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嵯峨,夜穹之下,一片广袤不知垠的枯草地,少女雪白纤美的躯体赤着陷于其间,一团墨黑却忽而覆到其上,乍污了原本极美的图景。 野兽硬的黑厮磨在少女生生的玉肌上,一双前足在一对鸽上,长长的兽舌将涎污在她颈间颌上。 然而她并不排斥,还使玉臂勾紧这大犬茸茸的后颈。 不知为何,这明明是一匹黑,她却坚信这是封从——她似乎一直不太把他当人,尤其是意识不大清晰时,譬如先前同他宿在辽东军中时,半醒间听他言说为她猎一只时、心里糊着他为何要猎杀他自己的同类。 至于这会儿,她心中犯疑的是,怎么是匹黑的,他肤白成那样,该是匹白的才对。不过思及他沉静时气度肃杀,又觉着合该是大黑。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uwan gko ngjian.co m 他忽跳到她身侧,大舌很快将女孩子细条条的躯体舔了一个遍,意犹未尽间,嗅见她紧闭的玉腿间幽香沁脾,不觉逗留在那儿,直将小姑娘舔得气微微,将双腿对他张开来,他便好将大舌往下探,探到幽香的源泉,便饥渴地裹饮起来。 他乖乖地依顺着如洪的望,然而一声不嚎,口下少女的息却越来越重越来越甜腻,还扭动着早已酥软不堪的躯体,翻了个身转为趴伏的姿态,他并不管,舌头紧紧追寻着她腿心那处淌着香甜的水的小。 “呜啊……” 在大犬软刀子一般专割取情的利舌的攻势下,小姑娘弓起背,曲起腿,翘起,使那小对他得大开。甚是意,他试图将舌伸到小中,却笨拙地怎么也挤不进去,浮躁之下,才终于嚎了两声。 “乖乖,你进食时舌头也这样笨么?” 她还奚落一句。不过他之进食,以利齿撕咬猎物为重,舌头没那么灵活,确实是说得过去的。 舌头不好用,他走到她身后,趴伏到她背上。 “哎呀!”她惊叫一声,纤弱的躯体被垮回枯草地上,这大犬怎么整个地上来了,她可承受不住。 然而很快,他使前足将她的身捞起,一双后足则在她身侧叉得大开来,使隐藏在暖烘厚实的皮间的火铳敞出来,贴到她双腿之间。尾巴随后摆起,弹药早已上膛,那火烫又硬的东西便在她腿心胡戳起来,直戳得她心惊跳,一口一个“乖乖”地安抚起来,却没安抚动,反勾得他更卖力地去找地方,终于找对时,将整兽火铳一鼓作气她幼的儿。 一口气终于顺过来,意识回转来时,腹中如遭火燎,灼痛且充实到撑涨。背上的大犬意兴正酣地凿着她的,前足由她间扣回双上着,口涎滴答着大舌在她后颈和后背上连…… 荒唐,太荒唐了。她心里不断漂浮着这样一丝想法,梦中却不知荒唐从何来,直到酣梦忽醒,软绵舒适的榻空空只她一人,无任何封从的踪迹可寻。 她腿心却答一片。 雨迹云踪,不分情浓,柳浅梅深鬓影松。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