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茶也懵了,混混沌沌地返回微信,给姜听雨发消息:【老板,热搜……不见了。】 绵绵雨:【?】 米茶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种可能:【肯定是宁楚越的团队花钱撤了热搜。】 当红量小生被爆恋情,对演艺事业的影响是巨大的,明星团队肯定会第一时间公关,降低影响。 绵绵雨:【那应该没事了吧,照片也没有清楚拍到我的脸。】 米茶默了一会儿,不确定道:【应该没事。】 网上没事,但线下就不一定了,连她都能看出来照片里的人是老板,其他和老板更悉的肯定也能认出来。 尤其是,老板的神秘老公。 嚯,老婆和顶男星上热搜,还是以女友的身份,换谁不膈应。 但愿他没看见。 米茶在心里默默为老板祈祷。 姜听雨没把上热搜当成件事,她和宁楚越才见过几面而已,话都没说几句,清清白白,什么关系也没有。 况且热搜都撤了,等于给这个乌龙事件画了句号,她也没必要揪着不放。 总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让宁楚越公开澄清。 姜听雨退出和米茶的聊天页面,视线不自觉地停留在谢霁淮的头像上。 快要到九点了,也不知他有没有下班。 要问吗? 脑子里倏然浮现出这句话。 姜听雨轻咬着贝齿,犹豫许久,还是没有点进去。 谢霁淮说回去后会和她视频,她现在询问岂不是显得她很期待和他视频似的…… 姜听雨目光重又集中在电脑里播放的电影画面上,脸颊却泛起不自然的红,怎么也无法集中神。 视线时不时飘向手机屏幕,然而熄暗的屏幕始终没有亮起。 电影临近结尾,时间也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十二点。 姜听雨看了眼手机,眸子里的光亮黯败,整个人好似焉了的花。 谢霁淮还是没有给她打视频。 是忘记了吗? 他答应过她的事情从来都没有食言过,今天怎么就会忘了呢。 是不是太辛苦,所以回到家就睡觉了? 姜听雨不停地给他找理由,试图欺骗自己。 即便她不愿意承认,她所表现出来的状态依旧能证明她此刻有多失落。 合上电脑,姜听雨攥着手机站起身,慢慢踱步到榻前,掀开纯白的羽绒被躺下。 姜听雨睡不着,睁着眼睛看黑沉沉的天花板。 卧室里所有的灯光都被关闭,陷入黑暗,天花板雕刻的纹路都隐没于暗里,什么也分辨不出来。 周围太过安静了,虫鸣鸟叫的声音完全听不见,就连空调都风声也是浅浅地拂进耳畔。 不多时,放在头柜上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声响,好似车子启动时引擎轰鸣的声音。 姜听雨抹黑去够手机,举到眼前才发现是谢霁淮打来的电话。 她猛地坐起身,心跳渐不平稳,目光不敢置信地定在屏幕上。 他难道是在公司加班到这么晚,刚刚到家吗? 姜听雨心口微微泛疼,仿佛被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指尖轻颤着点了接通。 短暂的电干扰后,谢霁淮磁沉低哑的嗓音从听筒里扩散而出:“房间门牌号告诉我。” 姜听雨没多想,很乖地报出房间号。 说完以后,她才后知后觉地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男人声线透着清冽,听上去像是寒风卷过松针林带出的气息。 姜听雨茫然无措地眨眼,心上忽然惶然起来,似是在昭示着什么。 沉默片刻,姜听雨主动开口:“你是刚下班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细,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心。 “不是。”谢霁淮齿溢出一丝极其浅淡的声息。 不是刚下班,那为什么这么晚才打电话? 姜听雨心都是疑惑,想询问他又觉得是小题大做。 他也没有忘记对她的约定,不过就是晚了点而已。 姜听雨抿着干涩的瓣,静静听男人的呼声。 他好像在走路,气息有些许的凌,半分钟后,手机听筒里传来电梯门开的声响,紧接着,对方的呼声也听不见了。 “谢霁淮,你还在吗?”