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池律低着头,本来就不亮的路灯又被他高大的身体尽数遮去,本看不清他的脸。 唐松灵还待再说话,突然被池律拥进怀里,下一瞬耳垂传来一点刺痛,被温热的口腔包住,他被得措手不及,那种要命地浑身酥软的觉瞬间占据身体每一个角落,嘴里不自动地溢出一点呻/。 就在他快化成一滩水的时候,池律终于微微退开,还没等松口气,身下某个部位就贴上烫热的掌心。 “唔......”被池律环在臂弯的细瞬间僵硬。 “硬/了。”某个罪魁祸首还在他耳边呵气:“松灵,我怎么不知道你耳垂这么?” 唐松灵忍得头大汗,心道,还你不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要不是池律单手紧紧搂在怀里,否则早就腿软跌坐在地,下面某个作恶的手隔着夏薄薄的子,渐渐收紧,上下磨蹭着。 唐松灵以前只顾学习,本没接触过这些东西,连梦遗都很少有,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对待,何况这个人还是池律,他头不自觉得向后仰着,肺里呼出的气体能把人烫伤一样。 “......啊.....不.....”他殷红的嘴微微张着,不自觉得发出黏/腻微弱的叫喊。 不喊还好,一喊,他立刻觉到小腹上贴着的某个东西,迅速涨起,变硬,变烫。 还没做出反应,反倒是池律立刻放了手,将他扶正,手却还搭在上防止他跌倒。 池律还是什么都没说,掏出手机叫了辆网约车,亮白的手机光在这个昏暗隐蔽的一角格外刺眼,唐松灵从刺/中缓过神,看着池律平静地有些过分的脸,要不是他上还贴着个硬邦邦的东西,还以为刚刚发生的事是他的幻觉。 他第一次干这种事,暴涨的羞心将他得不知如何是好,整个人低低埋进池律的怀里,顿了会儿,便听见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伴随着脸下贴着的膛轻轻震动。 一路上,唐松灵都偷偷瞄池律,只见他面异常平静,甚至可以用冷淡来形容,还以为这件事就这样揭过了,心里松了口气,又隐隐有些失落。 晚上喝了一肚子酒,本来有些模糊的醉意,后来还没等酒劲完全上来,就玩起了游戏,直到池律出现,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得状态,直到坐上车神经放松下来,才觉脑袋闷闷地,来回颠簸了没几下,困意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再次醒来,是被憋的。 唐松灵挣扎着撑起眼皮,盯着悉的天花板反应了至少五分钟,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躺在蓝湖小区的卧室里。 头倒是不怎么痛,只是四肢疲乏地像刚装上去的一样,挣扎半天才起身,主卧的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想是池律在洗澡,可他实在是憋不住了,灌了一肚子的啤酒这会儿转化成另一种体正急迫的找着出口。 自从住进主卧,他再没在外面的卫生间上过厕所了,此时被酒泡过的脑子一筋地只知道要去卫生间,都不知道变通一下,就咣咣咣砸门。 “池律,我想上卫生间......” 里面的水声停了一瞬,但门却没开,唐松灵已经觉内/有些了,憋得浑身都在冒汗,边砸门边叫:“快快快!我不行了,憋不住了!你先开门让我进......” 还没喊完,门就开了,唐松灵风一样刮到马桶边,都等不及池律出去,一抹子就开始释放内存。 足足释放了快三分钟,才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人有三急之一解决得差不多了,脑子里被意下去的醉又占据了整个大脑。 夏天晚上也是闷热的,他之前睡了一身汗,此时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他咂摸了下残留着酒味的嘴,抖了抖还在滴水的老二,只想立刻洗个澡,这么想着,便开始动手子。但刚刚池律洗澡时将地面得滑不已,他醉着,双脚尚且站不稳,弯身抬脚子时,脚底不可避免的打滑,整个人瞬间失衡,仰头朝后摔去。 “........!” 唐松灵还是懵得,只知道自己掉进一个味道悉的人的怀里,勉强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觉得这个味道怎么这么好闻,趴在人怀里使劲了鼻子,扬起来笑呵呵道:“你好香,怎么这么香啊?你涂什么了?” 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入眼便是那张如玉般俊美的脸庞。 他痴痴看着,傻呵呵笑了半天,许是觉得还不够,伸手又捧着这张脸就把自己的嘴往上凑。 “呃.....” 池律被他带得一/股坐在地上,疼得脸发白,本来随手系的浴巾早在摔下去的一刻掉在地上,要不是浴巾垫了一下,这一摔够呛,手里却还紧紧抱着动的唐松灵。 怀里的人许是睡醒了,但酒劲还没过去,这会儿开始发酒疯,捧着他的脸一阵亲,得池律脸都是口水。 唐松灵醉着,完全注意不到垫在他身下的人的死活,池律一/丝/不/挂地被他在身下,他自己刚上完厕所,子都堆在脚踝处,整个下身都是光溜溜的,坐在池律最要命的部位动。 池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实在忍无可忍一把将按住他,嘴里着热气低声喝道:“别动了!” “别动?为什么啊?” 他平时将唐松灵宠得无法无天,这会儿一醉,更是放飞自我什么都不管了,反而折腾得更厉害,趴在池律怀里,两手揪着他耳朵道:“小和尚,我身上好黏,不舒服,想洗澡。”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