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太深了……你轻一点……” 细软的身赤拱起,平坦的小腹上被深深入的器顶出一个鼓包,金若霞被他得全身无力,只能大口大口地息。 红巨大的大撑了金若霞的花,两只大手按着摇颤的捏,巨大的具捣进痉挛的小里慢慢摩擦,愤起的青筋跳动着熨烫滑的。 大头不紧不慢地顶着口,得花又酸又,浪剧烈的收缩动,金若霞呜咽着不住地摇头,不管她连哭带叫的有多可怜,夜锦行醋意喧天,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开她,着雄壮的大把她得快连连。 “你是不是不服气?”夜锦行按住她的大腿,分开到了极限,再重重地向前一顶,长的大巴尽入深处,“我告诉你,不管是人是妖,只要是个公的都是一个德行。你朝他一笑,他就觉得你对他有意,像你刚才那样抱着只成年的黄鼠摸过来摸过去的,他肯定会想要你!” 夜锦行越说越来气,看了一眼被他顶开的花,捏住渐渐硬的珠,“它有什么好,值得你又抱又摸的,嗯?” 一股异样的酥从小核上蔓延开来,那里太过,被他捏住轻轻一捻,金若霞就得直哆嗦,“啊啊……乖宝……不要……” “不要?不要我你还想要谁?”夜锦行偏不让她如愿,捏着肿的花核猛烈地按,有力的身一刻也不肯停,一边玩着娇的小核,一边使劲的狠猛。 强烈的快刺得金若霞头皮发麻,酸的觉越发尖锐,里的水不断向下滴落,“乖宝……我要你……只要你……啊啊……啊……不成了……我要到了……” 话音未落,令人癫狂的极乐袭来,金若霞哆嗦着呜咽着,生生被他得了身子。 花着大巴用力地搐绞动,小核也跟着搐起来,的小头硬得不像话,答答地在颤动的上招摇着。 她全身瘫软地躺在桌上,时不时地噎两声,夜锦行凑过来舔去她眼角的泪珠,轻声蛊惑着,“告诉我,你是谁的人?” “是……啊……是你的……” 回应她的,是一记刚猛的狠,“我是谁?” “是我的……唔嗯……乖宝……” 夜锦行意不少,却还是一下狠过一下地顶着,“以后还敢不敢摸了?” “不敢了……啊啊……你别动了……我才刚刚过……受不了的……” 娇的花还沉浸在高的余韵里,着大巴偶尔搐两下,合处沾了她的水,大巴往里面一顶,就能榨出大片的水花,金若霞头晕脑涨地求他停下来,结果自然是不能如愿的。 “把手给我!”夜锦行拉起她绵软的手,放在自己头顶,让她摸了一手的茸茸。 金若霞抬眼望去,只见他的头顶上现出一对茸茸的耳朵,玄边锦,耳处还是粉的。 啊,是乖宝的耳朵! “愣着干什么,你不是想摸吗?”夜锦行偏过头去不看她,别别扭扭地说:“只要你想,我能让你摸个够!” 她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他。 这也太可了吧! 金若霞双手齐上,同时捏着他那茸茸软乎乎的大耳朵,忍不住不在他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好乖宝,我只喜你!” “哼,这还不应该的?” 夜锦行任她抓着耳朵把玩,一双大掌已经盖在她的双上,伸出舌尖舔了舔的小头,吻下去的同时,再次凶悍地干起来,“我的耳朵可不是白摸的,你的子和小都归我了!”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