗?要不要叫你女朋友来帮你收拾?”周墨恺看不惯天之骄子的这种有成竹了,专要跟他抬杠。 迟宴泽有本事把他女朋友叫出来脸营业,周墨恺才对他是真瑞思拜。 “没有女朋友。”大三开学后,被周墨恺试很多次了,迟宴泽都不承认他有女朋友。 新学期,迟宴泽答应周柠琅了,不会对学校里的人公开他们的关系,换条件是他去璃城下分院,等她大三上学期的理论课上完了,她找个璃城当地的医院实习,过去陪他。 周柠琅似是而非的答应了。 于是迟宴泽为了得到这个换,就守口如瓶,声称他没有女朋友。 “我去,怎么可能没有呢?周柠琅不是你女朋友,老子出门被车撞。” 周墨恺知道迟宴泽跟周柠琅暑假都在一起,最后几天还带周柠琅去西城了。他们在酒店里睡一张。 上次迟宴泽去北航附近的湘西餐吧相亲,周柠琅就在对面包厢,迟宴泽把周墨恺他们叫去,就是为了哄周柠琅。 还有他们医学院闹得沸沸扬扬的学长利用自身身份地位,约炮数个女生的事,周墨恺也听说了。 周墨恺用脚想也能猜到,这个姓李的人,是不长眼睛,把手伸向周柠琅了,就被迟宴泽收拾得卷铺盖走人了,说的是去国外深造,其实是被校方退学了。 迟宴泽的护 lj 值绝对是top级别的。 “现在你们都相处到哪儿跟哪儿了?”周墨恺好奇,煽风点火道,“那么久了,她名分还不给你,这他妈能忍吗?这他妈都能忍,还有什么不能忍?” 周墨恺替迟宴泽鸣不平。他这样耀眼的男人,是适合被人藏着掖着的类型吗。 “别瞎打听你爷爷的事。”迟宴泽把手里的飞行理论书盖到周墨恺的脸上,掏烟盒,敲了烟点燃了,发微信跟周柠琅约见面。 【在哪呢?要吃晚饭了,一起吃呗。】 【在图书馆,上自习,再等半个小时。】 【等什么半个小时,老子还有半个月就要走了,你要多陪陪我。半个小时老子少亲好多嘴。】迟宴泽眯眼,含着烟,跟女生打字。 她可真会吊着他,新学期伊始,她又跟他玩起地下恋情了。 说真的,做他迟宴泽的妞很丢脸吗。 【你去教育超市门口等我。半个小时后见。】她还是不改口,一定要把她最后的半小时自习上完才走。 迟宴泽服了。 【等可以,晚上我要多亲几口,起码得亲破皮。】 【你少做氓了。】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