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团子打着哈欠出现在她的面前,再次严肃的警告道:“你所剩的时不多,请你尽快做出决定。是再次重生,还是投胎转世?” “就是因为这个,你故意抛下我不管了?”婧儿轻轻的拧了下团子乎乎的脸颊,手超。 团子点了点头,也不瞒着她,说:“以你的脾,莫说再给你重生三次,就是让你永生不死,你也做不出害人的行为。换句话来说,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这种人的身上。” “那是因为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才这么说的吧?” 近来,婧儿觉到自己心口处是越来越冷冽。 她已经快失去了身为一个人,该有的温度。 团子诚实的说:“嗯,所以我睡得很香甜。” “那你跟我说说看,我到底还有几天能活?” “三天!” “什么?才三天?”婧儿右手比划着三手指,就是说,三天过后,她又要嗝了? 那她岂不是跟上一世一个样,再没能见到葵花的最后一面? 不行,她不能再像一个无头苍蝇,在山里转悠! “这么丰盛的晚餐?”神道士坐在涂家的饭桌上,眼前摆放的有米饭有红薯,还有蛋炒青菜。 虽说这些菜不见一点儿沫,但这蛋是下了够本,少说也有十几个蛋在里头。 涂草他们也不说话,都在埋头干饭。 难得丰盛的一餐,倘若他们还不专心吃饭,那不就是在对粮食的侮辱么? 神道士尴尬的拿起筷子,都还没下筷子,菜里哪儿还有蛋的影子? 他努力制心头的怒火,说:“我不吃了,回头再来跟你们谈正事。” “呃,行行行!”涂草连起身都懒得起身送神道士出门去,他股都不曾挪动一下的样子,实在是把神道士气得不轻。 这一家人,都是奇葩! 神道士火冒三丈的走出了涂家大门,还没走远,便似有不祥的预迫使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那道俏丽的身影,不正是自己今儿个快要到手的美人吗? “婧儿,你可算回来了!”涂雷一看到婧儿回来了,忙起身让座。 他拉着婧儿的手,要她坐到自己的身边。 胡氏一看见婧儿还有脸回来,她人都被气了。 “回来干什么呢?你又不肯跟我儿子圆房,我家凭什么还要养着你?” 胡氏不想再提自己在婧儿手上,吃尽苦头的事。 那是她,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最羞辱的往事! “妈,是你叫我们去找婧儿回来的,现在她回来了,你咋还怪气的跟婧儿说话?” 涂雷实在是想不通,母亲又要搞什么鬼。 一时是一套,什么时候说的话才是真心话?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就给我闭嘴!”胡氏怒了。 她白养这儿子那么大,竟然为了个外人跟她唱反调! 涂雷弱弱的投降了,再不敢拉着婧儿坐到自己的身侧。 “哥他说的都是傻话,当不得真的!”涂电打圆场道。 但他的话还没派上用场,胡氏已经按耐不住的对婧儿动起手来。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还没在婧儿的脸上,胡氏便已经被自己男人打了一耳光。 她整个人的脸都是歪着的,鲜红的巴掌印,刻进她心里。 “你竟敢打我?”胡氏气急败坏,吵嚷道:“好啊你,你果然是上这妖女,不要我了是吧?别以为我很想跟你这种废物过一辈子,我离了你,依然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胡氏说走就走,夜里都要闹离家出走。 涂雷和涂电想要去追母亲回来,都被涂草一声呵斥住,不准他们多动一步。 “她走了也好,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涂草气呼呼的说道。 婧儿看公公已经回屋,才回过头去问涂雷和涂电,吃惊的问道:“这几天,爹跟妈都还在冷战,吵个没完?” “可不是么!”涂雷苦着脸。 要非得有人吵个架,拌拌嘴,那他不介意自己跟自己吵架,自己跟自己闹,也不愿意身边人吵起来。 这时候,涂雷心里多少有些崩溃的。 他儿就接受不了自己父亲跟母亲有朝一,会分开的事。 “夫都是头吵架尾和,你不懂就不要说!”涂电却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他心大得很。 而且,他更关心的人是乔小乔。 他恨不能自己长了一双翅膀,立马飞到乔氏的面前,问她究竟着谁? 涂雷小声的说:“他们已有一阵子不睡在一起,这不是情出了问题,还能是什么?就像我跟你嫂子,也需要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 夫之间的情才能天长地久!” “真的?”涂电想到的却是他跟乔氏之间的关系,他想自己也应该需要多跟乔氏沟通,那才是上上策。 涂电兴高采烈的出了门,留涂雷和婧儿守着家。 婧儿清的坐在上,长长的秀发散发着人芬芳。 她已经有段时,不曾洗一个热水澡,还舒畅又足的。 这人活着的乐趣,也无非是要懂得享受。 “婧儿,我可以搂着你睡么?” …… 第二百九十六章 三天期限过了一天 “哎,在睡之前,你先如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婧儿见涂雷主动帮自己擦干头发,也没再先前那样抗拒。 在她还没有套到有用的信息之前,她还不想浇灭涂雷的热情。 这便是人,多数时候都存着自己别有用心的目的。 涂雷闻着婧儿秀发香味,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你问,随便问!” “你知不知道……葵花去了哪儿?” “葵花不是回城里了吗?”涂雷随口反问道。 涂雷才反应过来,坐正了说:“你还在纠结着这个事?她都不跟我弟弟好了,你还找她干啥?我跟你说,我爹娘包括我弟,都没再提起过她这个人!也就只有你,对她念念不忘的。” 说到这儿,涂雷心里不免泛酸。 他活生生的一个人在这儿,她怎么就看不见呢? 婧儿看他还哭上了,又不忍心再接着盘问他。 “哎,头发还没擦干……?” “睡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她一个没几天能活的人,还用在乎自己头发干不干,以后老了会不会得偏头痛的问题? 她才躺下,合上眼没一会儿,便睡得很沉。 算起来,这还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睡得最安稳又舒坦的一觉。 “婧儿,你什么时候才能上我呀?”涂雷缩在婧儿的身旁,小心翼翼的为婧儿擦干头发。 天蒙蒙亮,涂雷先到厨房去生火煮粥,才来到西二屋里找弟弟说说话。 他一股坐下,便问:“哎,你知不知道你娶的那个媳妇去哪儿了?你嫂子一心找到她,我就想着帮她找找。” “你说谁?”被子翻了过来,睡在里边的人不是涂电,而是涂草。 涂草才刚还以为自己做噩梦了,梦到死去的人来找他要债。 他看清坐上的是自己的大儿子之后,才了一口气。 “爹,你不在你屋里睡,怎么又跑到我弟的屋里?他人呢?” “你甭管那么多!我问你,婧儿还在找那个曹葵花?” “是呀,我都不知道她怎么就着了魔似的,一心想着找到曹葵花,天都没亮,她又出门找去了!” “那你就没问问她,她这是打算到哪儿去找?” 涂草紧着追问,却又刻意装出毫不在意的口吻。 涂雷抓了抓有些的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父亲的这个问题。 他觉着自己是知道婧儿到哪儿去找的,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他疯狂的砸自己脑袋,疼但还是没什么用。 “爹,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不是你没用,是婧儿没告诉你她跑哪儿玩去罢了!”涂草随口说道。 在涂草的认知里,就不会有人会为了一个才相处没多久的人,没没夜的跑外面去找。 这世上,要真有这么傻的人,那人还能活这么久? “她是去玩了?”涂雷想着婧儿昨晚疲惫的神情,他心里就很是心疼。 这要能玩到这么累,算是好事还是坏事?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