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是无尽的黑,内里是少女宽敞的房间,两人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馨香,清。 而此刻少女正趴在上,少年跪坐在她身旁,少年轻轻的把被子从她的脖子处缓缓的往下拉,见她的美背一点点的,直到出现那块触目的伤。 “医生说那个药涂上去后,要。” “好。” 白芷受到冰凉的药膏, “嗯~” 然后是他温热的指腹,在她背上轻轻摩擦, “嘶~” 大概一分钟后,是他的手掌,慢慢的。 “嗯~嘶~” “啊~停停停!” 白芷疼得直摆腿,直接把被子踢得更开了,陈瑾言听到她的痛呼,紧抿着嘴,心里难受,恨不得能替她受这个伤,俯身低头,凑近她的伤口,轻轻地吹气,希望能缓缓她的痛, 双眼紧紧注视着她的伤口,连她两侧因为着而出的大半白都没发现。 趴着的少女受着背上传来热气,是他的呼,接着一丝丝暖风,轻轻吹拂,缓慢的刺,加之一想到他体贴的动作,身体突然出现异样,完全不敢动了。 “今天中午,我手放那儿的时候,不痛吗?”接吻的时候他的手环上了她的肩。 “不疼,”怕他不信,情急之下,一手拉着被子撑了起来,“真的,当时就……” 白芷跪起身时,入目的便是他微红的眼角,心塌瞬间陷了一块儿,口中的话停住,什么也不管了,可她也没忘,抬手拿掉了他的眼镜,右手扶上他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一步步靠近,呼, “有你,就不疼。”说完吻上了他的。 左手撑在他的肩上,也没再理会被子,从她的前滑落,至她的腹部。 陈瑾言因为跪坐在腿上,比她矮些,仰着头接受着她的吻,怕她摔倒,右手扶上她的,滑如膏脂,纤细柔软。 睁眼看她,光下的少女正闭眼沉的吻着他,是那么纯洁美好,放在他脸上的手,虎口轻轻摩擦,闭眼,回吻,他能受他的心在一点点沦陷。 白芷深情的吻着,放在他肩上的左手,往下,抓住放在她上的手,那只在书房里握着笔,给她讲题时骨节分明的手,带着他顺着她的一点点向上,一点点向上,最后握住她傲人的地方。 陈瑾言第一次受女孩儿的脯,震惊她的柔软,一只手刚好能完全包住,手掌尝试着收拢,另一只手重新握上她的, “嗯~” 白芷的闷哼,朝他贴近,想要更多, 他突然上瘾似的继续捏,无师自通的用力挤,成各种形状,纯白的从他的指溢出。 他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舌头肆的扫,想要更多她的甜,着她的舌头,不断,手环上她的,怕她摔倒,将她拢紧。 白芷直接坐在了他的怀里,双腿岔开,一丝不挂,在光下白得晃人,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在后面轻轻摩擦,微微离开,俯看着他。 她突然很庆幸,他一直戴着眼镜,借着城市的光,她发现他眼镜下的眉眼更显锋利,右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刚好被镜眶遮住,很难发现,乍一看给人自带的疏离,没有戴眼镜那么温和,而此刻这么清冷的人,眼里也动了情,就像蒙着一层薄雾,跪坐在她的上,搂着她的。 她低头吻他的眼角,脑海浮现一句话,听说男人右眼有泪痣,对待情很专一,待人真诚。 陈瑾言,你呢? 不怕,她输得起。 两人呼急促,暧昧的空间里都失了心智。 酥上的手还着,不断紧贴他的膛,难耐的上下磨蹭,又低头含住他的,尝试着轻轻将他按倒,想要跟他贴得更紧更紧。 身体下沉的动静让陈瑾言彻底清醒了过来,环在她上的手改为握住,稳住她,离开她的,这才回想起她全身赤,一只手还握在她那里,瞬间僵硬,不敢动。 闭眼,也不敢看她,懊恼自己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怎么涂药涂着涂着就对别人做出这么出格的行为,而且……他可的又硬了,浑身都很难受。 “嗯~白芷——” 身上的女孩儿正坐在他硬得发疼的地方,要命的蹭了下,正力旺盛的少年怎么能经受这样的折磨,直接叫出了声,可他阻止时,手正好放在了她的上,此刻的被子已经完全剥离了她,手的滑,细腻柔软,就像陷入一团棉花,连忙缩回手。 听到他含着情,充磁低哑的叫她名字,她更了,悄悄离开他一点儿: “怎么了?”她就像条蛇,魅惑的吐着蛇信子,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们……先起来可以吗,等会儿你着凉了。”陈谨言打开敞着的外套包住她。 白芷看着他一直闭着眼的样子,无声笑了笑,还真是可,撑着他的肩,凑到他耳边: “我关个灯。”怕他太尴尬。 她半起身,按掉了边的开关,退回来的时候,刚因为他的捏,立起的头擦过了他的脸颊,陈瑾言气息一顿,下边硬着东西跳了跳,她更是刺得身体一软,直接朝他倒了下来。 太尴尬了,她现在整个人都在他身上,毫无间隙……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