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疼痛而,男进入的每一部分都刺着她的神经,她知到侵入,更加知到内壁下意识地收缩包裹着男,让他可以进入更深的地方。 仿佛就像是邀请他,需要他一般。 宋以舒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却觉得自己这般着实失礼。 自知无力挣,把自己的脑袋死死地埋在枕褥中,不间断发出呜,却死也不肯出来。 男放肆地在内壁一次次的进入,伴随着男上的突起青筋的摩擦,带动内壁娇柔,一次次被摩擦刺,一次次收缩到撑大,被迫一次次地去适应接受他的进入。 为了更加方便进入,他架起了宋以舒修长细的双腿,让她的花心对准自己,以俯的姿势入,达到了更为刺而猛烈的入侵。 宋以舒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汹涌澎湃地顶入更加神秘的子,痛意与快意织,麻痹了所有思维,前所未有的觉覆盖在脑海,已经来不及思考任何东西,只是随着他的动作一边娇,一边求饶。 送出了不少白融的津,也让无名而暴的快意达到高。 随着一股炙热而涌而入的白浊,二人在一片汗浃背中,达到了高。 宋以舒大口息,本来是盼着他能足后离去,谁想,他分开了宋以舒的大腿,顿不妙,伸出虚弱双手,“别........” 可已然来不及阻止,随即重新入花,直捣出白。 “啊........”宋以舒忍不住叫出声,指甲死死扣在他的臂,“不,一次就够了,再这样,我会死的。” 他出一半,而后狠狠一入,惹得宋以舒又一娇咛。 他低语道,“不会的,之前就从来不会不是吗?” 宋以舒咬紧双,眼眸含泪,不能言语。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个是如此难受的,也不知道是如此折腾的,她弱小的骨架连挣扎都做不到,更加是撑不起这般折腾。 他扶起她的肢靠在榻靠墙处,深深一顶?,就让她柔弱地如同力的风筝般靠在了他的膛,指尖扫过一连凸起褐黑疤痕,停在了肩膀处。 羞于见人的宋以舒把脸缩着在膛处,随着剧烈的送,一波又一波地上下起伏。 而后意识逐渐模糊,不知道他究竟做了多久,不记得自己时候还有克制不住的失态,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顾淮璟换好一身黑袍出来,眸暗沉无光,甚至透着几丝寒气,“墨夜。” 不知何处闪来一个黑影,恭敬跪下,“在。” “把刚才偷听卧房的两个人给我解决了。” 墨夜没有停顿,“是。” 又过了几天,宋以舒在一顿顿燕窝人参的滋养下,身体才算大好。 只是顾淮璟几乎每都会来,每都是下午来,凌晨走。 不外乎就是看着自己在卧房内无聊地吃饭,盘发,看书,绣花,以及干那挡子事。 晚间还要被他搂着在自己从来没有他人睡过的卧房内过夜。 宋以舒一口气闷在心里,怎么也无法释怀。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