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棠本顾不及自己的伤,就沉在霍水儿勾人的呢喃中。 “哪里甜?” 他顺着她的话问,双手也自然的攀爬上女孩娇美的身躯。 男人声音低哑,由远及近的传到女孩耳边。 可水儿身体里的离依旧高涨着,那耳语即便盘旋在她耳边,仿佛也离的她天边远。 只依稀听个大概,本入不了耳,便也作不了答。 她含糊着娇媚的嗓音,最后轻了一下温容棠的瓣,便失力的落入男人怀中。 娇软主动入怀,温容棠自然紧拥。 任她予取予求虽已是他的本能。 但没道理,她逗玩般的完自己,意离后,他却只能停在原地,被动的等下一次吧。 尤其她现在这样一幅稠丽的、让见者皆心折的怜人模样。 他忍不了。 也不想再忍。 覆在女孩背上的双手开始一寸一缓的向前游移。 从软到小腹,再暧昧往上,试探着拢住她软绵的起伏,轻缓捏。 滚烫的同样不甘寂寞,落在她漂亮的肩颈,润的舌尖探出,贴着她温软肌肤动情厮磨。 水儿没有拒绝,依旧乖乖靠在他怀里。 若是被触到点,还会娇娇弱弱的哼哼。 这更让温容棠心安理得的讨要自己应得的利息。 待水儿从虚幻到不真实的高之境渐渐恢复,温容棠制造的靡热氛围又迅速将她侵袭、笼罩。 抵抗不得。 未知未觉间,女孩被抵在落了锁的门上。 温容棠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覆住。 薄绒绒的针织衫和内里的蕾丝吊带被男人推迭至手腕。 致使香肩,酥也颤颤浮现在他眼底。 两团白软随着女孩的息起伏,若隐若现,轻易便让男人眸底赤翻涌。 要说靡秽到极致的场面,因着他的身份,从小到大不知看过多少。 更遑论女人的身体。 几乎随意瞥一眼,优劣等级自然浮现。 哪怕是在外可遇不可求的极品,进了夜庭,到了他眼底,不过也就是待价而沽的货品—— 除了换得那些高高在上的政客名对她们趋之若鹜。 然后不论其意愿与否,都得做他们手中刀的束绳砝码外,他实在难寻出第二个得趣点。 可怀里女孩却打破他的认知。 温容棠发誓从未幻想过她的美好,只是因为喜她到骨子里,才想靠近她、再靠近她一点。 更别说在他面前,女孩曾偏过他人。 噬骨的妒意,让他恨不能将她熔进自己身体,再不能有第二人横进他们之间。 而他决心越过条线,初心不过是想让自己那颗不安不愤的心得到藉。 温容棠从不质疑水儿的美。 光她人的美貌就足以让所有男人臣服。 更别说那浓烈惑人的神韵姿态。 她从来擅长主宰,随意一眼,多的是人为她要生要死。 包括他。 可当女孩的美好向他袒,哪怕堪堪才一半,他的身体就诚实的缴械投降—— 喉咙发紧,心跳失序,以及,下腹火热。 因为她的媚态。 更因为,他发现,原来他也可以当宝贝的支配者啊。FoNdy.NET |