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另一个角度想,也心疼那个老混蛋的,但是考虑到某人的人设是每天早上可以从五百米大上起来的霸道总裁,那点小小的同情心随着烤的烟雾很快飘得无影无踪了。 另一头,吃着加料烤串的邵战可不这么想。 他坐在周伯身后,随时准备照应着,是距离烤中心最远的距离。虽然杨飒全程跟他没有任何,可是转到他这边的串都是重辣。 没人说破,联盟第一的脑子大概能猜出之前吃早餐的时候,邵战把几份辣口的早点分到自己盘子里。 他不算无辣不的人,严格上说,辣与不辣都没什么所谓。只是队员们普遍都不太能吃辣,但是还点。尤其有胖胖这种存在,菜单上有什么,他都得出来尝尝。 虽然出身极好,邵战却没有挑食的病,小时候在爷爷身边长大,学不会铺张浪费。后来住到基地,和兄弟们同吃同睡同劳动,也不会以权人。 倒是常常倚仗着东家少爷的身份给队友平事儿,谋福利,把几个猴儿惯得就差拎着子上天桶窟窿玩儿了。 第五十二章 郎君,尝尝妾身的架呀 胖汤圆憋着的坏笑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看来是自己平里对这货太宠着了,有必要让他经历点毒打了。 邵战想着,拿起火候正好的彩椒尝了一口, 很甜。 发现某人吃过烤彩椒后, 会像猫咪伸懒一样, 舒服地眯起眼睛后,杨飒把盘子里剩下的辣椒串混着串一起递给周伯。 周伯牙口不好,象征地留下一串半串的, 其余的原样转到了邵战跟前的碟子里。 烤炉前的胖汤圆垫着脚望着这边的情况, 脸的疑惑。 杨飒面无表情地喝着果汁, 对远处试探的眼视而不见。 “哎呦,着了着了着了……”曲别针掐着的厨师帽出来一个角, 不小心被炭上的火苗燎着了。 江然然和小蓝蓝冲过去,手忙脚地扑火。胖汤圆眼里心里的是架子上的食物:“哎呀, 你过去点儿,过去点儿, 别着我架……” 架出炉, 胖汤圆才想起至关重要的环节, 抓着蓝兄弟问:“怎么样,我的颜值怎么样?” 对着他烧到卷曲的眉,小蓝蓝也不会说谎, 憋了半天,憋出俩字儿:“微瑕。” “什么意思?”为中华博大深的语言折的胖汤圆转向队友,抓着江然然的肩膀,“然然, 你说实话,我看起来怎么样?” 江然然咬了下舌头, 强迫自己做出庄严肃穆的表情来:“帅气、婉约、大方,女粉看了疯狂,男粉看了要嫁。” “死·鬼,”胖子忽然羞涩起来,用手背抹了把脸,谁曾想直接抹掉了半边眉。然后就见那个婀娜的胖子,用娇羞不已的神情说,“郎君,尝尝妾身的架呀。” 江然然瞅着架,忽然有种恶心的觉。 可能是被大家吹捧得膨了,胖汤圆的战斗力弱了不老少。架上来后,杜长城跟周伯象征地尝了尝,其余的几个人也吃不下太多。 胖胖痛心疾首地守着炉子:“这真是我家秘方啊,小时候我爸就是靠着架供我上学,后来又供我打电竞啊……”他的心在滴血,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能剩下呢? 不过难受没多一会儿,想起路上买的月饼忘了拿出来,眼泪花的他一蹦一跳地把在饮料底下的月饼找出来,煞有介事地给几个外国朋友介绍。 譬如月亮上有个嫦娥啦,嫦娥有个兔子啦,说起兔子他就不困了:“你们知道兔子怎么吃吗?最好吃的部分叫麻辣兔头,”他享受地打了个颤,“说起这个麻辣兔头呀,你们算是问对人了……” “不是,有人问你吗?”秦川专注拆台二十年。 “秦川川,我发现你真的,太可啦!”胖汤圆张着是酱料的手去扒拉他,一张白的娃娃脸被得不成样子。 杨飒打开廊前的灯,众人嬉笑着看胖总和战队经理的恨情仇。 小黑黑甩开膀子,跳起是野气息的土著舞,小蓝蓝举着手机放着手鼓旋律配合着。 杜长城接到儿子的视频电话,给他展示国际友人的热情。电话那头,乖巧的孩子小小声地诉说着对父亲的思念。 “十一,”杜长城承诺,“国庆节的时候爸爸就回去陪你。” 闹够了的胖汤圆哼哧哼哧地凑过来,担忧地捧着心口:“教练,小心你的后门。”被杜长城拍了一巴掌,委委屈屈地说,“那玩意儿能坐高铁吗?” “只要你小子不气我,”杜长城牙地说,“我很快恢复啦。” “是胖胖哥哥吗,是胖胖哥哥吗?”手机听筒里传来孩子的叫唤声,胖汤圆不要脸皮地挤进去。 “嗨小杜杜,有没有想你胖大伯呀……”不大的视窗,被圆圆的大脸盘子挤掉一大半。 黑白蓝三位友人排队打了招呼,默契地把时间留给杜家父子,只有胖汤圆霸占着手机叨叨个不停。 热情大方的小黑黑主动和星海队员聊起八哥的近况,一蓝一白两人趁着众人不注意,一个抱了串,一个扛着架朝后院跑去。 围栏外的max虚弱地靠着围墙,催促说:“快快快,快给我吃一口。”然后就着小白白的手了一把串,连竖大拇指,“中国菜,嘎嘎滴。” “你尝尝架,”小蓝蓝献宝似的登上台阶,伸长手臂,像起重机一样放下硬菜,“我兄弟家,祖传的秘方。”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