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将亵往上提时,头竟卡在了似乎比刚袒现出来时还了些的“前膛”处,伸手去也不下去,他索放任着,将寝袍拉回肩上,下摆拢好,起身下了榻,微微弯着,有些窘迫地道:“我先起了,晚些来见妹妹。” 她却是笑得恬然,“好啊。” 怪不得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那样快。 而,看过他那话儿了,对她,他身上没什么还需要藏着掖着的了,她便开始让他陪她入浴了,虽说沐浴时他的双腿和腹肌都会沉没于碍眼的水波下,只能摸摸——打着正经的帮他洗身上的名头。 水汽氤氲的浴池里,封容伏在封从肩头,举着一卷书册自顾自地阅览,双膝跪在他大腿上。 他润的大掌抚在她背上,给她洗。 也没什么好洗的,毕竟是每泡在热汤中的人。 而她跪在他腿上,身体倾在他身上,一双软的鸽在他口——她一丁点也不知晓他实则有多煎熬。 她那两截玉管一样的小细腿之间,他下那孽畜正高高探着头,饥渴地往她腿心那水腻腻的小地方张望着。 俩人这般姿态,他只消掐着她的把她往下摁,能入她一个瓷实,然而真这么干了,她恐怕得去半条小命。 或许是大半条。上回试着入进去时,就由于要去半条命似的、她过于抵触,才作罢了的。 这会儿,以这个姿势,她便更受不了了。因此他只能忍着。 叵耐那孽畜越来越渴,不安分地晃动起来,还蹭到了她的腿。 察觉异样,她撇下手中书册,扶着他的肩,往下瞅了瞅,隔着清澈的水波,目见点那骇人的大东西丢脸的形貌,惊讶地问他:“怎么……怎么跟个活物似的?” 她一直没太关注那东西,只觉得他的身体很有一种迫十足的帅,极其贴合他的脸和气度。 “咳,本就是活物。”他有些尴尬地道。 她不是男人,不晓得那东西,它有时候有它自个儿的主意,即使主子是他、长在他身上。 “那你……疼么?”她确实不悉那东西,但看它在水底下都大得要命,想也知道,他绝不好受。 疼啊。疼得要炸开一般,除非快些纾解。 但他只是硬着头皮道:“还好。妹妹无需担心我。” 她笑了笑:“你什么都无需我担心。” 言罢,她坐到他腿上,双手探到了水底下,第一回没有隔着任何东西、直接环在了他间那孽畜周身。 之前由于被丑到,她本没碰这东西,真的仅仅是看了两眼而已。 没了布料阻隔,小姑娘柔的掌心被他的物周身的筋络刮得生疼,但她觉得新奇,耐着子上下动起来,帮他纾解。 “好妹妹。”他喉头滚了滚,抚着她的背,捏着她下颌使她对着他抬起脸来,俯首亲了亲她双。 然而同以往不一样,这回两人赤诚相见,他真是痛得狠了,实在难受,抓到她瓣,猛地便把她抱高,使她口的小包子正贴上他双。 “呀……” 身躯忽而不受自己的控制,被他钳制地紧紧的,她少不得轻呼一声。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