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她的子刚掉,这个下蹲的姿势,私处全都敞在外面,因为刚刚开始小便,上面还带着水,先是被吓得憋回去了,可怜的核轻轻颤抖。 越抖越快,越来越红,然后越发憋不住,一阵急速颤抖后,道口快速收缩,在一声轻后,又淅淅沥沥地涌起来。 她没憋住。 她当着赵瑾然的面,了,还是分叉的,还是断续的! 而且因为憋的时间太长了,量很大。 直到最后一滴滴落,路一都回不过神,整个人就像是变成了雕塑。 再也没有比现在更社死的场景了! 路一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她一动,底下漉漉的花瓣也突然了一下,粉润的分开,类似于吐泡泡一样,“咕叽”了一下。 她说话的声音没出来,下体先“叫”出了声! 路一僵硬地低头,本来是因为不可置信,因为习惯的动作,但在察觉到赵瑾然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后,花就跟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一样,突然间过电一样、麻得不行。 从里到外更剧烈地抖动起来,路一越是怕它发出声音,越是试图收紧,“咕叽咕叽”的声音就越是停不下来。 别,别叫了啊,嗯啊,里面的体,不要胡滚动了啊! 每一下,身体就越软,就像有无数的花瓣在里面推。 ,从里到外都很,好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将里面抖动的汁水全都挤出来。 路一不自觉想到了两周前,她在上夹着男人大的下体,也是这样控制不住小腹中滚动的体,也是这样当着他的面,大量的体涌而出,水四溅。 不同的是,那时候她的身体还有种被撑开的。 那种能将身体里的全部治愈,化作一次次酣畅淋漓的摩擦,将所有空空如也的地方全都狠狠地研磨…… 啊,只是一个晃神,小腹又是一阵热,刚刚才过的地方,咕嘟咕嘟,再次吐出一大股水。 路一攥紧了拳头,脸通红,说这也是,赵瑾然会信吗? ———— 从被瞬移过来的第一秒,赵瑾然就想立刻将视线转开,君子非礼勿视,这种时候,不应该盯着别人让人尴尬。 但紧接着他就发现,动不了,只能盯着路一。 赵瑾然想起册子上说,他们不能离开对方的视线。显然这句话也是字面上的意思,路一躲在架子后面,是不符合梦境要求的,现在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惩罚。 上次可能是因为路一是昏状态,梦境的很多限制都不太严格,那看来他之前想过的帘子、屏风之类的,也都是不被允许的。 而也就是同时,看到女人身下水潺潺的那一刻,他又起反应了。 非常迅猛。 赵瑾然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他对路一的官都算不上好,之前他觉得她是个处心积虑的女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可现在冷静下来觉得,以她的智商和格,大概率做不了那么高难度的事情。 可不管是哪一种,不管是心思不正还是愚蠢怯懦,距离他欣赏的女,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赵瑾然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理智型男人,对女的欣赏应该是神层面大于其他。可现在却发现,他都没办法恪守绅士风度,没办法将视线从路一身上移开,尤其是大脑本不能从看到女下体后、亢奋的状态中离。 可若说他是视觉动物、是为了美吧?路一长得也一般啊。 倒不是说她丑。可就赵瑾然从小到大遇到的女孩子来说,路一属于不显眼的那一类,勉强中上吧,和方岚那样风情万种又聪慧风趣的女生完全没得比。尤其是路一太瘦了,面黄肌瘦、营养不良,本来七八分的相貌也只剩一半。 可是,这样无法自控的觉,他对方岚都从未有过。 他现在很想抓住她的腿,将她举高,然后用力地她的下面。 光还不够,他想将下面鼓起的部位抵在她的私处,用力入进去,堵住那些涌的汁,他还想问她出来的受,和上次被他时,一样吗? 想到路一会因为他的动作和问句而浑身红、脸羞怯,他的反应更不住了。 时间就像是完全静止了,梦境的空气中多了些说不上来的东西,让人不自觉心跳加速,那温度越来越高,似乎只需要谁多进一步,就能发山崩地裂的海啸。 数不清多少次抑住想要做的冲动,赵瑾然终于能动了,所有的杂念全都被束缚起来。 鉴于不能让她离开视线,他不能转身,就只能将视线上移,固定在她头顶。 他状似云淡风轻地解释自己发现的规律,他们不能在清醒状态下离开彼此的视线,否则就会被惩罚,不能动的时间,和她先前独自躲在架子后的时间差不多…… 他依旧是理智的、绅士的,大脑没有罢工,也没有任何禽兽举动。 可只有赵瑾然自己知道,他喉咙有多干,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才能不让自己的视线继续下移。 看路一羞到快炸开的模样,赵瑾然不动声: “我是医生,这种事情,很常见。” 男人自若的态度让路一回过神来,她尴尬地点头,眼神却还是没有聚焦,急匆匆站起身,将自己穿戴好,逃荒一样跑了出去,之后的三四个小时里,直到梦境结束,路一从头到脚都是红的。 她只能不停安自己,别慌,赵医生心无杂念,看你恐怕就跟看死人差不多。你也要努力向他学习,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