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莲跪在蒲睿暝的长腿之间,口与他的脸齐平,两手扶在他硬梆梆的肩头,一低头就看到见自己的两只儿都被他握于掌中轻轻地捏着,一张小脸马上红了个透。 她瑟缩着想要躲开,“恩人,你怎么……” 蒲睿暝稍一用力,抓着弹软的就把她拉了回来。 这一举动虽然不疼,却是实打实的羞人,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酸麻,顶端的两个尖尖也跟着瘙起来。 柳含莲想起了之前那个旎的梦,僵在蒲睿暝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他说想要吃,该不会真的就像那个梦里一样,像个孩子似的来她的头吧? 没等她想个明白,蒲睿暝装模做样的开口了,“怎么又叫上恩人了?从现在开始,你每叫错一次,我就要罚你一回!” 火热的视线在她娇的脯上打转,蒲睿暝笑眯眯地欣赏着她羞怯的模样,故意拨两颗粉的果。 易的尖经不起玩,被他拨动两下就硬地立起来,樱粉的珍珠顶立在雪白的上,随着她越发急促的呼上下起伏,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蕾,羞答答地期待着绽放的那一刻。 “怎么这么快就硬起来了?”蒲睿暝明知故问,还故意用指甲抠着细小的孔,“瞧瞧,都硬成这样了,按都按不下去呢,原来夫人喜被我这样啊?” “我……嗯啊……我才不喜呢……”尖被他玩得酥酥的特别舒服,可是柳含莲怎么好意思承认,只能口是心非地说不喜。 她哪知道蒲睿暝等得就是她这句话,“不喜倒是正好,既然是要罚你,总不能专门挑了你喜的来罚!” 蒲睿暝狡猾一笑,对着一颗的尖尖吹了一口气,只见那小小的樱果微微一颤,眼可见的越发翘了。 柳含莲只觉得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里炸开了,她的身子怎么这样不知羞,只是被他吹了一口气,竟然就有如此的反应。 “别再看了!” 她又羞又气,急着去捂蒲睿暝的眼睛,然而她的力气太小,本推不动她的好夫君,反倒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凑越近,看着他探出舌尖,在她那的头上舔了一口。 “啊啊……好……”她颤抖着发出一声呻,换来的却是他的一声轻笑。 “原来不喜也能叫得这么好听吗?”蒲睿暝不再客气,张口含住尖起来,受着娇的尖尖在口中越发硬,一丝她身上特有的甜香悄然袭来。 糙的长舌裹住整颗小头拨,柳含莲被他嘬得全身发软,起初还能强迫自己躲一躲,可她每躲一次,蒲睿暝就会轻轻咬住她的头,狠狠地嘬上一口,那霸道的,好像要把她的魂都从头里面出来了。 “不要这么用力……啊啊……恩人……你轻一点呀……” 蒲睿暝冷哼一声,牢牢地住樱果,将整个弹软的雪向上提,直到把都拉长了,尖尖啵的一声从他口中出来,柳含莲也尖叫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叫夫君!”蒲睿暝怜地亲吻着那颗被他蹂躏到发红肿的尖,又吻住了她的。 两人呼相抵,齿,柳含莲晕晕乎乎地承受着越发深入霸道的吻,轻声呢喃着,“夫君……我好舒服呀……” 他低声笑了起来,赤的膛微微震动,“这算什么,还有更舒服的呢,想不想要?” “想……想要……” “真乖!这对大宝贝生得这么美,再让我好好吃一吃!” 他又抓着美轮番嘬半响,得柳含莲不停地弓起,花都跟着发,只觉得那羞人的地方空虚得紧,恨不得马上有个什么东西填进来才好。 白皙的长腿并拢在一起充的扭动着,蒲睿暝抚摸着她腿上滑的肌肤问道:“扭什么,不舒服?”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