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心里有些莫名的动,是对接下来发生的事的期待。 一看到他,她就有些躁动,心血来想要做点儿什么。 去了约定好的地方等他,哦,不,是她单方面决定的地点,但她相信他会来的。 他们班也解散得很快,陈瑾言走进小树林时,就看到身穿白羽绒服的女孩儿蹲在大树下,纤细白净的手指拿着树枝戳着地上的蚂蚁,小脸埋在衣服里,只觉可得心。 都忘了来到这块忌之地的羞敕,慢慢走近女孩儿,直到他站在眼前,女孩儿才抬起了头,笑盈盈的眼里盛星河,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里并不安全,特别是白天,白芷再大胆也不敢带着好好学生在这里干坏事,于是她带着他去了她的另一个秘密基地。 穿过树林后面的路,绕开场的同学来到了红楼,这栋有点儿像少数民族的筒子楼,虽在校内,却是校外某个企业的财产,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建校时没谈拢,成了这么个奇怪的组合。 虽然学校也可以使用部分,但很多的教室都紧闭着没有使用,整栋楼一般都是无人看管的状态,白芷带着他去了四楼她工作的地方,她是一个社团的部长,拥有一间办公室的钥匙。 “啪嗒”一声落下,在陈瑾言的惊讶中,白芷反手关门,顺势借力将他按在了门后,此刻他们周围寂静无声,只能听到彼此热情的呼声。 这样密闭的空间里更加刺着白芷的神经,催发着她身体里涌的情。 陈谨言环顾周围的环境,在踏上这栋楼的时候他就有种预,此刻两人相拥在一起,忌充斥全身,男人内心追求的刺似乎得到极大的足。 白芷没有犹豫,快速吻上少年的,陈谨言被她一触碰,身体对她的渴望仿佛触发了机关,热情的回吻她,破了荤的男人怎能再忍受吃素的平淡,更何况是这力充沛连对视都会起的青期。 白芷拉开外套的拉链,想要更加贴近他,他的身体好热好舒服,陈瑾言听到声音,手按住了她,留恋的擦着她的,说:“别,冷,会冒。” “不要,不冷的,你抱着我就不冷,我想靠你更近一些,好不好嘛~” 听着女孩儿参着的撒娇,瞬间没了骨气,不管她继续着外套的动作,继续用力的吻着她,将她按在怀里,给她温暖,也想要吃更多她嘴里的香甜。 白芷里面就穿了件宽松的衣,显现出两团耸立的圆滑形状,她的本就难受,不断的抵在少年的身上磨蹭,陈瑾言也穿得不多,滚烫的身体接触着女孩儿柔软无力的身体,他只能不断收紧,一个用力翻身将她按在门上,疯狂的舔咬。 他也只敢在她的嘴上放肆,下腹的紧绷侵噬着他的神经,他有些招架不住了,埋进女孩儿的肩颈里,缓着急促的呼。 低声的开口:”宝宝,停下好不好……” 白芷难受得扭动,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何况她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会就此停下,“我的好难受,你帮我它好不好?” 她解开内衣的扣子,内衣松开的瞬间,白芷舒服的叹谓出声,“嗯~”,陈瑾言一直埋在她脖子里,听到声音只觉得下面更硬了,她握着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拢住她的柔软, “我生理期还有几天快来了,涨得难受…呜……”她像是真的难受得紧,在受他捏一下后传出细碎的呻。 陈瑾言捕捉到了关键词“生理期”,默默的记在了心里,虽然他也不太明白为什么生理期来之前会痛,但见她难受,听话的握上了她的圆滑捏,另一只手扶上她的,拇指在她间子贴着皮肤的地方摩擦,向来他对她都是有求必应。 “呜……” 此刻她的有些,他的手刚一碰上,白芷整个人舒服又难耐,子又涨又,在看不见的地方,两粒红梅因为凉风的透入,亦或是受到少年燥热的手掌,在雪白的团上傲然立,随着捏擦过衣服,被刺得像颗润泽的小红豆,散发着馨香甜腻。 她身体发软的靠在陈瑾言的身上,双手环上他的肩,想要撑着些力,他们的从未离开,渍渍的声充斥着整个空的教室,扫过每一个角落,最后清晰的落入两人的耳朵,疯狂催发着初尝果后旺盛的情。 因为打篮球他并没有戴眼镜,当肆无忌惮的吻后,通过那双深邃发红、深情注视着她的眼睛看清了他所有的情绪。 她要透了…… 内粘在水哒哒的户,让她更加不舒服,她下体抵上他的火热,被情支配得无法思考,身体本能的想要通过不断接触疏解全身的瘙,柔软得像条水蛇在他身上纠动,不断狞磨着陈瑾言的意志。 “我难受,陈瑾言……我呜呜……摸摸我这里好不好?”她带着他放在她间的手成功探进子里,另一只手也摸上了他的膛,坚硬不夸张的肌线条,于他刚刚好。 陈瑾言哪能不听话,他明知道窗外太高高挂,身处严肃的校园,在不远的运动场,还能听到隐隐的同学笑声……忌、教室、做,几个词在脑海里不断翻腾,让他想要冲破十几年循规蹈矩的生活,彻底沦为身上女孩儿的工具,他想的,他想得要命…… 他用力抬起女孩儿的双腿,架在上,有力的双腿迈向前排的桌子,把她放在桌上,拉开子拉链儿,手滑到她又又热的地方,浸汁,他有些惊讶。 “你是水做的吗?”说着并把沾的手伸在她眼前,张开手指想让她看看到底有多。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