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叁点四十刚好有高铁票,他在手机上购了两张票。家里高铁站不远,虞滢滢有驾驶证但一直没怎么上手开,打了个车一会儿就到了。 高铁站里面人挤人,下楼梯的时候柏淮亦一直用手牵着她,拿的衣物不多他一个手就提起来了。 验完票过完安检,找好座位坐下了。 虞滢滢是靠窗的位置,柏淮亦在外面,把行李放到头顶。她很少出来一趟,宅在家里比较多,看着窗外不断后移的风景,手中的书也没心思看下去了。 柏淮亦看到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自己也忍不住看向她,妈妈亦是景,他永远看不够。 路程时间是叁个小时,下车后还要再坐一小时车才到姥爷家。 看着看着她就有些困了,眯了一小会儿,醒来时候他还在盯着她脸蛋看。 “妈妈去跟我去卫生间吧。” 穿过人群走到卫生间,柏淮亦就反手锁上了门。 摸了摸她的,低头去舔她的耳朵,她除了下面,最的就是这里。舔了没几下,就听到她呼开始紊了。 他的舌头又转移了作战地场,从耳朵,从上往下,一直舔到小。 他的舔功一直很好,托小时候舔糖的福,让虞滢滢从自己身上受到更大的快乐。 他舔到里面的时候,虞滢滢水早已泛成河,“妈妈您的水就是多,有您在家里还要什么饮水机呢。” “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别舔那里?。” “可是不舔您这里,不够,进去妈妈会疼的。”?柏淮亦淮舌头灵活转在她上,又狠狠了一口。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吃扇贝八步法,凭着脑中记忆,跟着图片上有模有样学了起来。 鼻子嗅着她中散发靡的气味,听着和她哼哼唧唧的声音,跟她身体温度一起逐渐发热。 舔了一会儿带着嘴角水丝,他把从里面移去,一点一点亲吻到从大腿。 “嗯嗯,唔啊” 他慢慢起身,把中炽热的抵在她腿间,慢慢磨蹭着。 “妈妈身体已经很了吧。” 在狭小空间里,她一只腿被搭在镜子前的洗手台上,噗呲一声,紧窄的完全被撑贯通,的的。 门口依稀传来脚步声,在门口竖立不前,虞滢滢把嘴巴死死咬住,忍住不让娇声呼唤出来,同时也忍不住紧了又紧。 柏淮亦闷哼一声,浓厚水直直进去,“妈妈,好会夹啊?淮亦又被您夹到到您里面了,妈妈多夹夹好不好?” 听到她这么说虞滢滢又放松下来,不让自己收缩的那么紧。 他受到了,“妈妈还是这么调皮,没事,我会让妈妈好好舒服的。”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进咚咚的敲门声,听声音应该年纪不大,“麻烦能快一点吗,我肚子不太得劲。” 母子两人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身上的他明显动作更慢了,打断别人福,指望他给让路?那是不可能的。 整个人抱到洗手台上,搭在他身上的腿往上抬了抬,放到他肩膀上,用手垫在台面上。 镜子前清晰的映着两人合的场面,她被他撞得魂不守舍,少年弯翘的巴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欣赏了一会镜子里的场面,少年又略微使劲将她置换过回来,后入她。 她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眼尾带着媚,双颊通红,紧咬着,摇动着纤细的枝,从她口中发出隐忍中的呻。 门口的那人踱步声越来越急,见里面久久没有人回应,低声骂了句脏话就离开了。 “妈妈,别咬嘴咬破了怎么办,淮亦可是会心疼的。” 路人走了,她也没那么抑了,呻声从口中出,背后少年温热的呼洒在她的耳朵上。 过了好一会儿,以少年第二次灼热的水进才堪堪作罢。 从台上小心把她抱下,松在膝盖上的内他也给她提上了,上面沾着她水,他用手摸了摸,递进自己口中品尝道:“妈妈下面的水甜甜的,我喝了妈妈的水妈妈也要带着儿子的回家呐。” 下了高铁后,转车到了姥爷家,姥爷是家里开马场的,在马场距离不远还开了一家农家乐。 打电话给老人家的时候,大概是没想到那么快他俩就到了,老人正在饭桌上招呼自己回乡的战友。 虞滢滢也不急,让老人好好聚聚,自己回来再转转。 一进马场就看到一匹火红的骏马,在一群马中很是亮眼。 此马叫胜绛,脾气暴躁,算是虞滢滢她爸给她的一匹马,柏淮亦从十岁起就开始骑过它,姥爷家的马场里就只有它现在还没配过种。 看到了俩人,立即马不停蹄地朝俩人飞奔过来,低顺的朝她低下头求摸摸,虞滢滢摸了摸它鬃,抓住马镫转体上去,没等抬腿,柏淮亦先她一步坐上马背,不知什么时候暴在外面的弯正捅在她隙中,他把她内往旁边扒了扒,慢慢进入中。 拽了拽马缰,多年没见,胜绛这下可撒了,跑的又急又猛。在颠簸的马背上起伏来得相当突然,马儿踏过不平的土路,受到紧张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紧紧抱在一起住对方,更是猛烈收缩将体内的弯绞得紧紧的。 怀着地下马儿带来的肾上素升以及下体被紧夹的快混合在一起,差在瞬间把柏淮亦的巴给挤了出来。 随着马儿的抖动,收缩的小更是让少年的弯方便到最深处,甚至俩人都不需刻意去入,小就把它吃得紧紧的。 可怜的胜绛不知道小主人正在跟主人做,还以为像往常一样驮着俩人在马场玩。 虞滢滢穿的裙子被他早就起,少年此时出的巴入进去,再用裙子盖好。若这时姥爷姥姥赶回家,再仔细一看,定会发现俩人不同。 –––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