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盈盈翻过身来,被陈维新紧紧搂入怀中。她在怀里不安分地动,想要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却蹭的陈维新火又起。 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随后一路向下,从眉心,到眼睛、鼻子,脸颊,直到柔软的嘴巴。此时此刻,仿佛怎样表达意都不够,仿佛怎样去疼惜她都不嫌多。 陈盈盈被他细密的吻亲得脸上丝丝的,有点不耐烦,翻身住他,“不许亲了!” 陈维新全然没了往严肃冷峻的样子,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眉头微皱的小姑娘,笑得温柔,眼睛里的意到好像随时都能溢出来,“那许什么?这样吗?”他恶劣地顶,腿间的巨龙昂首,挑衅似的展示自己的权威。 陈盈盈只觉得两人接触的皮肤上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一直到她心坎去,嘴上却还是虚张声势:“这样也不许!” “那这样呢?”陈维新搂着她的后背一个仰身坐了起来,两个人正好是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准地抵在柔软的花上磨蹭。 陈盈盈咬,“你最讨厌了!” “还有更讨厌的呢。”陈维新说罢,便吻上她的,把她的惊呼全都吃入腹,与此同时,也被果断的入进滑的甬道中,两人再次亲密地结合在一起。 一轮又一轮的快让陈盈盈高迭起,她手心上是汗,紧紧地搂住陈维新的脖子,像是狂风中摇摇坠的柳枝。 陈维新并不给她息的机会,一边强势地霸占着她的口腔,一边尽情地律动劲,顶得陈盈盈受不了,在他的后颈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宝贝,你怎么这么紧、哦~我的盈盈!”他忘情地喊着。 霸道的吻好不容易结束,陈盈盈被抑着的呻一下次薄而出,大声放浪地喊着他的名字,陈维新就是这风雨飘摇中唯一的依靠。 不知道他们狂地合了多久,两人皆是大汗淋漓,陈维新终于再次在她的体内出了情的种子。而陈盈盈已经不知道高了多少次,双腿瘫软,整个人像是快要散架一样,只能靠倒在陈维新的怀里。 兴风作浪的终于得到足,慢悠悠地从娇的花中出,只见霎时间大量的白体溢出来,画面旎。 今夜的月光分外皎洁,半开的窗帘随着微风轻轻飘,怀里的娇人儿已经因为过于乏力而快速进入了梦乡。在月的映衬下,她细的皮肤白得反光,如同一件摆在博物馆中央展示的瓷娃娃,致又珍贵。 陈维新亲亲她的头顶,用尽全身力气抱紧她,仿佛要把陈盈盈融入骨血,这样便能永远不失去她。 怀里的人嘤咛了一声,并没有醒,只留他一人清醒地面对着这轮明月。 不知月亮会不会怪他,恬不知地做出如此自私的行为;还是可以原谅他,再也无法控制这如洪水般汹涌的意。 夜深了,月亮也渐渐被云朵埋起来,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答案。 Facile的话:?比起单纯地从盈盈的角度刻画她的心理活动,我更喜另辟蹊径,从她不知道的角度去看陈维新的心理活动。因为我想要大家读懂,虽然表面看起来是盈盈比较主动,其实她才是被的最深的那一个。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