姜听雨凑近手机,刻意放低的声音又软又糯。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姜听雨心跳变快,比巴掌还要小巧致的脸蛋凝着复杂的神情,眉眼也紧蹙在一起。 过了没多久,皮鞋落地的声音再次出现,姜听雨刚要松口气,就听到卧室外短促的敲门声。 姜听雨愣了一瞬,趿上拖鞋走出卧室。 她没敢直接开门,担心门外的会是坏人,距离大门三步左右的距离就停下脚步,轻声问道:“谁呀?” “我。” 温凉喑哑的嗓音进耳畔,是她悉的音。 姜听雨心骤得跳空一拍,整个人仿佛被牵引住一般走到门口。 轻颤的指尖勾起防盗锁,掌心按下把手,门应声而开,悉的身影赫然映入眼帘。 男人上身一件深衬衫,没打领带,袖口挽至手肘下方,瘦的小臂完全显出来,走廊橘黄的光线给他瓷白的肌肤染了一层。 借着光亮,姜听雨看清了他眼底因过度疲惫而泛起的红血丝。 “你怎么来了?” 姜听雨呼一滞,木讷地出声。 她从冬庆楼回来给他发消息的时候是晚上八点,现在已经是凌晨。 他是特地赶过来见她的吗? 姜听雨愣神的瞬间,谢霁淮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揽进怀里。 他抱得很用力,像是在害怕失去。 姜听雨紧靠着他的膛,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响亮、急促而又炽烈,裹挟着热,一并砸在了她的心上。 “谢霁淮……” 姜听雨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挣扎。 谢霁淮低首,埋进女孩的颈窝,眷念地深嗅,“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姜听雨乖巧地伏在他肩上,男人灼热的气息洒过脖颈,又飘移至耳垂,惹得她颤栗不止。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再次问他。 谢霁淮没说话,拦抱起女孩进门,将她抵在玄关墙壁上,吻了上去。 他吻得急切,挑开女孩的瓣后便横冲直撞闯进去,勾着她的舌,迫使她承受他的进攻。 姜听雨呜呜地闷哼,双手也奋力推搡男人的膛,想要从他的桎梏中挣扎出来,却换来更为肆意的侵略。 双手手腕被男人遒劲的手指死死攥紧,在头顶,细也被他另一只手箍住,动弹不得,她在他面前像极了待宰的羔羊,可怜又无助。 套房的门还敞着,若有人经过一定会看到他们吻得有多烈。 不要、不要这样…… 姜听雨声调里染了哭腔,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从未见他如此疯狂过,就好像是失去理智的猛兽,只知道撕咬猎物。 周身温度节节攀升,她的手腕,她的肢,她的舌,被男人碰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烫,滚了岩浆似的灼烧着她的灵魂。 脑子一点点缺氧,视线也逐渐模糊,她觉得自己仿佛要溺死在他的吻中。 女孩悬在眼眶里的泪珠滑落,落在了两人融的齿内,咸气味蔓延至舌尖,勾起了一丝苦涩。 谢霁淮眼底翻涌着的情..渐息,放开了她的,也松开了锢她的手。 他舔了下瓣,尝到更多泪水的味道,被..望控制的意识彻底恢复清明。 谢霁淮抑着息,轻轻捧住女孩的脸,啄吻去她眼角的泪,哑声哄她:“宝宝,不哭了。” 姜听雨润的长睫犹如蝴蝶振翅般扑扇,细碎的泪珠星星点点挂在上面,好不可怜。 “我不过是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就、就欺负我……” 女孩噎着声音娇声嗔怨,软软绵绵地进人的心里,纵使有再大的气也因此都消散了。 谢霁淮深了一口气,缓解心底的燥意。 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举止亲密的照片,他嫉妒得都快要疯了。 他从来都不是冲动的人,所有的事在做之前都会思量到成,但今晚,破天荒的,他抛下京北的事情,赶了过来。 不是要从她这里得到解释,只是为了见她一面。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